她在心裏罵秦綰個小賤人,專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蘇譽山低頭看秦淑梅一眼,她還沒有爬起來,只是臉痛得扭曲着。
“別賴在地上讓大家笑話。”
“是。”
秦淑梅咬牙,真的很疼。
她望着蘇譽山的眼神委屈而難過,想獲取同情和憐惜地讓他扶她一把。
可蘇譽山似沒看見一般,對蘇致誠說,“致誠,把人帶進來對質吧。”
“好。”
蘇致誠出了客廳,親自去帶人進來。
“先坐。”
蘇譽山對慕少程和秦綰說了一句,轉身回到沙發前。
秦淑梅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不能得到蘇譽山的同情,她又看向蘇情。
蘇情一個眼神都沒給她,一直盯着慕少程和秦綰。
傅明寒在慕少程和秦綰走近時,低低地開口,“綰綰,你別擔心,世上沒有真正的天衣無縫,是假的,總會露出破綻的。”
言下之意。
他也信她。
慕少程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因爲事關蘇母,他沒回傅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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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擔心。”
秦綰回了他。
一直安靜到現在的蘇情咬牙切齒地說,“秦綰,我希望真不是你毀我媽媽的墓,不然,就算明寒和少程都護着你,我也不會饒過你。”
秦綰沒理她。
傅明寒皺着眉,“阿情。”
“證據都擺在眼前,你們就憑着喜歡她,就昧着良心替她開脫嗎?”
蘇情含淚質問傅明寒和慕少程。
“阿情,少說兩句。”
蘇譽山出聲制止她。
蘇情苦笑一聲,眼淚又流了下來,“行啊,反正我媽媽死了這麼多年,早沒人記得她當初是怎麼慘死的了。要是不能懲罰毀墓的人,我就去地底下陪着她。”
她說完,幽怨的看慕少程和傅明寒一眼。
一手捂嘴,一瘸一拐的就朝門口走。
傅明寒看向慕少程,對方臉黑如碳地對他吩咐,“拉住她。”
他眼底劃過怒意和拒絕,憑什麼不是你去?
慕少程就回了他一個,她是你老婆的眼神。
傅明寒追上去,在門口拉住蘇情,“阿情,別任性,先回去。”
“放開我,你不是喜歡秦綰嗎?還來拉我做什麼?”
外面,蘇致誠大步走來,看見在門口拉扯的他們,臉色沉了下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阿情,你哭什麼?”
“我去找媽媽,我要去底下陪着她。”
蘇情一邊流淚,一邊哽咽地說。
蘇致誠看着她的淚,眸色變了幾變,語氣溫柔下來,“別傻,你這樣,媽媽會難過的。先進去,等下聽這兩人怎麼說。”
毀墓的人,是兩個。
都被抓了。
落後他幾步,那兩人有保鏢押着。
“我寧願當初死的人是我……”
她低低地哭泣,雙肩抽動,那哭聲悲傷得讓人心頭髮緊。
真不愧是影后。
極能調動人情緒。
傅明寒的手攬上她肩膀,溫和地安慰,“致誠說得對,我們先進去,聽聽那兩人怎麼說。”
最後,蘇情被傅明寒帶回了沙發前。
慕少程和秦綰沒有坐下,兩人站在離沙發兩步外的地方。
傅明寒經過他們面前時,低着眉眼,沒有看秦綰。
“坐嗎?”
慕少程低眸問秦綰。
攬在她腰間的手改爲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牢牢地包裹。
秦綰搖頭。
“就是她,就是她讓我們毀墓的。”
幾米外,被押着的其中一箇中年男人突然指着秦綰,大聲地指認。
另一個原本低着頭的男人,聽見他的話,也擡頭猛地朝秦綰看來。
然後用同樣的語氣說,“是她,就是她,她說她叫秦綰。”
“秦綰,你還有什麼話說。”
剛準備坐下的蘇情,突然轉身,尖聲質問秦綰。
話音落,她含淚望着本能護着她的慕少程,“少程,你現在聽見了嗎?就是她指使人毀我媽媽的墓,還罵我的媽媽是破鞋。當年我媽媽爲什麼會遭遇那些,你和明寒比我大,你們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阿情。”
傅明寒擰眉看着她。
蘇情卻惱怒的甩開他的手,上前一步。
慕少程把秦綰拉到身後。
眸光深沉晦暗,“你冷靜點。”
“如果最後還是她呢?”
蘇情咄咄逼人的問,“你是不是要昧着良心,忘了我媽媽的救命之恩?”
慕少程眉目寒霜,“如果真是她,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