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黑暗之中(主角H)
白凝被他又舔又咬又搓又揉的動作弄得渾身發熱,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敏銳地感覺到抵在她腿心的性器越來越硬。
「老公……」摟著他後背的手指都害羞得蜷縮起來,她聲如蚊蚋,「讓我試試在上面……好不好?」
她羞耻到無地自容。
自己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相樂生那麽冷靜自持的一個人,見到她這副模樣,會不會覺得她淫蕩?
下一刻,忽然天旋地轉。
相樂生抱緊她,利索地翻了個身,把她架坐在身上。
他放鬆自己,雙手箍著她的腰,眼睛閃閃發亮,嘴角含著笑:「來。」
換做別的女人,他一定不同意用這個姿勢。
他習慣了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而性愛,從本質上來說,也是權力關係的一種,自然應該時時刻刻占據上風。
可是,白凝是什麽人?她是自己的老婆,當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更何况,她難得熱情一回,他高興還來不及,又加了點兒補償的心思在裡面,當然要全力配合。
白凝沒想到他這麽容易就答應了,驚訝之餘,暗暗鬆了口氣。
她繼續施行自己的計劃,臀部夾著他的肉棒,輕輕蹭了兩下,又停了下來。
她害羞地捂住臉,不肯再動,小聲和他商量:「老公……把燈關了好不好?我不好意思……」
相樂生知道她臉皮薄,立刻抬手關燈。
兩個人沉進一片黑暗之中。
一切發展順利,白凝伏下身體,趴在他胸口,吻上他的薄唇。
相樂生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胯下却有些難耐地聳動了兩下。
白凝害怕失去主動權,連忙按住他的身軀,嗔道:「不許亂動。」
「……好。」相樂生按捺下衝動,吮了吮她的下唇,到底還是忍不住催促,「老婆,快一點,我忍不住了。」
「嗯……」紅唇下移,含住他的喉結舔了幾下,聽到他呼吸加促後,又轉而往下,繞著乳珠打圈,一隻小手也摸上了他因爲欲望而綳得緊緊的腹肌,在上面調皮地滑來滑去。
相樂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挑逗,只覺她的唇和手所到之處,立刻燃起了灼熱的烈火,摧枯拉朽一般往四周蔓延。
他當下便有些受不了,手掌伸到她腦後,重重按了按,嗓音蘇得要命:「寶貝兒,讓我進去。」
另一隻大手,已經自作主張地順著衣擺滑進裡面,握著軟滑的乳房揉了幾下,又掐著奶頭揉捏。
粗糲的指腹擦過破了皮的傷口,白凝吃痛,壓抑著呻吟了一聲,故作生氣地捉住他作亂的手,把他從衣襟裡拉了出來,撒嬌道:「老公,你急什麽呀,今天聽我的好不好嘛~」
「讓我摸摸。」相樂生意猶未盡地拈了拈手指,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香軟的觸感,「老婆,讓我吃兩口。」
說著,他已經做勢要撑起上半身去捉她的胸乳。
白凝哪裡敢讓他吃?
她只能通過別的事情轉移他的注意力。
於是,白凝放弃了溫吞如水的進攻方式,柔軟的唇一路往下挪去。
小舌沿著中綫,從胸肌舔到肚臍,再到小腹,含著緊實的肌肉吸吮,發出輕微的嘖嘖聲。
相樂生的身上,散發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草木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非常好聞。
她頓了頓動作,咬牙往下又挪了一寸,下巴蹭到他胯間濃密粗硬的毛髮,泛起刺癢之感。
早在她趴在他小腹上親吻的時候,相樂生已經有些發懵。
這會兒,發現她真的有爲他口交的傾向,他驚慌失措,立刻握住了她渾圓的肩膀往上拉。
「老婆,老婆……別親了,快點上來,讓我進去……」他可以享受別的女人爲他口交,甚至可以爲了盡興,狠狠捅進對方的喉嚨深處,完全不管她們的感受。
可他無法想像白凝放下身段,爲他做這種事的場景。
本來心裡便有抵觸情緒,這會兒見他開了口,白凝也不再堅持,順著他的動作爬回原位。
膝蓋撑著床,她直起上半身,把睡褲褪到膝蓋處,露出依然紅腫的小穴。
赤裸的肌膚緊緊貼上堅挺的肉棒,她將微濕的穴口對準他的龜頭,淺淺裹住他。
相樂生嗓子發幹,挺起腰身往那個小嘴裡用力,想要貫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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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慢一點……」性器過於堅硬,帶來的疼痛遠大於快感,白凝忍著疼,發出撩人的呻吟聲上下起伏著套弄。
黑夜裡,什麽都看不清楚。
可相樂生還是下意識地睜大雙目,通過想像描摹此時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一副什麽樣的表情。
她叫得隱忍且嫵媚,帶給他全然陌生的巨大刺激,令他血液倒流,神經顫動。
昨夜發作過一次的暴虐野獸嘗過了甜頭,越發難以壓制,這會兒受到情欲的滋養,再一次蠢蠢欲動。
他想把她重新壓回身下,掰開她白生生的腿,抵著那條細細的肉縫,一路插到最深處。
不,那樣還不够,他恨不得把她的宮頸都幹開,進入那不適合性交的窄小甬道,狠狠肏幹,然後在裡面射滿濃稠腥白的精液。
極致的絞壓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現實之中,心有餘悸地深呼出一口濁氣,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那裡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把粗長的肉棒吞吃進體內一大半的時候,白凝已經是强弩之末。
花穴被過度使用,尚未康復,又遭到更爲可怕的入侵。
偏偏她不但不能拒絕,還要主動迎接他的肉刃。
可是,在生殖器每一寸相接的部位都泛起難言疼痛的同時,又有一種別樣的空虛和瘙癢生了出來。
「小凝,你累不累?要不還是換我來吧。」相樂生有些心疼。
她沒做過這個,想必十分吃力。
他不捨得讓她難受。
更何况,這樣緊緊地箍著他,却不動作,他的性器也脹得快要炸開。
「我不累……」白凝喘了喘,緩下動作,就著這個深度夾著他前後左右磨了幾圈,「喜歡嗎?」
相樂生立刻悶哼一聲,扣住她豐軟的臀瓣,微微用力,聲音越發嘶啞:「老婆,再快一點。」
太舒服了。
白凝紅著臉,也感覺到又脹又麻的快感,便順著他的意加速磨動起來。
她不是沒有騎過男人。
可此時此刻,躺在她身下的,是相樂生啊。
無法言說的成就感迅速引出體內汹涌的潮水,蹭著蹭著,淫液便如同關不上的水龍頭一般,嘩啦嘩啦往下流,浸濕了他的小腹和胯間的毛髮。
潤滑達到了一定程度,疼痛感便减輕了許多,原來嚴絲合縫卡在陰道裡的肉棒也有了移動的餘地。
相樂生耐不住這樣的誘惑,悄悄挺動著腰身,小幅度地在她體內抽送起來。
白凝被他頂著敏感點碾磨了幾下,腰肢立刻軟下來,藕臂環著男人的肩膀,任由他帶著跌宕搖晃,感覺自己像是一葉飄搖在驚濤駭浪裡的扁舟,冷不丁一個巨浪打來,便會粉身碎骨。
但極致的危險過後,或許會出現絕美的風景。
兩個人在前一天晚上都被迫飽餐過一頓,這會兒身體便沒那麽敏感。
一個久久不泄,另一個一直不射,倒是戰了個勢均力敵,旗鼓相當。
不知不覺中,相樂生將白凝翻了過來,從後面入進去。
他們沒有嘗試過這個姿勢,因爲覺得這樣和野獸交合無异的行爲,太過粗魯,不够尊重對方。
可此時此刻,却同時心照不宣地破了戒。
相樂生赤裸著精壯的身體,挺著濕漉漉的粗大肉棒,一次次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
身下的白凝趴伏在枕頭上,上半身和雙腿都緊貼著床面,甚至稱得上是衣著完好的狀態,只有屁股是光著的,高高撅起,被他插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這樣的體驗,太過新奇,有一瞬相樂生甚至覺得,自己像個居心叵測的衣冠禽獸,覷著陌生女人睡著的時候,從窗戶爬進來,連對方的衣服都顧不上脫光,便迫不及待地對她實施奸淫。
性器又粗大了一圈,他不知疲倦地搗弄著越肏越緊的小穴,完全忽視了小腹處傳來的隱約痛感。
「老公……嗚嗯……我不……不行了……」白凝啜泣著求饒,陰道收得死緊,在相樂生又一次重重撞上敏感點的時候,痙攣著身體到達了高潮。
相樂生俯下身,雙手摸進睡衣裡,揉弄著她的奶子,腰臀大開大合地幹了十餘個來回,射在她的最深處。
他就著這個姿勢緊緊抱住她的腰,半軟的性器不捨得抽出,依然停留在裡面,感覺到身心的巨大滿足。
白凝蹭了蹭他大汗淋漓的臉,爲自己成功逃過一劫而深深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