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笑了笑,“我旗下所有財產易主,交給你管,總行了吧?”
沈蕪撇嘴,“那麼多錢我可管不好。”
薄祁忱點了一下沈蕪的額頭,一臉寵溺的模樣。
門外蔣奕着急的呀,站在原地直踱步。
咋還不出來咋還不出來!
“外套。”沈蕪拿起毛呢外套遞給薄祁忱。
他一臉隨意的張開雙臂,等着沈蕪給他穿好。
沈蕪:“……”就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
就只是傷了一下手而已!
沈蕪瞪了薄祁忱一眼後,將外套套在了他的身上。
二人對視一眼,這才紛紛出去。
病房門一推開,蔣奕立刻就迎了上來,好嘛!
看到兩個人安然無恙,他都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你這是什麼表情?”薄祁忱冷聲問。
蔣奕無奈,“薄爺你沒事兒真好。”
薄祁忱皺眉,什麼意思?
外面的雪下的大了。
沈蕪和薄祁忱一同出去,雪花落在兩個人的肩上。
沈蕪才發現,她和薄爺穿了同款的毛呢外套。
這外套最是沾雪花了。
蔣奕笑着看兩個人,道:“忽然覺得,爺兒和沈小姐真是般配。”
薄祁忱到是覺得這句話耐聽的很。
沈蕪淡淡笑笑,再仰頭看向天空。
這天空一片霧茫茫,鵝毛大雪緊接着下起來。
“上車吧。”薄祁忱開口。
沈蕪點了下頭,嗯了一聲。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上車,車子離開醫院。
因爲下雪,車子開的速度很慢。
這一路,沈蕪都在回想邊境戰亂的這些日子。
再看向身側的男人。
薄爺因爲許久沒管理公司,現在公司一大堆事兒等着他回去處理呢。
一上車就看到了一堆文件,都是必須要他簽字的。
“薄爺,生日宴打算怎麼辦?”蔣奕忽然問。
薄祁忱擡眼,“隆重一點吧。”
想來,他已經有快二十年沒辦過生日宴了。
“那,我來辦?”蔣奕問。
薄祁忱懶懶道:“你和夜炎一起吧。”
“好勒。”
沈蕪撇着薄祁忱的側臉,挑挑眉,拿起手機,給墨塵發短信。
【把我的解藥送到盛世觀邸。】
【馬上。】
……
盛世觀邸。
沈蕪看着桌子上墨塵送來的包裹,叫了薄祁忱一聲。
“薄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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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薄祁忱從廚房出來,手裏端着一杯咖啡。
沈蕪擰眉,“醫生不是說不許喝咖啡嗎?”
“又不在住院了。”
“不住院也不能喝,你這人怎麼不在醫生眼皮子底下就不聽話了?”沈蕪走過去,拿過了薄祁忱手中的咖啡。
薄祁忱:“……”
在醫院有醫生管着,在家裏又有這小朋友管着。
“這個,喝了。”
沈蕪遞給薄祁忱一個紅色的藥瓶。
薄祁忱將那藥罐左看看右看看,一臉好奇,“什麼東西?”
“無毒的解藥。”沈蕪說。
“研究出來了?”
“你先喝。”沈蕪微笑。
薄祁忱打開,沒有猶豫的喝下去了。
沈蕪便補了一句,“我也不太清楚怎麼樣,所以薄爺你先試試。”
“咳——”
“咳——”
薄祁忱一臉震驚的看着沈蕪,滿臉寫着不可置信。
哈?
“沈蕪!你拿我當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