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別說了。他願意這麼躺着就讓他躺着吧”
愈展辰忽然咬牙拉開了木依,像是忽然惱了。
“愈少,你”
木依皺眉,迫不得已被愈展辰拉了起來,跟着他出了病房。
正看到跟在戰賢身邊的凌希。
看到她被愈展辰拉着的手腕,臉色微微一變,站在原地盯着他們。
被他的目光看的有點不自在,木依把手腕從愈展辰的手裏抽了出來,下意識的退開兩步。
“謙言怎麼樣了”
戰賢咳嗽一聲,整個人彷彿一夜之間老了許多。
戰謙言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到現在還沒醒。
“剛才醒了,可是”
想到戰謙言的狀態,木依雙眼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哀莫大於心死。
他那樣子,像是恨不得要和言漫漫一起死了的樣子。
聽到木依的話,戰賢瞬間瞪大眼睛,顫巍巍的往前走了幾步。
“老爺子,您慢點。”
凌希連忙伸手扶住他,陪他走進病房。
戰賢被凌希扶着站在病牀邊,然後凌希快速的從旁邊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戰賢擺擺手,直接在病牀邊上坐下。
看着戰謙言呆滯的瞪着雙眼,終於知道木依剛才爲什麼是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了。
“謙言,爺爺沒多久可以活了,不想看着身邊的親人一個個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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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失去了漫漫,你難道要讓我再失去最後一個親人嗎”
戰賢的聲音蒼老無力。
但話裏透露出來的內容卻讓凌希吃了一驚。
什麼叫最後一個親人
難道戰清宇戰清澤還有他們的爸媽是假的
b國某實驗室裏
“怎麼樣了”
一個穿着白大褂帶着口罩的男人從門口走進來,目光盯着一張牀上躺着的少女。
少女臉上帶着一個透明的氧氣罩,長長的睫毛覆蓋着眼瞼,彷彿熟睡一般。
“試了很多辦法都不行。
爲什麼不乾脆把她解剖一下看一下具體情況呢
治療的代價遠大於解剖。”
實驗牀旁邊站着的一個同樣裝扮的男人抱怨。
剛進來的男人眸中閃過一絲冷色,聲音威嚴,“上面交代的,你敢動她試試”
“主任,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讓上面這麼大費周章”
另外一個瘦小些的男人眼珠一轉,好奇的問。
記憶流失症,以前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對於他們來說,如果不是上面的人特意交代不許傷害這個女人,他們恐怕早就把她大腦剖開好好研究一下了。
“這不是你們該知道的。”
被稱爲主任的男人瞪他一眼,顯然不打算說。
“可是都半個月了,還是毫無頭緒。
能試的我們都試過了,再這樣下去她可能永遠陷入沉睡,比植物人還要可悲。”
那瘦小的男人沒什麼幹勁。
“這是皇室交代下來的。
收起你們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這個女人如果有一點問題,別說經費,我們這個實驗室都有可能保不住。
都別說廢話了,給我用心點。”
男人說完就離開了。
這時,誰都沒有發現躺在實驗牀上的少女放在身側的指尖微微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