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這是江夏夏自找的

發佈時間: 2024-12-14 16:4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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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

 楚瑜和江夏夏劇烈掙扎着,但無論怎樣都無法掙脫繩子,只能像蛆蟲般在地上蠕動。

 噁心,又醜陋。

 江禾舒左右環視一圈,拎起一個酒瓶砸到楚瑜身上。

 “砰——”的一聲,玻璃瓶在楚瑜身上砸開,碎片濺得到處都是,旁邊的江夏夏都沒能避免。

 碎片扎進肉裏,疼得兩人呼出聲來,但又被堵在嘴裏的東西擋回喉嚨。

 只能發出模糊的一聲:“唔……”

 江夏夏忍住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江禾舒她這麼敢對楚瑜動手?

 明明幾年前江禾舒還說楚瑜家世不凡,就算報警都沒用處,楚瑜不但不怕,反而更加囂張,還威脅恐嚇她。

 江禾舒現在怎麼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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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夏死活都想不通,最終只能把這些歸結到江禾舒也瘋了。

 她躺在旁邊,看着江禾舒揍楚瑜,眸子裏閃動着別樣的光。

 儘管打吧,打完,江禾舒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楚瑜這個瘋子,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江禾舒不知道江夏夏在想什麼,不過她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

 再次把酒瓶砸到楚瑜身上,楚瑜的痛覺似乎消失了,臉上竟然浮現一股莫名的興奮和高興。

 江禾舒看着,一臉噁心、嫌惡,把包廂內的所有酒瓶都砸到楚瑜身上。

 楚瑜渾身被酒水浸透,衣服被玻璃瓶劃的破破爛爛,露在外面的皮膚被劃得鮮血淋漓。

 他神經上是感覺不到疼了,但身體的疼痛不會消失。

 很快,楚瑜就疼得暈倒過去。

 江禾舒捏着發酸的手腕,冷冷看着如死狗般的楚瑜。

 她恨極了楚瑜這個瘋子,若是殺人不犯法,幾年前她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殺掉楚瑜!

 忽地,包廂門被人敲了幾下,江禾舒調整一下呼吸,“進。”

 是裴晏的保鏢,他送來一條男士皮帶,以及木棍。

 他是來給江禾舒送武器的。

 送完,男人就轉身離開,彷彿沒看到躺在酒海里,渾身是傷的楚瑜一樣。

 等門關上,江禾舒挑選了一件武器,向江夏夏走去。

 看着拎着皮帶的江禾舒越來越近,江夏夏終於怕了,她嚇得渾身發抖。

 “唔唔唔……”江禾舒你別過來!

 江禾舒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就拿掉了堵住江夏夏嘴巴的布團。

 “江禾舒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你不能打我!不然我報警抓你!”

 江夏夏佯裝鎮定,但眉眼間暴露了她的真實情緒,她在害怕。

 江禾舒不屑地嗤笑一聲,“報警?就算報警,應該被抓的也是你和楚瑜!”

 他們兩人,一個污衊誹謗、敲詐勒索罪,一個賄賂警*,罔顧法律,都該進監獄!

 話落,江禾舒揚手,皮帶狠狠砸揮向江夏夏。

 “啊–”江夏夏疼得目眥欲裂,胳膊上迅速出現一道鮮紅的痕跡。

 江禾舒居高臨下看着幾皮帶下去,就疼得蜷縮着身體的江夏夏,輕笑一聲。

 “你潑我髒水、打電話威脅我的時候你不是挺囂張嗎?”

 原本江禾舒不準備對江夏夏動粗,只想報警讓江夏夏得到應有的懲罰。

 誰知江夏夏自己作死,被楚瑜撈出來後,先給她打了個電話耀武揚威,還放那些大話。

 如今的這一切,都是江夏夏自找的!

 江夏夏瑟瑟發抖地求饒:“嗚嗚嗚…我知道錯了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江禾舒不像之前那樣傻傻的相信,也沒錯過江夏夏眼底的那一抹憎恨。

 所以,她沒理會,揚手,重複着剛剛的動作。

 ……

 今天,江禾舒做一次仗勢欺人的事情。

 仗着裴晏的勢,把江夏夏和楚瑜打個半死。

 等江禾舒打夠、打累,裴晏等人才進來。

 裴晏看都沒看楚瑜等人一眼,遞給江禾舒一片紙巾,側目淡淡吩咐道:“讓警察來,帶走他們。”

 躺在冰冷地板上,渾身疼得要死的江夏夏聞言,眼睛亮了起來。

 等警察過來,認出楚瑜的身份,江禾舒和她這個月薪三千的廢物老公就完蛋了!

 他們報警,完全就是自尋死路,自取滅亡!

 想着,江夏夏興奮起來,感覺身上的疼意輕了不少。

 出警速度很快,四個警察進門,看到室內的狼藉,不由得心驚。

 就在隊長準備和裴晏打招呼的時候,江夏夏忽然開口:“抓住他們,他們打了我們。”

 所有人:“??”

 江夏夏見警察不動,大聲說:“受傷的可是a市楚家的少爺楚瑜,你們可不要因爲一點蠅頭小利就隨從他們傷害楚少爺,否則……”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有警察上前,只聽‘啪嗒’一聲,她手上多出一對銀手銬。

 江夏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們瘋了不成?我是受害者!”

 她大聲喊冤,直到江夏夏看見什麼,猛地停下。

 兩個警察給楚瑜也戴上了手銬,並簡單粗暴地拽着楚瑜往外走。

 這可是楚瑜啊!他們這麼敢這麼做的?

 無人理會江夏夏的想法,警察利索地把兩人帶上警車。

 就這樣,剛從警局出來,準備找江禾舒報仇的江夏夏,出身未捷身先死,再次回到警局。

 只不過這一次,她身邊多了個楚瑜。

 江禾舒這次沒去警局,而是和裴晏坐上車準備回酒店。

 誰知,在司機詢問的時候,裴晏卻說:“去醫院。”

 江禾舒擡頭,眼底帶着疑惑:“去醫院做什麼?”

 裴晏垂眼,目光在江禾舒的手和小腿劃過。

 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江禾舒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受傷了。

 剛剛自己只顧着想報仇、出氣,也忘了疼。

 自己用酒瓶砸了楚瑜那麼多次,包廂的地面上一層玻璃碴,劃破她的手和小腿也正常。

 江禾舒拿紙巾擦了一下,有些疼,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不用去醫院。”

 比起楚瑜和江夏夏兩人,她這點傷根本算不了什麼。

 裴晏道:“穗穗看到你受傷,會哭。”

 這話讓江禾舒遲疑了一下,“應該不會吧?”

 裴晏沒有廢話,直接撥通裴穗安的兒童手錶,“你媽媽受傷,流血了。”

 “哇……”的一聲,裴穗安憤怒地哭了出來。

 她還說:“打壞人!爸爸打壞蛋!”

 聽到這話,裴晏又道:“她沒受傷,我騙你的。”

 電話那頭的裴穗安哭聲一頓,氣得直捶桌子,“爸爸大壞蛋!爸爸大壞蛋!”

 裴晏都習慣了被女兒罵,他神色平靜,掛斷電話。

 江禾舒:“……”

 穗穗真是裴晏親生女兒嗎?誰家親爸爸這樣耍女兒玩?

 心裏這麼想着,江禾舒沒忍住說了出來。

 裴晏瞥她一眼,“不是給你看過親子鑑定?”

 是看過,上面明確寫着兩人是親子關係,但裴晏這些做法……

 江禾舒沉默下來,沒再說話。

 車內一時陷入安靜之中,無人開口說話。

 司機按照裴晏的吩咐,向着附近的醫院駛去。

 過了會兒,江禾舒忽然開口:“今天謝謝你。”

 讓她體驗了一把有錢人的快樂,也以她意料不到的方式和速度解決了這件有些棘手的事情。

 裴晏嗓音淡淡:“你想謝就謝穗穗。”

 江禾舒擡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