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投資入股海外項目理想城宣佈停工。
林煙在財經新聞看到這條消息。
她忙放下手機,用電腦去查理想城項目,這樣一切有跡可循。
她問過陸沉淵,陸沉淵告訴她,“沒事,不要胡思亂想。”
她記得,陸沉淵回來的時候,無意中說過,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難過。
林煙已經沒心思去見中午約的編劇,用總機打電話給祕書,推掉見面。
她想要去找陸沉淵,又不能丟下家裏的兩個孩子。
她每天晚上,必須回家看到他們兩個小傢伙,纔會安心。
周曉月打電話,心急火燎的聲音都快炸裂林煙的手機。
林煙按低了音量,“這麼大聲幹嘛?”“我在你公司樓下,現在上來,你等等我。”周曉月掛斷電話。
林煙去門口等她。
“大事不好了,林煙你看到今天的新聞沒。”進來,周曉月一手挎住林煙的胳膊,差點把她弄的踉蹌摔在地上。
“看到了,理想城的項目停擺。”
“我聽說,陸氏集團都要炸開鍋了,董事會也要問責,難怪,你生孩子的時候,陸總也不出現,沒想到爆了這麼大一顆雷。”
周曉月愧疚,那天不能那麼罵陸沉淵,這麼看,他是有難言之隱的。
“國外的項目,影響到了集團內部。”林煙眉目緊鎖,“我相信他,會度過危機,時間問題。”
周曉月基層員工,不瞭解集團高層內部的事,她這些也都是從樓上邊角餘料傳出來,聽到的。
周曉月同情道:“壓力真大,看來有錢人也挺難做的。”
林煙手裏一直拿着手機,沒有做決定,找周曉月商量說:“我要不要打個電話?可是我問了,他只會說沒事。”
周曉月搖搖頭說:“還是別了吧,這時候肯定焦頭爛額呢,會議一場接一場,安慰不到,或許還會覺得你,佔用他的時間。”
林煙牙齒輕咬着脣瓣,心裏有了想法,問周曉月也是多餘,還是想打過去問問。
“陸總在會議室。”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聲音的主人,林煙很熟,席慕容。
“他還有多久會出來?等他出來的時候,麻煩你轉告他,我有事情找他。”
席慕容公事公辦道:“你說的我都記下了,會議什麼時候結束,還不知道。”
林煙在想,那個美麗妖豔,短裙恨不得要到屁股上的嶽珊珊。
以前陸沉淵開會的時候,不都是嶽珊珊幫忙去接。
席慕容纔回來多久,就把嶽珊珊的工作範圍給換了?
林煙掛斷電話,聳了聳肩。
“他很忙,還在開會,等他什麼時候回來再說吧,應該沒有多久。”
周曉月擔心的說:“我不會失業吧,陸氏集團破產。”
林煙對陸沉淵有足夠的信心,篤定道:“不就是海外項目破產,會連累到集團,破產肯定不至於,做生意嗎,就是這樣沉沉浮浮,誰能保證順風順水,陸沉淵不能,我更不能。”
周曉月多少知道風華娛樂現在腹背受敵的處境。
“你們夫妻倆,是不是應該拜拜佛,轉轉運了?怎麼都這麼不順利。”
林煙扯了扯脣角:“你以爲沒去過嗎?陸沉淵嗎,我感覺他什麼都不信,人定勝天的那種人,但是還是很虔誠,每年的香火錢都拿了不少,矛盾體。”
靈聽風敲門進來,看到辦公室有張生面孔,笑了笑說:“我等下再過來。”
林煙挽留,介紹說:“這是我閨蜜,周曉月。”
周曉月看靈聽風的眼神都是直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臉。
眉清目秀,儒雅斯文,一雙狹長的眸子,這眼神看條狗都深情。
林煙真想拿張紙巾給周曉月,讓她擦擦口水。
周曉月顏控,犯花癡犯的明目張膽。
“你好,靈聽風。”靈聽風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打擾你們了,我來送份文件。”
周曉月還沒介紹自己,靈聽風將手上的文件放到林煙的辦公桌上。
“你先等下。”林煙叫住靈聽風,起身從右側的櫃子裏找出昨晚的外套。
“這個還給你,昨晚多謝了。”
靈聽風單手接過,“天冷的時候多穿點,就是謝謝我了。”
林煙今天穿的依舊單薄,格子大衣裏只有一件襯衫。
“洗過烘乾了。”
“難怪有股香味。”
周曉月看着兩人,等靈聽風離開以後,她屁股跟紮了釘子一樣,從椅子上起來,“他對你是不是有意思?”
林煙擡手摸了摸周曉月的額頭,“你也沒發燒,大白天說什麼糊話?你見過長得這麼帥的男人,會對一個已婚婦女有意思?拍純愛電影那。”
周曉月琢磨着靈聽風看林煙的眼神,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他肯定是喜歡你,眼神騙不了人。”
林煙嗤笑出聲,“別搞了,他就長那樣,天生一雙桃花眼。”
林煙不相信周曉月的鬼話,普通的合作關係,誰不知道她已婚的身份。
“你可不能馬失前蹄呀,跟陸沉淵離婚,虧死了。”
林煙淡笑:“也沒有什麼虧的,婚前我們做了財產公證,離不離都是一樣。”
周曉月吃驚道:“財產公證?不是吧,我還以爲他有多喜歡你,力排衆議的娶你,還是留後手的。”
林煙對財產公證這件事,從來沒有埋怨過陸沉淵,她說:“人在他那個位置,身不由己,陸沉淵就算不想做公證,你覺得董事會的那些人,會同意?陸家人會同意?不管陸沉淵娶誰,都會是這套流程。”
周曉月走到林煙身邊,俯身神祕兮兮的在她耳邊耳語,“我聽到些,董事會那些老東西,都不太喜歡你,說什麼紅顏禍水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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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聽到過這些閒言碎語,她也沒有往心裏去,如果這點心裏素質都沒有,這些年屬於白混。
“嘴長在他們身上,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怎麼纔算不紅顏禍水呢,我又沒讓陸沉淵爲我烽火戲諸侯的本事,他這個人太理性,什麼事情都是權衡利弊,我影響不到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