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會有人看的。”陳媛媛覺得這樣不大好,有影響。
“我願意”南宮胤纔不管別人的意見,爲妻子做任何事都願意。
兩人乘車很快到達了電影院豪華包間裏等待,這裏是二樓,視線寬廣,距離屏幕不遠不近。還能將周圍的景觀一收眼底。
電影是外國的片子,講述的爛漫愛情篇,驚險與感動結合,營造出刺激、深感人心的畫面。
陳媛媛很快被吸引了目光。
現在,任何事物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看電影也是。男主人公爲救女主人公冒着生命危險,她甚至流下了淚水,看到完美的結局後,又歡喜地露出了笑意。
南宮胤一直觀察着妻子,爲她準備了紙巾:“電影怎麼樣”
陳媛媛點了點,但見身旁男人的表情一如往常,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沒看”
“看了一點,但是沒你好看。”他棱角分明的嘴角勾起一縷淺笑,作爲事務繁忙的人來講,是沒心情欣賞這些的,今天全是爲了她纔來。
電影結束後,南宮胤摟着妻子的肩膀出去,恰好碰到了嘯冬、張藝瀟等人。
“你們也是一對兒”昨天晚上,身旁男人還跟她講述了愛侶的意思,這讓陳媛媛感到驚疑。
“少夫人,別誤會,我們只是朋友、朋友。”嘯冬連連解釋,還不知道此事被夜離知曉後,會不會削了他呀
“對,普通朋友那種。”張藝瀟的注意力在陳媛媛身上,近段時間看着她一天天進步,心中也感到寬慰。
四人一同走出電影院,張藝瀟正要提議,一起去吃飯什麼的
嘯冬及時在旁邊拉住她:“讓少爺和少夫人好好培養感情,我們就別過去起鬨了。”
張藝瀟想想也對,正打算揮手告別。馬路對面突然衝出一個瘋婆子的身影來,她的目標很直接,就是他們這幾個
張藝瀟最先考慮的是閨蜜,卻忘了陳媛媛身旁有人護着
“陳媛媛,你把我芯琪弄到哪去了,已經十幾天不見影了,報案也找不到人啊”成秀珠披頭散髮地哭喊起來,先一步撲倒過來。
卻還沒來得及靠近本人,已被胤少阻擋在前。
周圍沒有保鏢,但南宮胤周身瀰漫着陰冷之氣,讓人望之膽寒,“你女兒不見了,找媛媛有什麼用”
成秀珠緩緩起身,下意識地感到畏懼,可也許是思女心切、那點恐懼在她心裏已不算什麼了,哭喊聲比先前還大,“我這輩子造了什麼孽啊,認了你陳媛媛之後,陳家落敗、女兒失蹤而你卻還在這裏逍遙享受,是何天理啊”
“你認爲陳家的落敗跟媛媛有關”一瞬間,南宮胤身上寒氣逼人,但他還不屑跟一個老女人過不去,“那都是跟你敗家子和敗家女有關想找到你女兒,你更應該去骯髒旮旯的地方找找。”
而此時,陳文慶才拄着柺杖走過來。
知道是妻子錯在先,驚慌地求情,“胤少,不好意思,我老婆近日心情不好,得了失心瘋。有得罪之處還請諒解。”
“失心瘋正好,應該送她到精神病院療養幾天,這樣她就不會張口亂咬人了。”南宮胤說完,讓嘯冬立即撥打電話,叫醫院的車過來接。
“胤少,我老婆不是故意的她是太着急了,我回去一定會好好管理的。”陳文
慶焦急地解釋,還拿目光示意陳媛媛,讓女兒也寬恕他們。
好半天才想起陳媛媛失憶了,求情根本沒用。
一會兒,醫院裏的車前來,果然將成秀珠弄走了,街上又恢復了寧靜。
陳文慶只剩了一個人,兒子遠在國外,女兒失蹤,之前還有妻子聊以慰藉,現在只剩下痛哭流涕來表達他的心情。
他以爲南宮胤會放了他,原來並沒有
“你幹嘛要懲罰他們”開車回去時,陳媛媛詢問。
“因爲他們對你不利。”南宮胤目視前方,聲調平和,他做的這些真的不算什麼。
比起南宮天佑與陳芯琪合起夥來讓妻子失憶,並威脅他的生命,他做出的只算是小小處罰。
陳媛媛沉默了,不知道丈夫這麼做是對、還是不對。因爲她看到新聞上的那些,陳家對她這個女兒也做得過分,她纔沒有理睬陳文慶的求情。
“你走後,陳芯琪會去哪裏”她突然很感興趣。
“她身上中了毒品,要麼被警察抓起來、要麼自己躲起來,是死是活要看天意。”幾句話,從南宮胤的嘴裏複述出來極爲平靜。
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如果陳芯琪被抓住了,那還好說一點。
如果她躲起來了,可沾染了毒品,就會想方設法尋求更多的毒,甚至賣贏,最後死在異國他鄉。
如此說來,他的兄弟也就失了一個左右手,失了一枚棋子。
這樣,南宮胤至少可以放心了,妻子暫時是安全的。
“那個無用的女人怎麼樣了”南宮天佑面色極其陰冷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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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得知南宮胤完好無損,而自己手下的陳芯琪感染了毒品,心中的憤懣之情可想而知
現在他沒有站在暗處了,而是站在明處,也就是說南宮胤知道了他這些招數,沒成功只會對自己不利,自然更不可能出國去搭救陳芯琪。
“聯絡已經中斷了,最後一個電話她說她手裏沒錢了,身體很難受。”虎鷹彙報。
“能夠活着回來,算她厲害”南宮天佑陰狠狠地說道,同時也沒報多大希望。
“二少,外面的車已經備好了。”虎鷹提醒。
“不用跟着了。”南宮天佑自己開車出去,一個多小時後到達一處山莊。
這裏相當於農村,全都住着質樸的農戶,沒有大型的樓盤與汽車,甚至連好走的水泥路都沒有,一下雨地上就變得坑坑窪窪。
但南宮天佑喜歡這個地方,因爲他的未婚妻住在這裏。
前不久,他忙完公司裏的瑣事,特意將赫連翹同她的姑母一同接到這裏來,遠離了精神病院。
他在農莊裏買下了一套房子,不惜殺人滅口,將原來的住戶都趕走,爲了讓這裏變得更清靜,從而沒有人能懷疑到他
南宮天佑下車後,走進院子。
赫連翹身着灰麻的衣裳在晾曬衣服,還有一個老女人也坐在太陽底下,把玩着自己長長的青絲、嘴裏不成調的哼着京劇。
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
如果說老女人不唱曲的話,沒人會影響到他們自由的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