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無聲的火藥(下)(白凝X梁佐H,3000珠加更)
如火的熱情,纏綿的親吻,有如實質的濃烈欲望,緊密相貼的肌膚觸感,混合在一起,很容易令人生出被愛的錯覺。
至少,從感官上來說,是不討厭的。
更何况,平心而論,梁佐的皮相非常不錯,雌雄莫辯的漂亮裡,混雜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張狂,身材也很好,和那些當下極受追
捧的流量小生相比,亦是不遑多讓,從這個角度來看,她也不算吃虧。
最重要的是,她已經說服自己接受現狀,繼續糾結抵觸下去,也不過徒增痛苦,毫無意義。
細想起來,除了在衣櫃裡和相熙佑打的那次擦邊球,她還沒有和這麽小的男孩子親密過。
事實上,她一直不大看得上年紀小的男孩子,覺得對方幼稚,衝動,沒有頭腦,做事不計後果,更不會顧忌女方的感受。
但是,小似乎也有小的好處,簡單直接,容易操控,什麽事都寫在臉上,壞也壞得坦坦蕩蕩,輕輕鬆鬆便可玩弄於股掌之中。
梁佐越急越找不到花穴的入口,雙手撫摸著充滿彈性的雪臀,聲音裡都帶著急切:「老師,腿分開一點,讓我進去!」
他揉著她的臀瓣往兩邊掰,挺腰聳胯頂撞著她的陰戶,恨不得立刻衝進去。
悶在抱枕裡的白凝不但沒有配合,反而幷緊了雙腿,提醒他:「戴套。」
梁佐楞了楞,下意識反對:「我不要!戴那個不舒服!」
雖然沒有試過,但隔著一層薄膜操她,和真刀真槍直接內射,在他心裡到底有著不小的差別。
倒是渣得明明白白。
白凝蹙了眉,側過臉來看他,雪膚微紅,散發出异於平日的艶麗與嫵媚,吸得人挪不開眼。
從她的眼神裡感受到濃濃的譴責和埋怨意味,梁佐沒來由的覺得心裡發虛。
他鬆了口:「行吧,你幫我戴!」
優於同齡人尺寸的肉棒幾乎杵到白凝臉上,耀武揚威地等她誇獎。
白凝視而不見,甚至微微往後退了退,面無表情地把包裝撕開,對準龜頭往下套。
性器被緊緊箍住的觸感幷不好受,梁佐齜牙咧嘴地忍耐著,摸了摸她的臉。
「老師,我這麽聽你的話,你是不是也該乖乖配合我?不要總是拒絕我。」他近乎和氣地和她商量,眼底却是怎麽也掩蓋不了
的任性與霸道。
他當然知道她不情願。
可就像小孩子遇到了喜歡的玩具,哪裡會管玩具自己的意願,更不會在乎是否已經名花有主,本能地就想搶過來霸占。
性器衝進去的時候,被异物强硬撑開的脹痛感和與小了自己十餘歲的男孩子發生關係帶來的禁忌感夾雜著刺激白凝的身體和神
經,讓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了一聲。
她連忙用手捂住嘴唇,腰身緊綳著,忍受他的侵犯。
梁佐被她夾得腰眼發麻,腦子像過了電一樣,閃過一道一道白光。
他伏在她後背上,一邊小幅度往裡聳動,一邊解她的上衣,聲音喑啞:「老師裡面好緊,好熱,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幹你?」
他脫掉她的胸衣,揉著手感極佳的奶子,動作無比放肆,嘴裡却口口聲聲叫著老師,在原來的禁忌感上,又叠加了一層。
白凝緋紅著臉,上半身趴在沙發上,雙腿站在地上,除了高跟鞋和已經裂成碎片的絲襪,不著寸縷,翹著屁股承受他由緩至急
的肏幹。
乾澀的甬道逐漸濕潤,順著他撤出的動作,往外淌著淫液,又被他狠狠搗回去。
穴口附近,漸漸盈滿綿密的白沫,她的毛髮和他的都被蜜液打濕,糾結在一起,形成無比親密的姿態。
白凝咬著手指,把所有的喘息和呻吟死死封在口中,不肯泄出半句。
她想要僞裝成毫無反應的木頭,不管男孩子怎麽挑逗,都不做任何回應,掃盡他的興。
除此之外,她的驕傲也不容許她在面對侵犯者的時候,給出任何積極回應。
生理快感是一回事,精神自由又是另一回事。
總有什麽,是淩駕於肉體之上,永遠不會臣服於他人的。
梁佐幹著幹著,自己也發現少了些什麽,皺眉思索片刻,方才恍然大悟。
他也算閱片無數,那些A片裡面的女優,個個叫得騷媚入骨,有時候和朋友們去會所消費,他們找的小姐也都浪得沒邊兒,叫
床聲穿過隔音良好的墻壁,屢屢擾他清夢。
可怎麽到了自己這兒,白凝却變成了一個啞巴?上次是因爲自己迷暈了她,倒也罷了,那這次呢?
她一定是故意的。
得出這個結論後,梁佐磨了磨牙,掐著白凝的細腰,毫無章法地狠狠亂撞一氣。
沒想到,不但沒撞出她的叫聲,反而差點把自己弄射。
梁佐緩下動作,哄道:「老師,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別和我裝,下面都濕成一條河了……你快叫兩聲,我要聽你叫!」
就是知道你喜歡聽,所以才不叫。
白凝暗暗冷笑,聲音却不帶一絲情緒:「我不會。」
「你在你老公面前也跟死魚一樣麽?」梁佐哪裡肯信,「老師,你乖一點,叫幾聲好聽的,讓我快點舒服了,也好早點放你
走,對不對?」
想到她對自己避如蛇蝎的態度,梁佐表情冷了冷,把粘糊糊的肉棒拔出來,在穴口惡意地磨了幾下,又毫無徵兆地整根插進
去。
白凝被他這一記肏弄頂得渾身發軟,雙腿直顫,却還是不耐煩地道:「你怎麽那麽多要求?不會就是不會。」
梁佐喪失了耐心,蠻不講理道:「我不管,現在、馬上、立刻,給我叫床!」
「床。」白凝木木地吐出一個字眼。
梁佐待了待,片刻後,一張俊臉青了又白,猶如開了染料坊,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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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你!你這個……」他哪裡還不明白她這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當即氣得暴跳如雷。
「你還做不做了啊?」肉棒停留在體內,一動不動,白凝覺得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有些難受,「不做我就回去了。」
「……想走?你想得美!」梁佐咬牙切齒,只好把滿腔怒火轉化爲精力,發泄在這場性交裡。
他就不信,以自己這傲人的尺寸和本事,撬不開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