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時卿偉岸的身軀將白櫻遮擋住了,刺骨的寒風也溫柔了起來。
兩人的氣味混合在一起,冷香夾雜着她獨特的清香,竟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曖昧氣息。
軟玉溫香在懷,裕時卿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看着她小小的身體,略微凌亂的髮絲有一下沒一下的蹭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癢癢的,卻也軟軟的。
白櫻在女人中的身高也是較好的一類可要是對上了裕時卿,那就沒了可比性。
就像是狡猾的狐狸,碰上了靈活的小白兔,那也得認栽。
“你……你幹嘛抱着我?!”
白櫻的臉像是喝醉了酒般,白皙的臉蛋上多了些莫名的薄紅,櫻粉色的薄脣輕輕的說着這句話。
裕時卿的心像是被貓撓了一樣,頓時軟了下去。
不知爲何,兩人的體溫都在迅速升溫,吹來的寒風在他們眼中,已然成了降溫之物。
“你昨晚不是要我解釋嗎?”
裕時卿猜到了白櫻必然要反抗,就扔出了這句話。
白櫻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去,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解釋什麼,我都猜到了,我不就是被皇上給監視着嗎?”
白櫻是何等聰明人物,自從裕祿開始針對她以後,她也從中猜到了七七八八。
“我很抱歉不在你的身邊,當時我實在是脫不開身。”
裕時卿一說到這,心中免不了一陣愧疚,臉上的神色也沉重了下去。
白櫻耳邊都是他的聲音,屬於裕時卿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的臉上更是一片炙熱,殷紅也染到了耳根上。
羞郝意味明顯,可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句話,一把敲醒了她。
“太子殿下可以放開奴婢了嗎?”
心動是一回事,可皇上的話還言猶在而,就像一盆冷水,瞬間澆醒這場不現實的夢。
奈何天公不作美,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情深緣淺吧。
察覺到了白櫻的疏離,裕時卿想緊緊的將她鎖在懷中,最終還是遵從了白櫻的意願,見好就收,緩緩的鬆開了她。
懷中溫熱猶存,身上還有着白櫻(裕時卿)的溫度與氣味。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
白櫻打斷了裕時卿的話,忍着心中的苦楚扯出了那一抹熟悉的笑容說道。
“不,奴婢不會與太子殿下生氣,也沒有資格與太子殿下生氣。”
見她眉頭鬆開,裕時卿也鬆了一口氣。
“你不生氣就好,至於你今日所說要小心裕時嵐,我會注意的,但騎射比賽也還是會照常舉行的。”
白櫻一聽裕時卿說什麼騎射比賽,就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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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騎射比賽?你不是拒絕了嗎?”
裕時卿見她還矇在鼓裏,也是很詫異,不過還是將原由與她細說了一遍。
白櫻聽到了原委,臉上擔憂更顯,心中也有着隱隱的不安。
突然想到了白馥郁攔着她的事情,會不會是她故意拖延時間,讓她不去阻止裕時嵐的陰謀?
心中對白馥郁更加懷疑了起來,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不過話說如此,你不是早就在那邊看着我們嗎,怎麼會不知道?”
“我……我站的太遠,也只是聽到一二而已……”
她不能將白姐姐暴露出來,即使她有可能是奸細,但她至今從未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如若將來爲敵,那這也是最後幫她一次,下一次……下一次她真的絕不手軟。
裕時卿一聽,莞爾一笑,“這裏風寒,騎射比賽的事宜還需要討論一番,不如先到帳篷裏去吧。”
白櫻也覺得身上寒風徹骨,剛剛的溫存又飄到了她的腦海中。
她低下了頭,胡亂答應了一番,眼神逃避,不去看他。
白櫻本是與他並排站着,可裕時卿不知何時繞到了她的前頭,爲她擋住了大量的冷風。
原來藏起來的白馥郁並未離開,並且聽到了這一切,心中莫名溫暖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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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要幫我,明明覺得我是奸細,還相信我,如果我真的是,那你該如何……”
白馥郁自然之道白櫻已經開始懷疑她的身份,她告訴白櫻,不會傷害她,就自然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
至於那個奸細,她知道另有其人,她作爲裕時嵐的侍女,也知道裕時嵐這個人看似溫和如玉,實則卻是個陰險狡詐之人。
那位奸細至今都爲露過臉,是男是女都未可知。
看着白櫻與裕時卿消失在了朝陽下。
而白馥郁卻失了神,見到這個‘妹妹’如此善良,腦海中不禁呈現出了一幅美麗的面孔。
裕時卿帶白櫻到了他的帳篷,帳篷內,清晰明瞭的乾淨整潔。
“太子殿下,我感覺,我今日算是沒事幹了。”
白櫻已經見怪不怪了,就算是平日,裕時卿有何事,都是儘量自己解決。
“我的盔甲還未擦拭。”
裕時卿淡淡的說道,手上動作卻不停。
他將身上的盔甲一件件脫了下去,掛了起來。
“那我這就去給你擦,不過這裏沒有手帕,我得去找一條。”
白櫻想着如過在這擦,那就要一直面對着他,這可不行!
她擺擺手,打算將那些盔甲搬起來,卻不曾想數量實在過多,且太過沉重,試了兩下也就放棄了。
“我和你一起去找,待會來我這擦就好。”
裕時卿對白櫻‘友好’的笑了笑,他哪裏不知道白櫻的小心思,擦拭盔甲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白櫻尷尬的笑了笑,只能帶着裕時卿去找了。
他們出門後不就,帳篷外就多了一個婀娜的身影,她偷偷摸摸的打算進入裕時卿的帳篷。
可巧合的是,恰好這一幕被來找白櫻的白馥郁給撞見了。
“這不是太子殿下的那個小妾嗎?”
白馥郁自然知道這等人物,聽一衆侍女所說此人並不是個好對付的,與那囂張跋扈的公主有的一拼。
見王珞語踏入了裕時卿的帳篷中,白馥郁也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在簾子縫隙中看着。
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狠狠的驚了一下。
她進入裕時卿的帳篷中,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出來裕時卿的箭。
她將裕時卿的箭動了手腳?!王珞語居然就是那個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