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昨天她還只是一位普通的村姑,今天怎麼就有錢了呢?”
“嗯,真奇怪。她是不是偷偷藏了家產?”
“不可能啦,我家的狗昨天晚上都沒聽到有人來過。”
“那就是她那門剪紙的買賣大賺了一筆。”
“哎呀,剪紙怎麼可能賺這麼多錢呢?”
沈煙聽到鄰居們的議論,心裏頗感意外。她原本以爲自己的剪紙買賣只是一種小小的謀生手段,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多議論。
“沈煙,聽說你昨天帶了一大包東西回家,是不是發了大財啊?”有個鄰居好奇地問道。
沈煙微笑着搖了搖頭,“哪裏,只是些家裏需要的東西而已。”
“可是你家裏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有錢啊。”
“也許是我運氣好了一點。”沈煙笑而不語,不願多談這個話題。
“我聽說,她今天還要帶着王君去見夫子呢!”另一個鄰居插嘴說道。
“見夫子?這小丫頭想幹嘛?”有人好奇地問。
“難道是爲了學問?”又有人猜測道。
“哎呀,真是越來越不懂年輕人了。”
“不是,是爲了王君,王君應該是要上學堂了。”有人提出了猜想。
“哦,這倒是,不過王君是王家的孩子,她瞎操什麼心?”
“可能惦記着人家的房契呢。”
鄰居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彷彿一股不可阻擋的涌流,而沈煙卻在心中默默思索着自己的未來路途。
另一邊,沈煙已經帶着王君來到了書院,找到夫子。
沈煙領着王君小心地穿過書院的院落,衆多學子們在此刻彷彿變得格外安靜,他們好奇地打量着這位平日裏只在家裏做事的小婦人。
她身後跟着的王君,顯得有些拘謹,但眼中卻閃爍着對知識的渴望。
在書院的門前,夫子坐在一張略顯陳舊的木椅上,專注地翻閱着手中的書籍。
他是村中的學問泰斗,一言一行都備受村民們的尊敬。
沈煙輕輕敲響了門,夫子擡起頭,目光在她和王君身上停頓了一瞬,隨即微微點頭示意二人進來。
“夫子,我是沈煙,這是我弟弟王君。”沈煙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夫子微笑着點了點頭,“沈煙,你來了。這位就是你要帶來見我的王君吧?”
“正是,夫子。”
沈煙領着王君向夫子走去,“他是個聰明勤奮的孩子,我希望夫子能收留他,讓他能夠接受更好的教育。”
夫子端詳着王君,問道:“王君,你讀過些什麼書?”
王君略顯緊張地回答道:“我……我讀過一些村中的童書,也學會了一些基本的算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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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微微一笑,“很好,很好。聰明的孩子,願意學習是一件好事。”
他又問了王君幾個問題,試圖瞭解他的基礎知識和學習能力。
沈煙則站在一旁,心中期待着夫子的答覆。
經過一番考察後,夫子放下手中的書,面帶微笑地對沈煙說道:“沈煙,你的眼光不錯。這個孩子有潛力,我願意收他爲徒,給他傳授知識。”
沈煙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一片喜悅,她知道,這是王君未來的一扇門打開了。
很快,沈煙帶着王君回家去。
既然王君讀了書,沈煙覺得自己渾身又充滿了幹勁兒。
她有個想法,準備開始釀酒。
一個月之前沈煙已經將大米開始發酵,現在大米差不多快發酵好了,可以做白酒了。
沈煙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期待,她決定用自己的釀酒技藝爲夫君和村裏人獻上一杯美酒。
她回到家中,仔細打量着放在角落的發酵桶,裏面的大米已經泡發了一個月,散發出淡淡的酒香。
她取出一個乾淨的酒袋,慎重地將發酵好的大米倒入其中,然後輕輕繫緊袋口。這個酒袋是她從祖輩那裏傳承下來的,用特製的棉布製成,能夠透氣又不漏酒,保證了酒的質量和口感。
接下來,沈煙將酒袋掛在通風良好的角落,讓酒液自然地流出,保持着適當的溫度和溼度,促進酒的發酵過程。
她每天都會仔細觀察酒液的狀態,調整着環境條件,確保酒的質量。
經過數日的等待,當酒液開始冒出微微的氣泡,散發出濃郁的酒香時,沈煙知道發酵已經接近尾聲。她準備好了蒸酒的工具,一個巨大的蒸酒鍋,鍋底放着清水,上面覆蓋着細密的竹篾,讓蒸汽能夠均勻地滲透到酒袋中。
沈煙小心翼翼地將酒袋放入蒸酒鍋中,蓋上鍋蓋,點燃了下面的火,讓水開始沸騰,產生蒸汽。
她時刻留意着火候的掌握,不敢有絲毫馬虎。
隨着時間的推移,整個房間充斥着酒香和蒸汽的氣息,沈煙的心情也變得愈發激動。
終於,當蒸汽從鍋蓋的邊緣逸出,酒袋裏的酒液已經蒸發得差不多了。
她迅速將酒袋取出,小心地將熱氣騰騰的酒液倒入一個乾淨的酒罈中。
然後用細布過濾掉雜質。
最後,她將酒罈密封好,放置在陰涼通風的地方,讓酒液自然沉澱,提升口感。
沈煙望着壇中的清酒,滿意地笑了笑。
這不僅是一瓶美酒,也是沈煙對未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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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完了酒之後,沈煙就想着去磨豆腐,因爲前一天她已經買了黃豆。
沈煙開始清理磨盤,這東西長期不用,都落灰了。
沈煙拿起磨盤,輕輕拂去上面的灰塵,然後仔細檢查每一個零件,確保它們都乾淨無塵。磨盤是她家祖傳的寶貝,由堅固的花崗岩製成,表面已經被時間的痕跡打磨得十分光滑,看上去歷經歲月卻依然堅固可靠。
她把磨盤放在穩固的桌子上,然後將一小袋黃豆取出,用水仔細地洗淨。她用手輕輕搓動黃豆,不停地換水,直到水中不再有雜質冒出。
洗淨的黃豆放入大碗中,沈煙又拿出一個小碗,將一些黃豆倒入磨盤中心的漏斗裏。她輕輕轉動着磨盤,看着細細的黃豆渣被磨出,豆漿則順着漏斗流出,慢慢地積聚在碗裏。
沈煙一邊磨豆,一邊不停地加水,保持着豆漿的稠度。她的動作熟練而有序,手法嫺熟,彷彿是在跟這磨盤交流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