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手機又響了。
又是新聞推送。
“記者採訪到了薄修,薄修渾身多處粉碎性骨折,目前狀況不是很好!蔣女士輕微腦震盪,現在還在昏迷中!接下來我們聽聽薄修怎麼說!”
“薄三少,請問你現在狀態怎麼樣?!”
一段視頻,記者採訪着正在急診室裏等待着分配病房的薄修。
薄修穿着病號服,手臂上打着針,很脆弱的躺在牀上,渾身都痛的不敢動。
“我狀態並不好。”他回答記者。
記者點點頭,繼續問:“你到底和薄爺發生了什麼,讓薄爺對你下此重手!”
“這件事兒和薄爺沒關係,薄爺不過是背後參觀者,真正打我和我媽的,是沈蕪!”薄修咬牙切齒的瞪着攝影師。
沈蕪通過手機屏幕都能感受到,薄修現在的憤怒。
他要把自己撕碎了!
可惜,屏幕保護了她。
“薄三少,你說是誰?沈蕪?!你是說,薄爺的女朋友?!可是,你們和薄爺的女朋友應該沒有瓜葛才對啊,她爲什麼要對你下這麼重的手呢!”
薄修更是咬牙切齒,“問她去啊,問我做什麼!滾!滾開!”
忽如其來的脾氣,他罵走了幾個記者。
記者便對準了攝像機,說:“關於這件事兒我們會持續報道,請大家關注我們。”
視頻結束。
沈蕪挑挑眉,擡眼看薄祁忱,笑道:“薄爺,背鍋大俠。”
“還笑的出來,他這話說完,下一個被暴的就是你。”薄祁忱皺着眉,這丫頭是真沒心?
沈蕪也只是淡淡笑笑,暴就暴力唄。
不讓薄爺背鍋就行。
沈蕪推了一盤肉下火鍋裏,吸了吸鼻子,“薄爺,餓了,我要開吃了。”
薄祁忱擰眉,不禁看向沈蕪。
薄祁忱的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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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爺爺。
剛才爺爺給他打電話,說他做事兒魯莽不考慮後果,怎麼能對自家人下那麼重得手,讓他找個時間去看看蔣翠榮和薄修。
現在……
薄祁忱嘆了口氣,他是不敢拒絕這個電話的。
所以還是摁了接聽,他放在耳邊,已經想到老爺子要怎麼批評自己了。
結果。
老爺子問:“是那小丫頭打的薄修和蔣翠榮?”
薄祁忱掃了沈蕪一眼,淡淡“嗯”了一聲,“是。”
老爺子沉默三秒。
然後問:“那小丫頭受傷沒有?”
薄祁忱皺了皺眉,“爺爺,是她揍人家,她受什麼傷?”
“哦……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爲她也受傷了呢!”
薄祁忱眯了眯眼,這怎麼和剛才給他打電話時的態度不一樣啊。
“不管怎樣,小丫頭動了手,肯定是他們不對!就這樣吧,你找人把這新聞壓下去,別讓那些狗仔找到小丫頭的頭上!他們有多難搞你是知道的!好了,時間不早了,老爺子我睡了!你好好保護小丫頭,保護不好的話,我就親自動手!”
語畢,電話被利落乾脆的掛斷。
薄祁忱:“……??”
這也太偏心了點兒吧。
“爺爺說什麼?”
沈蕪將那一份都是肉的餐盤推給薄祁忱。
薄祁忱抿脣,“改天讓爺爺自己說給你聽吧。”
爺爺簡直大型雙標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