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是這樣，我才更有資格坐在這跟程總談合作。”
蘇沫說着，直接看向程遠：“在合作之前，我做了充分的背調，我知道啓航公司將面臨向國外公司轉型的問題，司氏集團走在前面，在這一點上，可以對程總提供幫助。當然，之前談的條件也作數，這是我額外拿出來的誠意。”
程遠眼底不由一亮：“蘇總竟連啓航要轉型的問題都看出來了？”
“合作是基於雙方互利的前提不假，但最好的合作，應該是共同謀求長遠穩固的發展。柳氏集團是可以出更高的價，但司氏集團能解決程總現在的燃眉之急。”
蘇沫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程遠這會也不在意柳如煙之前說的那些流言了，一個人有沒有工作能力從言談交流中就能看出大半來。
倘若蘇沫真有柳如煙說的那麼不專業，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說中了啓航公司現階段面臨的難點？
眼看着程遠動搖，柳如煙不滿道：“我勸程總還是不要眼皮子太淺了，司氏集團能給的幫助，柳氏集團照樣也能給，只會多不會少！”
蘇沫反駁：“柳小姐今天要是抱着誠心跟程總合作，就不會連項目本身都不過問，直接殺過來。恕我直言，商業合作公平競爭可以，但你不能因爲跟我的私人恩怨，無故將程總牽連進來。”
柳如煙臉色有些難看：“誰說我不是誠心過來合作的！誰出價高，誰的誠意就足，你——”
程遠意識到自己是被當槍使了，很不悅地開口打斷：“柳小姐還是請回吧，我跟蘇總已經談好了合作，不會再改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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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有些不可置信地瞪了蘇沫一眼。
天底下哪裏會有談不攏的生意，只有籌碼夠不夠高！
她都給出了這麼豐厚的條件，竟然還被程遠給拒絕了，蘇沫背地裏要是沒耍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她纔不信！
柳如煙一副看透了的樣子，冷笑出聲：“程總還是想清楚的好，能跟柳家合作是外界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你確定要爲了一個手段下作的女人拒絕柳家提出的豐厚條件嗎？”
程遠眉頭皺得更緊了：“話可不能亂說！我跟蘇總只是單純談合作，什麼都沒有！”
“有沒有你心裏很清楚。”
柳如煙認準了一般：“這樣的條件，也就只有柳家給得起，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商人逐利，你眼底卻只有女人，早晚會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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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氣得臉色漲紅，他一個大男人也是第一次被人這麼造謠，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蘇沫習以爲常，不打算跟柳如煙繼續爭辯：“程總，如果你沒什麼異議的話，那我就在合同上簽字了。”
“好，我選擇跟司氏集團合作。”
柳如煙沉着一張臉，親眼瞧見蘇沫拿起筆唰唰唰兩下就在合同上籤下了名字。
好啊！這兩人果真是有一腿！
誰不知道她對外界打過招呼，只要是跟蘇沫合作，就是跟柳家作對。
程遠冒着這麼大的風險也要選擇司氏集團，可見早就被蘇沫勾搭到一條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