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感覺是我讓你去賣腎一樣。”
陸初堯懶散的吐槽。
寧暮:“我姐姐說了,最近你有什麼想做的事情都可以吩咐我,我不會拒絕的。你可以隨意說。”
他並沒有搭理陸初堯剛纔的隨意。
陸初堯怔了一瞬,問:“你剛纔說,寧笙特意拜託了你,讓你照顧我的情緒?”
寧暮語氣無奈的“嗯”了一聲。
真不知道陸初堯是不是最近有大姨媽?啊呸大姨夫,不然姐姐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讓他各種顧及陸初堯的心情好好照顧陸初堯?瘋了吧??
他也不是那麼不善良的人吧??
啪——
陸初堯掛了電話。
寧暮???
真踏馬…最近抽風吧。
他看着手機,都還沒有說什麼事兒就掛了電話?寧暮想要給陸初堯的手機種植木馬進去,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放棄了。
陸初堯什麼樣不重要。
不能惹得姐姐不開心。
姐姐千萬不能不開心。
放過陸初堯,陸初堯沒錯。
在心裏默唸了幾遍之後,放過了陸初堯。
“不過他找我什麼事兒?”
寧暮覺得好奇。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疑惑。
此時,京城楊安歌居住的地方。
楊文推着輪椅走了進去,他上次的傷口實在是太嚴重了,以至於現在還沒有好,所以最近都是坐在輪椅上彙報情況的。
“安歌小姐,我這裏有個非常重要的情報。”楊文非常的激動,說話的時候語氣也變了,“我查到了關於和孟芙雪相近的消息。”
楊安歌聽到這話,表情變了。
“怎麼說?”
“剛纔手底下的人查到的消息,京城有個國際監獄分部,那裏關着一個和孟芙雪一樣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就是了假借孟芙雪的身份和名聲行事的。”楊文雖然激動,可也不太敢把手裏頭的這個資料給楊安歌看。
畢竟,這個女人…
雖然和孟芙雪一模一樣,卻是犯人。
而且做的那些事情,稱得上是人神共憤。
太恐怖了。
楊安歌看向楊文,問道:“怎麼?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嘛?”她接過去了資料,自己打開。
與此同時,京城分部監獄。
假冒的孟芙雪少見的清醒了一次,知道的並不是關於原本孟芙雪的記憶,而是她本身的記憶,關於她自己的記憶。
也有了一位探監的人。
就是楊彥殊。
他低調的過來,沒有一個人知道。
“還記得我嘛?”楊彥殊問道。
他叫了對方的名字,開口:“祝蘅?”
祝蘅?
祝蘅是誰??
是原本假冒孟芙雪的人。
裏面和孟芙雪一模一樣的女人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表情似乎變了一下,最後開口說道:“我記得你,我恨不得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
“你應該記得我,我們也有一個孩子。”
楊彥殊淡淡的開口。
他們的孩子也長大了。
“楊彥殊,你該不會天真的覺得我還會成爲你的傀儡吧?我已經想起來了曾經的事情,都是你,一切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爲了孟芙雪!才讓人把我弄成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的!”
祝蘅的表情變得猙獰。
可怕。
她被欺騙了那麼多年,而且從一開始就被欺騙,整個人已經到了絕望瀕臨崩潰的邊緣。
現如今,不管做什麼都不能改變。
“所以呢?你生氣?”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我只是覺得可怕罷了,畢竟你這樣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當年沒有得到孟芙雪,所以選擇了這麼狼狽而又下三濫的手段,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很垃圾嘛?”
這樣的你,怪不得配不上別人。
垃圾!
不配爲人。
楊彥殊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還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祝蘅,我希望你能夠明白,現在我們纔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人。而且顧家現在已經回來了。這個時候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沒有人可以幫我。”楊彥殊想要試圖和這個瘋狂的女人講道理。
“那都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和你沒有關係嗎?”
楊彥殊攤手。
“你應該知道自己有一個女兒吧,但是你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她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叫陸初堯,但是非常不巧的是那個男人喜歡的是顧家的女兒,所以爭鬥了這麼一輩子,你還是不如孟芙雪,不是嘛?”楊彥殊繼續說道:“我只是希望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達成所願。”
祝蘅聽到這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記得你曾經是喜歡並且深愛孟芙雪的吧?所以才把我整成了她的樣子。可是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就是一個爲利益衝昏頭腦的。政客。”祝蘅笑着笑着,就流出來了眼淚。
覺得不可思議。
“我曾經設想過,你到底會成什麼樣子,卻沒有想到你最後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讓我噁心。”祝蘅語氣淡淡:“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應該知道我清醒的時間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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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要見自己的女兒一面嗎?”
“不想。”祝蘅拒絕。
那隻不過是她的一個失誤罷了。
她的人生已經夠悽慘,不希望再有任何外界的助力讓她變得更加悽慘。尤其是有個女兒,還是和楊彥殊的女兒。
這讓她更加覺得想死。
楊彥殊並不是喜歡她才和她睡覺。
而是把她當成了孟芙雪。
而且女兒,也是她不想要的,只是楊彥殊堅持,這樣一個幾乎瘋狂的人,覺得和孟芙雪一樣的臉生下來的孩子就能夠和孟芙雪一樣嗎?
真是可笑。
“你說顧家找到他們的女兒了?那麼就是孟芙雪的女兒?那你有沒有看看她到底長得像不像孟芙雪和顧佑析的結合體?”祝蘅冷冷的斥責。
她原本的記憶,不見了。
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現在的記憶都是祝蘅的記憶。
是一段自己永遠都不想想起來的往事。
那段非常悽慘的往事。
“如果你試圖打算激怒我的話,你可能做到了。”楊彥殊的表情都變了,他今天過來可不是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