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盯着眼前的幾個人,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寧薇提醒:“別攥太緊,血管爆開,你針會掉的。”
聞聲,薄修立刻展開了手掌。
寧薇睨着薄修,不禁嗤笑了一聲,滿臉不屑的表情。
廢物東西。
“沒什麼事兒,就是來看看你。薄修,別太緊張。”墨塵笑呵呵的說着,不忘走到牀邊。
他這牀頭櫃上到是可憐兮兮,連個水果都沒有。
“薄三少住院這麼久,該不會是都沒人來看你吧?”
薄修睨着墨塵。
墨塵再看看這病房,“聽說薄家人住院都會住進特殊的VIP病房,可我看這只是一個普通雙人間啊?”
墨塵往隔壁病牀上看去,這牀位還空着。
“薄三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慘了?”墨塵有些可憐的望着薄修。
薄修不語,只是偏過頭看地面。
“看來,我們這是第一份。”沈蕪看向茶几上的果籃。
薄修的臉都憋紅了。
這三個人,根本就是來侮辱他的!
沈蕪見他頭也不敢擡起,笑的無奈。
“薄修。”沈蕪拉過椅子坐在牀邊,她拍了一下薄修的腿。
薄修疼的立刻擡起了頭,他不得不看向沈蕪,緊緊咬着牙關,“?”
“你之前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怎麼現在像個孫子一樣?”
薄修不說話。
沈蕪勾脣,“不是還打算讓我好看嗎?現在低着頭看我都不敢看,算什麼男人?”
薄修只是憤憤的瞪着沈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多說一句就多錯一句,還不如不說。
“薄修,你想怎麼死啊?”沈蕪往前靠了靠。
薄修終於皺起眉,喝道:“沈蕪,你個瘋子!”
“殺人犯法,你想坐牢嗎?真坐牢了,薄祁忱都不能把你撈出來!”
他咬牙切齒的,恨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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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蕪盯着薄修,四目相對,鍼芒相對。
沈蕪雙手抓緊牀邊,薄修則是咬着牙關。
忽然,沈蕪拍了一下牀沿。
薄修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他往後坐了坐,那雙無謂的眼裏,多了幾分恐懼。
他動了動喉結。
沈蕪看得出他的慫,不由得的嗤笑了一聲。
慫貨。
“我還能做出更瘋的事兒。”沈蕪壓低嗓音,一雙眼裏滿是危險的神色。
薄修不說話,只是瞪着沈蕪。
沈蕪勾脣,“如果你想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瘋事兒,你儘管再用言語刺激我。”
墨塵和寧薇對視一眼,寧薇晃了晃手腕,不禁往窗外看去。
窗外的風吹進來,薄修本就穿的單薄,這一下子更是跟着顫了一下。
“沈蕪,放過我吧。”他聲音顫了顫。
忽然求饒。
薄修不敢賭了,她是個瘋子。
她什麼事兒都能做出來。
可他不能什麼事兒都接受!
媽都被他拖下水了,他不敢再賭了。
“你心知肚明我不會放過你,求饒只是在放低你的姿態。”沈蕪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面對薄修的求饒,她太平靜了。
“我給你磕頭,行嗎?”他看着沈蕪,嚥着口水,“你讓我磕到什麼時候,我就磕到什麼時候,只要,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