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倜儻美男子:什麼跟什麼啊,我是說他和洛寧溪的事!】
【@是燁不是燁:哦,嚇我一跳。】
【@我是大律師:在警局裏待了一宿,已經被老爺子接出來了。我看沒什麼事挺正常的,情緒穩定的投身於工作,你別想太多了。】
【@風流倜儻美男子:穩定?小溪溪都和喻承南領證而且搬去住一塊了,他情緒穩定才他媽不正常呢!】
【@我是大律師:我們今天剛見完面,他已經放下了,不然怎麼會讓你把蘇喬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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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倜儻沒美男子:不行,我還是去老厲那看一眼吧,別真做出什麼傻事兒來。】
南寒川放下手機,掃了眼逐漸暗下來的天色,跨上早已等候頓時的法拉利直奔厲薄諶的別墅。
私人別墅裏沒開燈,所有的窗戶都被厚重的窗簾擋上了,連月光也無法照進來,寂暗悽清。
南寒川本以爲人沒在家,可在打開門的那一刻就被撲面而來的酒氣衝得皺了皺眉,半天才隱約看清沙發旁男人的輪廓。
“老厲?你在家吧,怎麼喝這麼多酒……借酒消愁也不是這麼玩兒的啊!”
南寒川摸索着找到開關,今天的燈光瞬間亮起。
厲薄諶靠在沙發旁,他只穿了襯衫,西裝的外套和領帶隨意凌亂的散落在一旁。
南寒川還沒見過如此頹廢的厲薄諶,就算當年在國外被人追殺那麼兇險,也沒見過他這種狀態。
看來真的被洛寧溪傷的很深。
之間他不耐煩的皺眉,下意識用手背擋住強光。
那張俊美的臉因爲醉意泛紅,可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裏卻異常清醒,“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死沒死啊,幹嘛要爲了個女人這樣啊!”南寒川不理解的皺眉上前,擡腳踢開面前的酒瓶子走到他身旁。
厲薄諶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冷聲道,“誰說我是爲了洛寧溪了,我只是想喝酒不行?”
“還沒說是洛寧溪呢。”南寒川瞥了他一眼,開口道,“我可把蘇喬安安全全送回來了啊,小溪溪那邊也同意和解,你也該向前看,別在這兒自暴自棄了。”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走,別在這裏礙眼。”厲薄諶冷冷收回目光,手臂撐着沙發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他不想再談論任何關於洛寧溪的事情。
白天的時候可以通過打量的工作去轉移注意力,可是一到晚上,腦子裏就抑制不住的浮現出洛寧溪的那張臉!
一想到她懷着自己的孩子和喻承南住在一起,同牀共枕,就抑制不住怒火!整個人都快要被折磨的瘋掉了!
他整夜都睡不着覺,精神已經緊繃到了極致……
只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要不我帶你出個散散心吧,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南寒川還是不放心。
厲薄諶的腳步頓了頓,又拿起面前的一杯酒給自己倒上。
他深吸口氣才沙啞的開口,“晟世集團的新項目是那會兒承諾背刺喻氏的那些投資商,這些事情都沒有處理完,要不你替我做?”
“這……”
南寒川有些語塞,怪不得連秦非凡都說厲薄諶沒事兒,滿地的酒瓶子灌下去,腦子裏竟然還能想着工作!
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境界。
……
與此同時,喻承南坐在落地窗旁,正在接電話。
一雙冷沉的眸子望向外面的燈火。
“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洛寧溪也順利和你在一塊兒領證了,是我們想要的雙贏局面。”聽筒裏傳來更加低沉的沙啞男音,經過變聲器,聽不出原本的音色。
喻承南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對着電話那頭的神祕人開口,“我覺得還不夠,他們兩個現在餘情未了,不會這麼輕易就善罷甘休。”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怎麼利用輿論和道德把牢牢的拴在身邊,這點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利用輿論和道德……”喻承南陰沉的眸子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門口卻傳來了洛寧溪的聲音。
“承南哥,在裏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