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便有人爲各家代表說話了:
“我們家纖柔,人如其名,嫁到南宮家一定會成爲賢內助,殺夫這種事定然是做不出來的。”
“我們家茵茵做事幹練,爲人爽快,絕不會給南宮家拖後腿,何況她還愛慕胤少那麼多年。”
一些豪門貴婦搶着介紹自己的女兒,無疑對身懷六甲的女人是個打擊
陳媛媛失憶了,她才覺得沒有安全感。現在好不容易相信的人卻將她推向低谷
“我聽人說你受傷了,差點殞命,就是你的枕邊人害的。現在你還要包庇她嗎”老爺子精神力雖不如從前,餘威卻還在。
而此刻,他當面質問,就看陳媛媛承不承認
“爺爺,這件事其實不怪媛媛,是有人圖謀不軌。”南宮胤鎮定自若地解釋。
他還在不屑地做出努力,身旁的女人卻已經失去了信心,嫌棄地摔開禁錮自己的手,“南宮胤,我們離婚吧。”
南宮胤短暫地出現了耳鳴的現象,隨後嘴角掠出一縷薄笑,“離婚不可能老婆,別鬧了,當心肚子裏的孩子。”
隨後他淡定地看向老爺子,“爺爺,你不會專制到對未出生的重孫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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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陳媛媛已經懷孕,這讓南宮宏始料未及。半響都沒有做出迴應。
這麼多人都在看着她的笑話,雖然南宮胤極力挽留,陳媛媛也感到累了。或許離婚是她最好的選擇,那樣她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她一句話不說,離開了南宮老宅。
身後的南宮胤想追出去,此時此刻害怕妻子做傻事,危及肚子裏寶寶的生命。
她如果沒有出現在這裏,他可以輕鬆地搞定這一切。
怪就怪帶陳媛媛來這裏的人或許他就是南宮別墅隱藏的奸細
南宮胤剛擡腳,老爺子在身後叫住他,“胤啊,還有幾件大事要跟你說,你到書房來。”
“少爺,我去追,然後將少夫人平安送回去。”夜離做了保證,讓胤少無後顧之憂。
南宮胤點點頭,畢竟爺爺身上的蹊蹺更多,爲什麼一回來就提出給他換妻他的身體又是怎麼回事,突然坐上了輪椅
書房裏很靜謐,除了老爺子南宮宏,還有英叔。以前祖孫倆談話時,是避開任何人的,也可以說英叔是爺爺的左右手,離不開老爺子身邊半步。
南宮胤也是可以信賴的,然而自從上次的事情泄密,他對任何人都抱有懷疑的態度。
“爺爺,究竟什麼事情”南宮胤期待身前的人能說出令他震撼的事,然而南宮宏表現得很平淡。
“你的結婚證有沒有查出疏漏,所登記的對象跟本人是同一個嗎”南宮宏一邊問,一邊不在意地輕咳兩聲。
“爺爺,你什麼意思我娶誰爲妻有那麼重要嗎”當初還是家裏的人決定的,現在卻反說他的妻子不好,要換一個,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身前的男人很有氣勢的樣子,心中已有青筋竄動,表示他的不滿。
“大少,你不要誤會,老爺子其實是擔心你”一旁的英叔聽不下去,老爺子已經垂垂老矣,經過上次的事一隻腳已踏入墳墓。他是那麼地力不從心,疼愛着長大的大少爺難道看不出來嗎
 
他的話還未說完,後面的話給卡在喉嚨裏,被南宮宏一句打斷,“你沒有注意過,代表你們已經離婚了,不信你回去查看。”
南宮胤血紅了一雙眸,沒想到爺爺這麼不看好他的婚姻,還詛咒他離婚
不知道快七八十歲年紀的人怎麼想的,老糊塗了嗎
“爺爺,不管我和陳媛媛現在怎麼樣,我們都不會離婚的。如果你再以此要挾我,休怪我不念及祖孫之情”南宮胤憤然地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書房。
房間裏只剩下老人時,南宮宏哇地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在地上,明顯是氣急攻心了。
“老爺,您千萬不要生胤少的氣,多保重身體啊。”英叔嚇到了,忙掏出手帕,清理了一下。
“公司的勢力已經在逐步瓦解,新人在慢慢培養,我幫不了他了。”老爺子重重一聲嘆息,指的是南宮胤,又怎會生氣呢
走下樓後,依舊是南宮天佑攔住了他,幸宅樂禍地飲一杯紅酒,“這麼着急就回去嗎,白白浪費了爺爺的心意。”
一想到老爺子剛纔的話,南宮胤滿身的血液倒流,壓抑地罵出一個字:“滾”
“老爺子也是爲你好,別那麼不識趣,傻瓜纔會只守着一個人。”
“你那麼想讓我離婚,是爲什麼”南宮胤憤然地看着自家兄弟,莫非對方是要打陳媛媛的主意
他不是有未婚妻了嗎
“因爲我要看着你失去所有,你不是說你愛她嗎,失去愛的人滋味如何,我就是想看着你痛苦”南宮天佑一字一句,惡狠狠地說道。
“變態”南宮胤一把拽過對方,往後一拋,南宮天佑的身體砸在桌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有記者看到兄弟倆間的爭鬥,用相機拍攝了下來。
而南宮天佑就是要讓對方發怒,局勢才能站在他這邊,“別走啊,大哥,你要是願意。今天就是你的新婚夜,有那麼多新娘供你挑選,比陳媛媛不是好得很哪”
有無名之火從心底竄起,在心田熊熊燃燒。
忽地腦門一熱,差點看不清前進的方向。
有點不對勁南宮胤很瞭解自己的身體狀況,從來到南宮老宅,幾乎滴酒不沾,是哪裏出了問題
“好好享受你的新婚之夜。”重複的話出現在他耳中,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南宮天佑的伎倆,他不會上當。
撥開人羣,南宮胤迅速遠離了原地。他頭昏腦漲已經不能開車,來到街邊隨手招了一輛,到達了南宮別墅。
“少爺”有保鏢看到,趕過去扶。
而南宮胤沒給錢,司機正打算破口大罵,一看是南宮別墅,遛得比兔子還快。
“陳媛媛呢”他已經雙腿走不了路了,汗水不斷地滲出,完全靠意志力保持着鎮定。
“在房間。”保鏢回答完,將少爺送了上去。
不知這是什麼藥水,一會兒燒得他頭疼欲裂,看到女人就乾渴,還能讓他產生痛苦的幻覺
南宮胤猜想,這應該是幾種藥水的混合物。不知什麼時候躺槍的,他只跟兩個人親密接觸過,一個是南宮天佑、另一個是那個女孩。
他脫下外套,走進了陳媛媛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