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冷哼了一聲,面對沈蕪的質問,一點都不覺得有壓迫感。
某些人,並不適合反客爲主。
薄祁忱挑起沈蕪的下巴,再次朝着沈蕪逼近,“這麼能耐啊?”他聲音懶洋洋的。
沈蕪在他的眼神裏看出了囂張和威脅。
他好似在說——既然這麼能耐,那要不要別的地方也能耐能耐?
沈蕪沉默。
“是不是我的寶貝,試試不就知道了?”薄祁忱勾着沈蕪的腰。
沈蕪立刻推開薄祁忱,“不生氣了是吧?不生氣了就開車回家,在路中央幹什麼?馬路是你家的?嫌命長?”
薄祁忱勾脣,絲毫不在意,他問:“馬路我家的。”
“囂張!”
“就是囂張,怎麼着?”
“薄爺,做人偶爾還是得講點道理。”
“鬼才講道理。”
沈蕪:“……”
道理在他這兒,都是用來打破的。
“以後離雲風遠點。”他還是開口了。
沈蕪立刻道:“我沒有刻意接近雲風。”
“最好。”
“什麼叫最好,你這話分明就是不相信我。都說了我們是在咖啡廳裏遇到的。”沈蕪擰眉,忽然也來了脾氣。
薄祁忱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我不信你了?”
“你就是不信我。”沈蕪雙手環胸,轉過頭看窗外,語氣也有些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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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忱沉默了。
他沒那個意思。
“雲風沒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我怕你吃虧。”
“薄爺卻以爲我是濫情的人。”沈蕪看着窗外,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車內氣氛變了。
薄祁忱怔了一下。
“阿蕪……”他叫她。
“別說了,不想聽。”
沈蕪閉上眼睛,用衣服的帽子將自己蓋起來。
薄祁忱盯着她看了一會兒,他開了車。
沈蕪垂下眼瞼,這個傢伙,到是繼續解釋啊?
沈蕪正惱火的時候,她看到車子停在了路邊。
然後她被拉入了一個懷抱中。
薄祁忱將她的頭摁在懷裏,沉悶的聲音入了耳,“阿蕪,我沒這個意思,彆扭曲我的意思。”
“只是單純的告訴你,雲風人不簡單。怕你吃虧!”
沈蕪低下頭,心裏有些不舒服。
“好了,我不生氣了,行了嗎?”薄祁忱捏住沈蕪的臉,讓沈蕪看他。
沈蕪盯着他,表現的很不爽。
薄祁忱無奈笑了一下,好吧,畢竟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鬧鬧脾氣也是正常的。
“我錯了。”他認錯。
他服軟。
沈蕪的解釋,他都聽進心裏了。
但就是看到那一幕,不由得吃醋。
怎麼着,醋還不許吃了?
“哪裏錯了?”沈蕪刨根問底的。
“不該吃醋?”
沈蕪冷哼了一聲,一個男人,如果到了不吃醋的地步,那也證明,這個人不愛你了。
“你錯在,我都哄你了,你還不開心!”沈蕪皺眉,說出薄祁忱的錯誤地方。
薄祁忱無奈笑着,十分寵溺的點着頭,應着她:“嗯嗯嗯,是,說得對。”
沈蕪:“……敷衍。”
薄祁忱將沈蕪的帽子摘下去,幫她順了順頭髮,問她:“你最近總往你的小基地跑,每天神神祕祕的,在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