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做夢都想不到他也會有今天!

發佈時間: 2024-12-15 15:5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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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御之始終沒等到陳洪江開口。

 他耐心告罄。

 站起來對陳洪江說:“你知不知道,就我目前掌握的資料,可以把你送進監獄?”

 陳洪江目光逐漸聚焦在左御之身上。

 他看清楚了左御之眼底散發出來的冷冽鋒芒時,心裏驚了一下。

 他能從左御之的眼神兒裏看出,左御之絕不是說着玩。

 而是,他是真的會把自己往監獄裏送。

 陳洪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中冒出一個碩大的問號:他惹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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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瑾言雖不好對付,但他至少還有勝算。

 可是左御之對他來說,他還沒有出手,就已經註定失敗。

 但認輸絕不是陳洪江的風格。

 他冷哼一聲,說:“請把你掌握的資料拿出來看看,我究竟是何罪之有?”

 左御之似乎從一開始就知道陳洪江會嘴硬。

 他並不着急,而是用一種掌控一切的目光看着陳洪江,說:“有沒有,天知地知你知。”

 陳洪江雖然被左御之的氣場所震懾,但他不是嚇大的,他篤定左御之身上並未有什麼證據,即便是有,只要他咬着是污衊相信他也奈何不了自己。

 陳洪江哈哈一笑,說:“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如果我有罪,那就讓法律來判定吧。”

 左御之點頭,說:“不着急,咱們等結果出來再說也不遲。”

 陳洪江聽出他話裏有話,忍不住問道:“你什麼意思?”

 左御之道:“時間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陳洪江不屑的別開視線,心中卻泛着嘀咕,左御之這究竟是要幹嘛?

 怎麼感覺沒好事要發生呢?

 左御之說完,便坐在沙發上等。

 看似坐着,但那氣度不凡的樣子,讓陳洪江越看越心裏忐忑。

 雖然他什麼都沒做,可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像是知曉一切的氣場,讓陳洪江不得不重新審視起自己今天的遭遇來。

 他盯着左御之看着,左御之彷彿入無人之境似的,壓根不理會陳洪江。

 大約十分鐘後,陳洪江受不了這種寂靜,主動開口:“你究竟要做什麼?”

 左御之只看了他一眼,便別開視線,繼續坐在那裏翻看手機上的內容。

 被無視的徹底的陳洪江心中有些絕望。

 他從前爲了掩人耳目,的確一直將姿態放的很低,直到沒人能注意到他,這樣才能做他想做的事情,獲得他想獲得的東西。

 可是這一切在遇到他之後全都毀了。

 可以說,他的命運也因爲左御之的出現而出現轉折。

 陳洪江眼底逐漸釋放出一抹殺氣,他盯着左御之的側臉,說:“說出你的條件。”

 “遲了。”

 左御之兩個字堵死陳洪江的後路,他擡頭,懶懶的看了他一眼,說:“給你機會時,你不珍惜,現在——”

 儘管他沒有說完,可陳洪江卻從他的口吻中發現,晚了。

 是真的晚了。

 因爲左御之根本不給他考慮的機會。

 陳洪江有種如墜深淵的透心涼,他不甘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同你談判的資格?”

 左御之攤開手,上面露出一枚古錢幣。

 陳洪江一看,整個人定在那裏,連呼吸都停止了一般。

 “認識麼?”左御之開口。

 陳洪江張嘴,想說些什麼,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個字來。

 左御之凝視着陳洪江的眼睛,說:“我同陸以琛在賽車的時候,那個在山下偷襲的人是你吧?”

 陳洪江本就呆滯的臉,更加呆滯起來。

 他做夢都沒想到,左御之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接下來,左御之的話更像是炸彈一樣炸的他措手不及。

 “言丫頭停車場的人是你吧?否則你也不會遺失這枚錢幣。”

 這話像是槍炮一樣射中陳洪江的心。

 他嘴脣哆嗦一下,連一個單音節都發不出來。

 “在醫院停車場,你想故技重施,只不過言丫頭髮現了你的行爲——”

 沒等左御之說完,陳洪江就辯解道:“你胡說!”

 “需要我上證據嗎?”

 左御之一句話完全堵死了陳洪江的後路。

 本來他是不相信左御之能拿出證據出來的,可他不僅拿出了那枚錢幣,同時還說出了時間與地點,即便他想反駁,但這些事情也能將他打趴下去,再也站不起來。

 但就這麼認輸不是他的風格。

 他無力的對左御之說:“你憑什麼?”

 左御之道:“憑你是兇手,憑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不承認,憑你——”

 他正要說話,手機裏忽然傳進來一條訊息。

 他擡手劃開屏幕,接收那份文件,點開快速的瀏覽一遍。

 這才重新看向陳洪江,說:“憑你,是裴瑾媛的父親!”

 如果說前面那些話像是炸彈,炸的陳洪江猝不及防。

 那麼這個訊息,更像是一記核爆炸,直接將他炸的灰飛煙滅。

 “你怎麼知道的?”陳洪江說完,又連忙改口:“你弄錯了,我不是,我不是,你休想將這個事情扣到我的頭上,媛媛的父親是裴建國,是裴建國!”

 前面他還能一直冷靜的同左御之周旋。

 但是——

 現在牽扯到了裴瑾媛,他做不到淡定了。

 望着那歇斯底里的陳洪江,左御之基本上已經明白了。

 他對陳洪江說:“我說過,你做沒做,天知地知你知,現在,只要把你同裴瑾媛的dna驗證結果拿出來,就能證明裴瑾媛是你的女兒。”

 “不!”

 陳洪江忽然朝左御之大吼起來,他目眥欲裂,衝左御之吼道:“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

 左御之冷笑的看着他,說:“現在害怕了?當初對言丫頭下重手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會有這一天?”

 陳洪江頓時像是蒼老了十歲一般,他垂下腦袋,思索了足足兩分鐘,才擡起頭,眼底重新凝聚起了精氣神。

 他對左御之說:“不管怎麼說,裴瑾言現在沒事不是?”

 左御之忽然發現同這種人根本說不通。

 他忽然不想繼續浪費時間,準備直接打電話移交給警察時,只聽陳洪江說:“媛媛同裴瑾言不一樣。”

 左御之眸光一頓,語氣帶着一絲生冷,“你潛伏在裴家那麼多年,其實就是爲了有朝一日,好對言丫頭下手,是也不是?”

 陳洪江眼底浮現出一抹灰敗的光,他看着左御之,並未開口講話。

 儘管沒有開口,但臉上的神情已經說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