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罵罵咧咧像是嗶了狗的程逸舟:
瑪德。
陸嶼那一輛跑車還真值錢。
讓他堂堂一個院長,接連爲他效兩天力。
某位程大院長雖然也想着罷工不幹。
但轉念一想,全球限量版超跑只用兩天的病人來交換,似乎……還挺值的。
……
在某匹餓狼連續一整夜的壓榨下,蘇宛辭愣是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撐着痠軟的身子下牀的時候,蘇宛辭在心裏將某個絲毫不知節制的狗男人罵了無數遍。
陸嶼每次“飽餐”後都很有“善後”精神。
比如吃飽喝足的某人,早早就起牀將早餐準備好,還額外準備了很多糕點和茶點。
十二點的時候,陸嶼推門進來,正好見蘇宛辭醒來要下牀。
陸嶼挑了挑眉,快步走過來,一把將兩腿發抖的小姑娘抱了起來。
“昨天晚上寶貝兒睡着後,我已經給你清洗一遍了,不過現在再去洗一遍吧,泡泡澡可以緩解疲勞。”
陸嶼說着,直接將她抱去了浴室。
蘇宛辭心裏腹誹:
話說的真好聽!
她那哪是‘睡着’?
分明是被折騰的暈過去了!
陸嶼在浴缸中放滿水,又加入精油和玫瑰花瓣,這纔將蘇宛辭抱進去。
蘇宛辭纔剛剛坐穩,男人的手掌就又伸進了水中。
蘇宛辭隔着水拍了下他的手,浴缸中水花四濺。
“又幹什麼!”
陸嶼無辜地看她,“不幹什麼寶貝,我只是想給你揉揉腰。”
“不用。”蘇宛辭微微閉上眼,“你別碰我,我會恢復的更快。”
被嫌棄的某人:“……”
怕將人惹急了,陸嶼終究是沒敢再碰她。
只在一旁像是被主人丟棄的大型動物一樣,可憐巴巴的看着蘇宛辭。
被他這樣的眼神盯着,蘇宛辭有好幾次心軟。
但纔剛動了動胳膊,身上頓時傳來的疼痛又讓她硬下心腸不去搭理他。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蘇宛辭泡完澡。
陸嶼將浴袍拿過來,整個將蘇宛辭裹了進去。
隨後不容置喙地將她抱去了牀上。
將她身上的水珠擦乾後,陸嶼又拿過來衣服,親手幫她穿好,這才抱着她下樓。
吃飯的時候,蘇宛辭的精神還有些萎靡。
好幾天沒有同牀,他突然之間這麼毫無節制,她還真吃不消。
掩脣打了個哈欠,小姑娘淚眼婆娑地看向對面矜貴清雋的男人。
“陸大少爺,你覺不覺得你最近又有點放縱了?”
“有嗎?”男人懶懶擡眸。
他將一杯熱牛奶遞到蘇宛辭面前,“寶貝兒可以換個角度想想。”
蘇宛辭蹙了下眉,“什麼?”
“寶寶,這次我可是出差了四五天,咱就算一天兩個小時,這麼多天積累下來,也該有十多個小時了。而昨天晚上,還不到十個小時呢。”
他說到最後,頗有一種自己吃虧了的感覺。
昨天晚上真的該一次性都補回來的。
不過也沒關係,滋味再好的美食,一口都解不了饞。
這不還有今天晚上麼。
嗯,可以再接再厲。
而蘇宛辭聽着他這一番歪理,氣得想當場咬他一口。
瞧着她憤懣且生動的神色,陸嶼勾了懶笑。
“要不寶寶喊聲‘老公’?”
蘇宛辭半眯眸。
陸嶼繼續道:“寶寶喊聲老公,今晚咱們就歇一次。”
蘇宛辭:“……”
她信了他纔是傻。
如果她真喊了,就這餓狼那德行,估計今天晚上她一分鐘都別想睡了!
然而蘇宛辭此刻不知道的是,就算她不喊,今晚也是不能睡的。
陸嶼喝了口咖啡,忽然想起來她休假的事,問她:
“寶貝兒,明天是不是就到了休假的時間了?”
蘇宛辭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是啊。”
“休幾天?”陸嶼問。
“三天。”
她前段時間連上了快十天的班,再加上這兩天有程逸舟接班,接下來會有三天的假期。
陸嶼眼底快速掠過了什麼情緒。
他面上表情不變。
將茶點往蘇宛辭的方向推了推。
“多吃點,寶寶。”
修補一下體力。
蘇宛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總覺得剛纔陸嶼那個眼神……有種大灰狼要計劃着吞掉小白兔的既視感。
吃過飯後,想起前兩天無意中去四樓瞧見的那一片施工現場,蘇宛辭問他:
“四樓是打算改造嗎?”
陸嶼將碗放進洗碗機,擦乾手上的水漬,將廚房門口的小姑娘摟進了懷裏。
“對,四樓那些房間留着也是多餘,不如改造成花房。”
“花房?”蘇宛辭目光轉向大廳的落地窗外面。
“那一大片不是花嗎?”
還用得着在樓上再搞一個花房。
陸嶼隨着她的視線掃了眼。
隨後擡着她下頜,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這不一樣,寶寶。”
大廳外面的那是花園。
四樓他要改建的是花房。
花房中間還要放牀和沙發,方便他摟着他的寶貝兒看星星。
蘇宛辭沒聽懂他的意思,正要開口問,他忽然抵着她的脣吻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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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纏在她腰上的手掌也越收越緊。
蘇宛辭被他親的頭腦一團懵。
只能無助地承受着他霸道的侵佔與索奪。
當天下午。
蘇宛辭耐不住身體上的疲累,倒在牀上又睡了個午覺。
只不過這個午覺的時間比較長。
等她再次醒過來時,已經到了傍晚。
“醒了寶寶?”
蘇宛辭纔剛睜眼,坐在沙發上看平板的男人就出了聲。
由於剛睡醒,蘇宛辭思緒還有些迷惘。
陸嶼走到牀邊,寵溺地揉了揉他的小姑娘的長髮,隨後將人從被子裏刨了出來。
身體突然騰空,
蘇宛辭下意識摟住他脖子。
陸嶼親了親她溼漉漉的眼眸,嗓音含笑,又撩又寵。
“餓了麼,寶寶。”
蘇宛辭眨了眨眼,對上他的目光。
“還好。”
“飯做好了,要不我抱你去吃飯?”
蘇宛辭點頭,“好。”
餐桌上。
蘇宛辭正想讓他鬆手,就見陸嶼直接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順手將她放在了腿上。
“讓我下去。”
剛睡醒的蘇宛辭聲音又軟又糯,聽得陸嶼心都軟了。
很想就這麼咬她一口。
“就這麼吃,寶貝兒。”
蘇宛辭並未發現,他聲線中多了一分喑啞。
還有那麼一絲難以察覺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