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芩母自己都忘記了,他們把女兒丟芩野照顧的時候。
芩野才十歲不到的樣子,完全沒有想到芩野也只是一個孩子。
芩父無奈的嘆了口氣,準備拉着老婆離開,只是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兩人都看向病房的門口。
只見男人一身黑色高定西裝,外面套了一件深灰色大衣,頭髮梳了一個三八分。
露出男人飽滿的額頭,一雙凌厲的眼神看向病房裏的幾人,他還是禮貌和幾人打了一下招呼。
“叔叔,阿姨。”
身後的芩野也才趕到病房,和兩人打了一下招呼,芩父和芩母離開。
病房裏只留下芩野兩兄妹和傅時琛。
芩宜擡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臉上快速變回之前溫婉大方的樣子。
她語氣嬌滴滴的開口,“阿琛哥哥,你終於來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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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琛聽着這個聲音,感覺自己身體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芩野聽到也身體也不自在,這哪裏還有之前在病房裏歇斯底里的樣子。
傅時琛拉了一根凳子在病牀旁坐下,語氣淡漠道,“之前琳達是被你救走的?”
這是肯定不是疑問句。
芩宜眼裏閃過一絲錯愕,不過很快恢復。
“阿琛哥哥,我不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我也不認識你口中的琳達是誰?”
傅時琛拿出手機,點開相冊裏的照片,遞到女人的面前,“你確定,那這和琳達喝咖啡的人又是誰?”
芩宜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她擡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
“阿琛哥哥,你竟然找人查我,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查我?”
“林妍那小賤人有什麼好的,爲什麼你們一個兩個的,眼裏都只有她,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爲什麼你不喜歡我?”
傅時琛站起身,擡手一把掐住她的喉嚨,眼神警告,
“你口中的女人是我老婆,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嗎?要不是上次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給我下藥後,還能安全出國嗎?”
“當真是可笑,你喜歡我那麼久,難道我就得喜歡你嗎?是什麼錯覺讓你覺得我不喜歡我老婆,而喜歡你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
芩野還想提醒,你不要把她掐死了,怎麼說她也是我妹妹。
傅時琛用力一甩,她人就從病牀上直接摔到旁邊的牆上,又滑落了下來,嘴裏噴了一口血出來。
他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之後丟到一旁的垃圾桶,
“你不要讓我查出來,你又對我老婆做了什麼?不然……”
芩宜看着男人惱羞成怒,她忍着後背的痛開口,
“阿琛哥哥,你這是在恨我?不過你會捨不得殺我的,因爲只有我能救你老婆和孩子。”
傅時琛朝着地上的女人走近,語氣冷得掉渣,“你都知道什麼?”
芩宜咳咳了兩聲,笑着嫵媚,“那你抱我起來,我告訴你?”
芩野聽到這話,不覺皺眉,這妹妹是不是瘋了?
還有她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能救林妍和孩子,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傅時琛沒有動,眼神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芩宜也不惱,自顧自的站起來,語氣漫不經心,
“在公司,我可是親眼看到她喝下了那加了毒的水呀。我猜你肯定帶她去醫院做檢查了吧?要是我沒有猜錯,醫院是不是沒有查出她有什麼問題?”
傅時琛臉色愈發陰沉,不過什麼都沒有說。
芩宜繼續道,“我和你說吧,她中的毒名字叫噬心,準確的來說,她的身裏中了這個毒後,一個月後,她的身體會日漸消瘦,肚子裏的孩子也吸收不到營養,孩子出生的那天,就是林妍的死期,更加是你孩子的死期。”
她再次走到男人面前,湊近在他耳邊小聲道,
“你要想你的孩子和林妍平安,你必須得和她……,不然這藥效的發揮是在一個月後,所以你現在還有二十五天時間。”
“你可以去找其他人,看一下有沒有人解這個毒,不過超過二十五天後,就算我有解藥,你拿到了也於事無補。”
傅時琛聽到這話,眼裏裏滿是咆哮,他真想一槍繃了她的腦袋,但是想到老婆能不能活着,還要靠她,他只能忍下來。
“芩宜,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真是可笑。”
芩宜大笑出聲,
“是嗎?那福利院的孩子中毒,請問你們拿出治療的疫苗了嗎?我記得還沒有吧?還有福利院那個已經死了的孩子,這只是對你們的一個警告。”
“不要妄想着殺我,或者查我,你老婆,孩子的命如今可都握在你自己的手裏。”
說完她大笑幾聲,直接踹翻一旁的椅子,眼神怒視着芩宜,
“是不是真的,我一查便知。”
留下這句話,他就離開這裏。
芩野只是看了一眼芩宜,什麼都沒有沒有說,也跟着離開了這裏。
芩宜看着男人離開,心裏暢快極了,這次她要男人自己來找她。
出了醫院後,傅時琛打電話給周陵川,電話很快被接聽。
“你那邊找的人找得怎麼樣了?”
周陵川看了一下手機,雖然不解,不過還是回道,
“找到了三個,他們現在正在我旁邊,我們已經簽好了合同。”
傅時琛繼續道,“把手機點開免提,我要問他們一個問題。”
他雖然不解,不過還是打開了手機免提,
“你好,我是傅時琛,我想問一下你們知道噬心這個毒嗎?”
三人面面相覷,還是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回道,
“傅總,這個毒我之前在一個學術討論裏聽過,這個毒是在國外一家研究所研究出來的,不過這藥都是對付一些不聽話的人。不過這個毒有一個月的緩衝期,一個月後這毒才開始發揮作用,好像是一個星期復發一次。”
“每次復發的時候,中毒的人都生不如死,心臟跤着痛,一陣一陣的,最後要吐出一大口血,人徹底昏迷過去才結束。”
傅時琛聽到這人的話,捏着手機的手指尖泛白,那他的老婆豈不是每個月,不對是每個星期都要復發一次。
光是想想,她老婆懷着孩子本來就辛苦了,還要經歷這毒發的時刻,他……
他語氣有點不穩的開口,“那你們一個月能製作出解藥嗎?或者懷着孩子的人把孩子打掉的話,這毒對她的身體還有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