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難不成是因爲M洲有什麼病毒?所以需要隔離一段時間嗎?這兩個人平時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怎麼現在一副彼此和彼此不熟悉的樣子??
真是?!!
疑惑!!
“你操心這麼多幹嘛?單身狗?”
慕羨初語氣淡淡的。
很明顯,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問題。
其他人能夠說什麼?就算說了什麼有什麼用?按照堯爺的那個性格,自然是自己的妻子說什麼都是對的,其他人根本沒有這麼多的想法。
季晨就是典型的——
皇上不急太監急。
“不過。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吵架了?我記得他們兩個人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哈。”季晨看向一旁的寧暮,詢問道:“寧暮,你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嗎?”
寧暮搖頭。
語氣寡淡:“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姐夫有病,還是你們知道的多一點,關於這種小事兒就不用問我了,沒什麼問的必要,懂嗎?”
季晨:“……”
這話說的。
他也不知道啊!!
你居然當着堯爺的面說堯爺有病?!!!
“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寧暮知道自己的姐姐現在心情也就那樣了,還是下次兩個人好好聊天吧,今天這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算真的想要說什麼,也沒有機會,還是算了吧。
“走吧走吧,說的我們必須挽留你一樣。”季晨擺了擺手,要多嫌棄就有多麼的嫌棄,寧暮這個傢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說話的時候能夠噎死人。
寧暮不爽,說道:“我也沒有讓你挽留我,季晨哥,還是趕緊找個女朋友吧?你看看暮少,都已經老牛吃嫩草了,我希望你也能跟上,OK??”
季晨:“……”
慕羨初:“???”
怎麼回事?!!
季晨覺得自己今天受刺激了。
慕羨初就是躺着也中槍,絕了。
寧暮擺了擺手。
他走上去,和自己的姐姐打了招呼。
離開了。
季晨看向寧暮,突然開口:“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兒?寧暮的樣子和堯爺年輕時很相似?感覺就好像是故意複製堯爺年輕時候一樣??”
不是他想的多,是事實就是那樣。
慕羨初無語:“你的意思是堯爺現在很老了是嗎?你今天來的時候喝酒了吧?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我們再這裏也沒有什麼作用,還是離開吧。”
季晨:“我以爲你要看戲。”
畢竟圍觀陸初堯和寧笙的事情,可是從前兩個人最喜歡做的,尤其是陸初堯吃癟的時候,怎麼現在慕羨初換口味了???
“你有病?你以爲自己有幾條命?居然想着去看戲?堯爺最近的情緒可是能夠對親兄弟動手的,你最好自覺一點兒,不要作死。”
說了解陸初堯,還是慕羨初,
所以看的很明白。
季晨: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他只是好奇的問問。
爲什麼要這麼說???
最後,慕羨初帶着季晨也離開了。
就只有陸初堯和寧笙兩個人一起,起承轉合在後面跟着,陸初堯和寧笙兩個人之前的情緒,看起來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冷。
真是冷漠。
陸起:“我們要不要也撤了??”
陸轉:“我覺得我們撤了吧?”
陸承:“對啊,這到底是什麼折磨??”
曾經,不是這樣的吧??
兩個人都多久沒見了??
這是突然幹嘛呢?
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情況還不夠兩個人小別勝新婚??還是覺得他們這羣電燈泡實在是太扎眼了?所以才一句話都不說呢?
可,堯爺貌似不是這麼害羞的人吧??
一時間,陸承這個閱女無數的高手都不知道了,他看向一旁什麼話都不說的陸合,問道:“合,你應該知道吧?具體是怎麼回事?畢竟你一直跟着寧笙小姐,應該知道寧笙小姐的想法。”
陸合搖了搖頭。
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寧笙小姐是不是在M洲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和堯爺發生了什麼??難不成兩個人吵架了?”陸起也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怎麼回事呢?
兩個人就是不說話。
陸合開口:“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寧笙小姐在M洲的事情我並不知道,她在實驗室做實驗,我並不在。”
那段時間,自己不在寧笙小姐的身邊。
陸承摸了摸下巴。
那還真是奇怪了呢。
前面,陸初堯和寧笙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到了車旁邊,陸合主動問道:“需要我開車嗎?”
陸初堯搖了搖頭:“你們忙吧,我來。”
陸合頷首:“好的。”
寧笙一句話都沒說,走了過去。
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坐在了副駕駛座。
陸初堯開車。
雖然不說話吧,可兩個人怎麼看怎麼有默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起承轉合很聰明的沒有打擾兩個人,在一旁狗了。
車上。
兩個人還是不說話。
到了紅綠燈等車的時候,陸初堯開口了。
“剛纔,嚇到了吧?”
寧笙:“沒有。”
又是什麼話都沒有。
過了一會兒,
寧笙開口:“我以爲,你生氣了。”
陸初堯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我以爲,生氣的是你。”
是你在生我的氣,所以我在糾結等下應該怎麼回你,所以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陸初堯是這麼想的,可是有些話,就是說不出來。
“我沒有,我是怕你生氣。”
寧笙說的認真。
要不是怕陸初堯生氣,兩個人說不定就不是這樣了,而且陸初堯剛纔的表情完全就是之前生氣的樣子,她甚至都沒有心情思考其他的事情。
陸初堯突然笑了。
他笑的挺無奈而又慘淡。
“我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呢?”
怎麼可能??
這是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做的事情。
“所以,寶兒,你是不是那天掛完電話之後就哭了?”陸初堯彷彿是有心靈感應一樣,一直思考那天的事情,那天寧笙的情緒很不對,掛了電話之後,心情應該特別不好。
寧笙扭頭:“沒哭,我纔沒有那麼脆弱呢。”
“是,我們笙笙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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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好像是說開了所有的話,好像又什麼都沒有說話,不過好在,雨過天晴,什麼事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