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陸沉淵已經決定好了。
靈聽風就是走個過場,從他嘴裏說出來,好像整個合作,沒有他是不能促成的。
林煙對靈聽風的印象一直很好,現在變得大打折扣,覺得他多少有點貪功自傲。
“辛苦了,靈總。”林煙語氣淡淡,脣角揚着笑容,沒有跟靈聽風撕破臉皮,撕破臉皮,這樣對誰都沒好處,會影響公司後續發展。
她愈發的心疼陸沉淵,明明做了那麼多,連姓名都沒有。
陸沉淵在她面前從來不會邀功,說他都做了什麼。
靈聽風惱火的抓抓頭,鬱結難舒,不理解,林煙到底怎麼了。
辦公室沒了靈聽風,整個空間都安靜下來。
她如果沒猜錯,靈聽風出去肯定在想對策,說不定要拿股東壓她。
林煙用座機打電話給陸沉淵,給他報信說:“程西之的事,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微博上就能看到,陸總!有沒有表揚啊。”
陸沉淵低沉的語氣帶着溫柔,“口頭表揚算什麼,想要什麼禮物啊,我送給你。”
陸沉淵說完,又擔心的問:“這件事你辦起來會很爲難,公司現在肯定議論聲很多,你招不招受的住,如果你實在很爲難,不想去做,黎璟深那邊我去說,讓他換一種方式,他這個人還是比較好溝通的,不過心思太深。”
陸沉淵擔心林煙現在的處境,會不會因爲程西之的事,讓她在公司裏成爲衆口之矢。
怎麼會沒有,剛剛靈聽風還臉紅脖子粗的過來跟她吵。
林煙跟陸沉淵逞強說:“誰能爲難我呀,我是總裁發號施令的是我,我沒有義務讓所有人都滿意,這點魄力都沒有,我不如回家帶孩子去算了。”
陸沉淵笑了笑:“帶孩子可比做生意辛苦,費體力費腦子,你還是繼續做你的女強人,等着你能養得起我那天。”
林煙聽陸沉淵那邊好像是在開車,問他說:“你要去哪兒啊?親自開車。”
“回家一趟,我媽找我。”
林煙一聽就沒了興致,“不是昨天剛回去過,生日宴辦的不滿意?我看她昨晚笑的嘴都合不攏,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別這麼說,雖然你不認這個婆婆,也是你的長輩,這麼口無遮攔。”
林煙語窒,承認自己得意忘形了,對陸沉淵有什麼說什麼,忘乎所以,這是陸沉淵難得爲了他母親,對她語氣重了幾分。
林煙立馬道歉說:“我亂說的,對不起,我以後不亂說了。”
“乖點,我結束以後早點回來陪你。”陸沉淵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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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敲門進來,“靈總來跟你吵了?你沒跟他說實話吧,爲什麼不跟他講跟黎璟深有關係,你跟他說,他肯定也能理解,不會牴觸情緒那麼大。”
林煙說:“這件事你也不要跟別人說,也不是很光彩,人云亦云,從風華娛樂傳出去各種版本,最後到黎璟深的耳朵裏,誰知道會是什麼版本,這樣影響不好,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是信任你,纔敢跟你說這些內幕。”
安娜瞭然,心疼林煙說:“你也不容易,底下的那些人,肯定要發作了,你要受得住。”
林煙沒覺得自己有多不容易。
“我也沒做什麼,提前止損罷了,黎璟深有錢掏,我們有錢賺,挺好的。”
安娜心疼懷城這部劇,怎麼男女主都這麼倒黴,用不了多久,這部劇就會被全平臺下架。
“星皇娛樂那邊,我聽說林婉芝還是擔任總裁,公司經營依然是她,只是變了種方式,現在變成,她在爲陸氏集團打工,你還要跟星皇娛樂繼續鬥下嗎。”
林煙沉思很久,“陸沉淵的意思是兩家公司合併,讓我擠掉林婉芝的位置,我沒接受,肯定要承擔接下來的局面,我要堂堂正正的贏下她。”
安娜不看好的說:“你們鬥來鬥去,最後陸總漁翁得利嘍。”
“公司不忙嗎?這麼快過來。”
陸沉淵看到母親脖子上戴着天珠,手腕上空空的,沒有任何首飾點綴。
“再忙,您有事我肯定要過來,這麼急着找我怎麼了。”
徐清麗從茶几
陸沉淵接住,這盒子他認得,送她母親鐲子的盒子。
“我不想問你的,昨夜想了一晚上,還是決定問問你,你老孃七十大壽,你送這種東西敷衍我?”
陸沉淵打開盒子,裏面是金鐲子,戴的都變形的那種,根本不是他送的玉鐲。
金子雖然保值,不符合徐清麗的身份,在她眼裏這種,金鐲子如同垃圾,誠心的噁心她。
“就因爲這事,您讓我專程過來一趟,不是我送的肯定是被誰調換了,我送您的是玉鐲。”
徐清麗略微鎖眉,心裏犯嘀咕,她之前也是想不通,自己兒子怎麼會這樣,這根本不符合沉淵的平日的作風。
“有監控嗎?是不是被誰調換了。”
徐清麗說:“怎麼可能是在家裏被調換,這些東西都是放在一起的,陳伯盯着,你難道覺得是陳伯做的?”
陸沉淵沒有懷疑,“不會,他不會做出這種事。”
陸沉淵對陳伯的人品沒有懷疑,他在陸家這麼多年,值得信任。
“你也說了,陳伯不會,那還能有誰?監控裏也沒看到有人接近,你說會不會是林煙調換的,覺得喜歡了,又不好跟你開口,就暗中做手腳。”
徐清麗最開始沒有想到這點,都靠表妹提醒,如果被調換,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陸沉淵被徐清麗的話遷怒說:“您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東西不見了,就覺得是我老婆拿的,我們日子還沒過到清苦到這種程度。”
徐清麗嘀咕說:“說兩句你就急了,我不是在猜有什麼可能嗎,如果不是被人調包,這鐲子怎麼能不翼而飛,你說是吧。”
陸沉淵索性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您也別什麼事都往林煙身上搭,她想要什麼沒有,沒落魄到這種地步,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您再好好想想,誰最有可能這麼做,別想到我老婆身上。”
“家賊難防,家裏有幾個是手腳不乾淨的,那些傭人靠近的機會都沒有。”徐清麗回想昨晚到現在,禮物確實一直在陳伯那兒,其他傭人也沒有去接觸的機會。
如果不是林煙,活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