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入年,我這趟回來,你好像很不滿意啊,怎麼我說句話你就懟我。”安落上前兩步,停在江入年的面前。
江入年一手插兜,一手握着酒杯,懶洋洋的看着安落,絲毫不慌,“啊?我有懟你嗎?我對人說話就這態度啊,不信你問忱哥。”
“忱哥,是吧?”江入年遞給薄祁忱一個眼神。
薄祁忱輕抿了一口手邊的香檳,淡淡的“嗯”了一聲。
薄祁忱不說話還好,這“嗯”的一聲,愣是讓安落破防了。
肉眼可見的,薄祁忱是向着江入年的。
安落盯着薄祁忱看了一會兒,她這趟回來,終究還是多餘了。
安落不禁輕輕的笑了一聲,語氣裏帶着幾分無奈和自嘲的口吻,“我既然這麼不討大家的喜歡,那我還不如回去算了。”
“安落姐姐,可別啊,你這才剛回來就要走了?待兩天再走!”江入年那一臉我可在認真留你的表情。
這更是讓安落臉沉了。
薄祁忱抿了抿脣,瞧了江入年一眼,淡淡說着:“你就彆氣她了。”
安落這人,心眼小着呢。
江入年聳聳肩。
“雲風,你送安落回去吧。”薄祁忱忽然叫一邊的雲風。
安落更是一愣。
“別!”安落伸手拉住薄祁忱的手臂,不忘看向雲風。
她都快討厭死雲風了,可別把她和雲風總往一起湊。
薄祁忱推開安落攥着自己手臂的手,淡淡道:“你不是不舒服嗎?雲風送你回去,大家都放心。”
雲風迎過來,疑惑的看着幾個人,“怎麼了?”
“安落不舒服,你方便送她回去麼?”薄祁忱問。
雲風勾脣,“我到是方便,就不知道安小姐需不需要我送!”
安落立刻瞪向雲風,她願不願意,他還不知道?!
“她有什麼不需要的?有人送就行。”江入年懶洋洋的說着。
薄祁忱挑眉,不經意的勾了勾脣角,眼底帶着幾分無奈笑意。
就聽江入年又說:“必要情況下,帶安小姐去醫院看看吧!怎麼剛回到雲城就不舒服啊?”
江入年那一臉挑釁的表情,看的安落是氣憤不已。
這個臭小子!
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她離開雲城那幾年他就很討厭,現在怎麼還是那個鬼樣子啊?
江入年衝着安落扮了個鬼臉,那一臉又皮又不能奈他何的表情。
安落哼了一聲,擡腿便走了。
雲風聳了下肩膀,跟了上去,“誒,安落,我送你啊。”
“用不着!”
“怎麼用不着,祁忱讓我送你,那我高低得給你送回家。”
“雲風,別跟着我!”
“嘖,安小姐,你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你知道就好,離我遠點!”
薄祁忱和江入年並肩往門口看去,倆人一臉看戲的表情,那叫一個輕鬆。
薄祁忱微微側過身子,問江入年,“你怎麼一見到安落就變成江懟懟了?”
“我就是看不爽她這副高傲的模樣,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江入年悶哼着。
“是麼?那高中的時候是誰跟在人家身後轉來轉去的?”
江入年:“……”
“忱哥,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當年在她身後轉來轉去,不是想着她能給我補習補習功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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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怎麼不見你找我?”薄祁忱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