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冷暖冷冷的盯着白文英:
“你的十塊錢是在哪丟的?”
白文英想都沒想便回答道:
“是在我宿舍丟的,我的錢一直都放在枕頭下面,就是冷溫偷的。”
“你咋就肯定是冷溫偷的?你親眼看到了嗎?如果你親眼看到當時你爲什麼不說,非要事後才指證?”
聽到冷暖的話語,白文英瞬間結巴了一下:
“是……是周……周巧慧看到的……”
“哦?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冷溫偷了你的錢,而是聽周巧慧說了後你就認定是冷溫偷的對吧?”
冷暖咄咄逼人的問向白文英,白文英慌張的點了點頭:
“是……是這樣的……”
聞言,冷暖轉身對張校長淡淡一笑:
“張校長,白文英這我問完了。”
張校長眸光凝重的讓辦公室裏一位教師把白文英帶到另外一側。
沒一會兒,徐向晚和周巧慧就走進來。
冷暖沒等張校長髮話,直接朝周巧慧問道:
“周巧慧,據我所知你不是住校生吧?”
周巧慧被問的一愣,這和冷溫的事有關嗎?
“對,我不是住校生。”
“既然你不是住校生你去學校的宿舍幹啥?”
“我沒去過學校的宿舍呀?這和冷溫偷錢有關係嘛?”
聞言,冷暖笑了:
“你確定你沒去過學校的宿舍嗎?”
周巧慧怕偷竊的事引到自已身上,急忙發起毒誓來,說她要去過學校宿舍就天打雷劈。
看着周巧慧發着毒誓的樣子,冷暖冷冷的看向張校長,事情要怎麼解決就由張校長來決定好了。
張校長看到此,怒火直衝腦門:
“胡鬧!”
聽到張校長的暴喝,徐向晚嚇了一跳:
他們也沒問偷錢一事啊?爲啥張校長髮這麼大的脾氣?
“徐主任,這就是你秉公處理的事情?”
被點名道姓後,徐向晚瞬間慌亂起來:
“咋……咋了?張校長?”
“你還好意思問我咋了?白文英口口聲聲說周巧慧是在宿舍看到冷溫偷她錢的,可週巧慧剛剛連毒誓都發了說她根本就沒去過宿舍!那你之前的證據確鑿是咋來的?”
“我看你這教導主任的工作也是無法勝任,馬上和小王老師交接下手續,你先回家好好反思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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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張校長,您可不能因爲這件事就免我的職,我也是被這兩個學生欺騙了……”
“堂堂一個教導主任能被學生欺騙,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蠢還是說你傻?就這麼決定了,你先收拾下東西回家好好反思反思吧!”
“這兩個學生,在學校無事生非陷害和詆譭同學,馬上通知下去,這兩個學生停學一年,記錄到學籍上。”
“不……張校長,求您別給我停學,下個月我就要參加高考了,這讓我回去咋和家裏人交待啊……”
周巧慧說着就哭了起來。
張校長冷哼一聲:
“讓你停學一年你知道無法和家人交代了,那你誣陷冷溫的時候就沒想過冷溫的感受嗎?我們學校建校十年,對這樣的行爲決不姑息!”
聞言,周巧慧瞬間跌坐在地上。
從她一進辦公室看到冷暖開始,就覺得準沒好事,沒想到最終被停課休學的人會變成她?
依老葉家那一窩子人的德行,她被休學在家豈不是得跟以前葉青山一家四口一樣,當一輩子老黃牛?
白文英也是愣在當場,沒想到這件事會連累到二姨的職位。
她不甘心的盯着冷暖,恨不得在冷暖身上剜兩個洞出來。
沒整倒冷溫,還遇到這麼冷豔的一個女人,她心裏真的是恨的要死。
周巧慧看到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她突然爬起來跪在冷暖面前:
“冷暖……咱們可是親戚,就不能原諒嫂子一回嗎?嫂子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到周巧慧的話語,白文英瞬間瞪大了眸子:
“周巧慧,你說她是誰?”
白文英不敢相信的指着冷暖問向周巧慧。
周巧慧不明所以的說道:
“她是我的妯娌冷暖。”
“冷暖!你竟然是冷暖?”
白文英恨恨的叫着冷暖的名字。
冷暖淡然一笑:
“沒錯,我是冷暖,自蓮葉鄉一別好久沒見到你了,沒想到你的手段還是這麼不入流!”
聽着冷暖的冷嘲熱諷,她白文英在蓮葉鄉橫行二十年,啥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於是她馬上氣急敗壞的喊道:
“張校長,就算偷竊的事冷溫是無辜的,可她和苗偉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呢?”
“啪!”
白文英的話語剛落,冷暖瞬間不客氣的抽了她一個耳光。
白文英瞬間被打懵逼了。
“白文英,我警告你,再敢胡說八道可就不是一耳光的事了。”
白文英在蓮葉鄉向來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可這幾天卻被冷家這姐妹倆左打一次右打一次。
她白文英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辱,但出了蓮西鄉的她啥也不是,於是她轉身就跑出辦公室:
“冷暖,你給我等着,我決不會放過你!”
話落,白文英直奔學校門口跑去。
所有人都離開了,冷暖這才對張校長說:
“張校長,首先感謝您能給冷溫自證清白的機會,另外雖說苗偉的事屬於校外發生的,但爲了咱們學校的清譽我會盡快處理好此事。”
“小同志放心,校方決不會因爲這件事再影響到冷溫。”
“我也聽冷溫的班主任說了,說這姑娘是個大學好苗子,我們也不想失去這麼好的苗子啊!下個月就高考了,冷溫同學,收回一切委屈和雜念安心複習考試!”
聽到張校長的鼓勵,冷溫馬上破涕爲笑:
“是,校長。”
解決掉冷溫被退學的事,冷暖走在回西溝村的路上,看來苗偉上次得到的教訓還沒夠?
還有白文英,依她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她絕對會有捲土重來的時候,接下來的日子看來還的小心爲妙。
……
石西大通礦業。
從正式開礦那天開始就有源源不斷的大解放和大東風進進出出。
第二座礦山炸開後的當天,齊少臣那個二世祖就被齊書記發配到這荒山野嶺來了。
葉南槐把齊少臣接到礦山上後,指着不遠處一排蓋的像模像樣的房屋說:
“少臣,我帶你去那邊和張叔他們勘測隊的人一起住吧!”
“別,和你睡一張牀習慣了?我還是和你擠吧!”
齊少臣吊兒郎當的說着,便跟着葉南槐進了木板房裏。
看着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房間,忍不住笑道:
“你這堂堂兩座礦山的資本家就住這兒?”
葉南槐微微一笑:
“礦山剛剛投入生產,處處都需要錢,咱不能虧待了張叔帶來的知識份子,自已暫時是苦一點,但馬上就會過去,我已經在籌備建生活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