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這算是挑釁和羞辱,我記下了,」趙澈笑著目露凶光,開始脫衣,「桃花釀就不給你喝了吧?」
眼看著才清醒過來,若是再喝,只怕又要接著發瘋說些能將他氣吐血的話。
「喝一口吧?」她紅著臉在面前豎起食指,羞澀地眯雙眼,聲若蚊蠅,「據說,喝了,沒那麼疼。」
柔軟朱唇沾了一口桃花釀後,長明花燭被點燃,床帳也被放下。
窗外是金燦燦的冬日黃昏景,帳內是嬌羞羞的新婚小鴛鴦。
紅浪翻滾間伴著喃聲絮語,衣衫接連從帳幔間扔出,淩亂重疊散落榻前。
「你昨夜、嗯,轉身就走了,我以為……你,不想……」嬌甜嗓音打著顫,斷續夾雜著言語不可說的哼哼唧唧。
「若我昨夜不走,你以為你今日進得了內城?」沙啞沉嗓藏著笑,「放心,今後你是不會有機會搬到對街宅子裡去的。」
「為、為什……啊!輕、輕點……」這一句真叫個如泣如訴,複雜極了。
「因為啊,第一,我不會有別人……第二,你眼前這個小郎君,已經是天底下最好的了。」畢竟是向儲君駙馬討教過「以色侍妻」之道的人嘛。
一番叫人面紅耳熱的喘息交織、羞恥又歡愉的輕泣與淺吟、炙燙又纏綿的輕摩重挲後,床帳流蘇齊齊猛地晃動一下。
「小冊子……它騙人……」徐靜書捶床哭出了聲。
喝了桃花釀就不痛?!假的!痛到飆淚好嗎!
「下一次就、就不會痛了,真的。」趙澈有些無措地低聲哄著。
「沒有了,沒有下一次了……嗚嗚嗚……」
徐靜書淚流滿面地想:打擾了,告辭。不如從明日起就分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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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實是,當「明日」到來時,她不但連床都沒能下得了,而且,還被人哄著接連穿了三件疊山綾。
為什麼是三件?因為有隻餓久的猛虎出籠就收不住勢,穿一次就撕一件。
那場面,真是殘忍中透著香豔,放肆中透著蜜甜。
總之,除了第一次痛了點,之後累了點、腰酸了點、有時哭得慘了點之外,徐靜書覺得……
一切都還是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