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麗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她想跟誰相處,總不會看林煙的臉色吧。
“我看李芬人很好,性格也跟我很像。”
陸沉淵手指遞向脣邊,不想讓徐清麗繼續說下去,“您覺得好就好,如果哪天不好了,跟我老婆沒關係。”
徐清麗翻了個白眼,“張嘴閉嘴你老婆!”
陸沉淵等到十點多,林煙都沒回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兩個孩子都已經睡了,小歐吵着說要媽媽,不知道媽媽每天要有多少工作做。
聽到樓下傳來發動機熄火的聲音,陸沉淵下樓去幫林煙開門。
“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你每天要加班多久啊?”
陸沉淵強忍着痛,彎腰從鞋櫃裏找出拖鞋給林煙。
林煙換上拖鞋從包裏掏出手機,嘀咕道:“調了靜音,今天晚上都在跟合作商談,全民造星收視率很好,之前求着廣告商合作,現在是他們來求我,我還在篩選。”
陸沉淵站不住太久,坐到沙發上,“這很正常,也用不着篩選,只要錢給到位,哪怕是個小牌子也可以,小牌子應該出不起太多錢。”
林煙看到立在門口的行李箱,看向陸沉淵,“你要出差?去哪裏。”
“貴州,兩三天就回來,臨時決定的,沒來得及告訴你。”
林煙看陸沉淵臉色不太好,用手摸摸他的額頭,“感冒了?”
陸沉淵怕傳染給林煙,也不確定這病會不會傳染,撥開林煙放在他額頭上的手。
“沒有。”
林煙擰着眉頭,覺得陸沉淵很不對勁,她人有些慌張。
這兩天都看陸沉淵病懨懨的樣子,跟他以往好像兩個人一樣,平時那麼利索,闆闆正正的一個人,現在竟然有點駝背了。
“老公,你不會得了什麼病吧,一直瞞着我,有什麼事你要說,夫妻之間我不喜歡藏着掖着,出了問題要共同面對。”
陸沉淵不讓他碰,林煙攬住他的腰,正好手按在紅起來那片。
隔着襯衫,林煙也不知道,陸沉淵的神經好像擰在一起一樣,痛的一聲悶哼。
“別碰我,不知道會不會傳染。”陸沉淵終於說出實話。
怕再不說,林煙又該長篇大論了。
林煙還是沒放開手,陸沉淵推開她,撩起襯衫,林煙看到他腰上的一塊紅疹,上面是小水泡。
她記得在老家的時候,她爸爸也得過,說叫什麼火纏腰,這疹子如果在腰上長到一圈,人也完了。
林煙要用手碰,陸沉淵握住她的手腕,求生欲很強的說:“不要亂想,不是出去亂搞得這種病,前段時間休息不好,免疫力低下,纔會這樣。”
林煙也不是文盲,陸沉淵不解釋,她也知道怎麼回事。
她記得她爸當時痛的,一個大男人鬼哭狼嚎的,躺在牀上起不來。
陸沉淵竟然一聲不吭,這忍耐力有多強。
她心疼的都快哭出來,紅着眼眶,“一定很痛吧,這樣你怎麼出差,去醫院看過沒有。”
陸沉淵屬於耐痛能力很強的人,這次他是真的有點撐不住,現在靠着吃止痛藥。
輕描淡寫的說:“沒什麼事,就長點小疹子,我母親推薦我一箇中醫,說能調理失眠順便這毛病也看看,醫院裏的藥膏,好像沒解決什麼問題。”
林煙恍神:“所以你說的出差,就是要去看中醫,我還在想!你在那邊有什麼生意,我現在去收拾行李,我陪你一起。”
林煙自責又懊悔,眼淚涌出,低着頭像是犯錯的孩子,“做老婆,我太不合格了,忽略了你,對不起。”
“不用你跟着我,你現在最忙的時候,有人陪着我一起,你安安心心的在海市等着我,很快就回來。”
林煙現在的階段,確實走不開,每天有很多事情需要她親自坐鎮,合同需要她來簽字。
現在終於能體會到,陸沉淵當時的選擇,她生孩子大出血的時候,陸沉淵確定她轉危爲安以後,沒有回來。
不是因爲她不重要,是很多事情牽絆着,根本走不開。
成年人的世界,爲所欲爲四個字太難。
林煙要扶着陸沉淵上樓休息,好不容易不哭鼻子,笑容比哭都難看。
“我當你的柺杖,走哪兒跟到哪兒。”
陸沉淵被林煙逗笑,“還不至於,又不是七老八十,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最多痛一點,很快就好了。”
男人跟女人不同。
林煙想到自己有點小毛病,頭疼腦熱的,就要跟陸沉淵嬌滴滴的作來作去,求安慰求抱抱的,恨不得一直黏在陸沉淵身上。
陸沉淵是什麼都忍着,還要過來安慰她,說自己沒事,不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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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那次疼的都拿頭撞牆,怎麼會沒事,要喝水嗎?要吃什麼東西嗎。”
林煙迴光返照般的關心太刻意,恨不得把之前的虧欠,一股腦的都還給陸沉淵,想要照顧好他。
“我不渴,也不餓,陸太太你該休息了,辛苦一天。”陸沉淵習慣性的想低頭吻林煙,又想到怕會傳染,只能按耐住。
“不辛苦,我要照顧好你,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陸沉淵微微嘆口氣,他一直注重身材管理,不允許身上多一塊贅肉,白白胖胖,中年發福?跟他扯不上關係。
……
林煙守了陸沉淵一晚上,趕也趕不走,陸沉淵說了幾次,讓她早點睡,別在他這兒耗着。
林煙跟熬鷹似的,一直盯着他看,好像閉上眼睛,就能把人送走一樣。
陸沉淵本來覺得,沒什麼大事,被林煙這麼一搞,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絕症。
第二天一早,林煙拽着她的小行李箱出來,擋在門口。
陸沉淵看她這架勢,是非跟自己走不可。
“挺遠的,你別陪我了。”陸沉淵再次勸林煙,不要任性,別因爲她這時候離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