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你別生氣。對呀,萬一姐姐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委身於人呢?”
葉嫋這話,無疑是在說葉衾是出去賣的。
許宥謙一聽,怒火沖天。
這個女人,怎麼敢對別人的男人笑的這麼開心?
怎麼敢的?
快氣炸了。
餐桌旁。
二人並不知道有人在怒氣衝衝的朝着他們走來。
葉衾將嘴角擦了擦:“我們走吧。”
正要起身,突然一個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啪”的一聲。
一巴掌打在了葉衾的臉上。
她嘴角滲出血來。
“葉衾!”秦朗驚呼的喊道,連忙將許宥謙推倒在地。
葉衾還在發愣中,耳邊傳來嗡嗡聲。
這一巴掌,還沒讓她回神。
許宥謙從地上爬了起來,“有種。”
兩個人打在了一起,葉衾反應過來,顧不上臉上的疼痛,連忙伸手去拉。
“別打了,別打了。”
許宥謙揮了一下,葉衾向後倒去,後背撞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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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沙發都是皮的,並不算很堅硬。
葉嫋從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來,也在喊道:“宥謙,別打了,別打了。”
此時。
秦朗坐在了許宥謙的身上,“你動手打了她,你還是人嗎?”
他沒想到葉衾在許家過的竟然是這樣的日子。
知道她是過得不好,卻沒想到許宥謙竟連個男人都不算,還動手打他自己的老婆,還算什麼男人。
秦朗心裏越發的氣不過。
再怎麼樣,也不該動手打人的。
他越想越生氣,對着許宥謙的臉又揮了兩拳。
下一秒,就被許宥謙推翻。
他又騎在了秦朗的身上,揮了幾拳。
許宥謙不說話,只是狠狠的發力,動手打着秦朗。
葉衾上前拽着他,“你別再打秦朗了,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是爲了維護你嗎?”許宥謙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冷冷的看了葉衾一眼。
說罷,又打了秦朗一拳。
很快,外面警車。
很快,就有人將他們全都帶走了。
車上,葉嫋一直不停地安慰着許宥謙:“沒事,等會到警局就行了,看她的那個野男人把你打成什麼樣了。”
葉嫋一臉的心疼,也捨不得碰許宥謙的臉。
她的動作很輕柔,時不時看向後一排的葉衾。
蠢貨。
葉衾擡起頭來,聽到這話,心裏氣憤:“你說什麼?”
她一直在照顧着秦朗,他的臉被打傷了,嘴角都有血跡。
然而,聽到這句話,還是忍不住擡起了頭。
葉嫋哼了一聲,瞅了秦朗一眼,“難道說的不對啊?不就是爲了你面前的這個野男人嗎?你們兩個人在餐廳裏說說笑笑,你要是沒有什麼,宥謙打你的時候,他爲什麼要護着你。”
“夠了,就算是看到任何一個人被打,我也會上前護着的,男人打女人,他還是男人嗎?”
秦朗淡淡說了一句,就低下頭,不說話了。
他聲音很輕,車裏的人也都可以聽見。
這句話是說給許宥謙聽的。
許宥謙只是低着頭,沉默着不說話。
但周邊的氣息很冷。
大家都能看出來他是很生氣,一直在壓抑着心中的怒火。
秦朗心疼的看了葉衾一眼,“你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了,竟也能忍受得了這樣的人。”
他原以爲不喜歡也就算了,可萬萬沒想到,許宥謙上來什麼都不問,就動手。
打成這樣了,這男人要着還有什麼用,不如就離婚了。
看來,自己之前勸的還不行,必須得讓葉衾離婚,這樣的惡魔睡在自己的身旁,也就只會更加的擔心。
秦朗冷笑一聲,繼續嘲諷道:“也不知道這個總裁職位是怎麼做上去的,難道手底下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難道自己看到什麼就是什麼了嗎?青紅皁白都不問,當什麼總裁。”
這樣的公司,離倒閉也不遠了。
秦朗在心中怒罵着。
在事業上精明有什麼用,對待家裏的事情,卻是傻子。
只會讓老婆受苦的傻子。
葉衾反手扯了扯秦朗的衣服,示意他不能說太多的話。
自己與許宥謙之間的關係,怎麼樣也扯不上他。
葉衾擔憂的看向秦朗:“你少說一點。”
以他的手段,她害怕秦朗會有更多的傷害。
許宥謙這人,實在是太狠了。
秦朗搖了搖頭,很不在意:“沒事,我不怕。”
最多,許宥謙也就只能用他的那點權力欺負人了。
不過,他都不放在心上。
很快,警車就抵達了警局,卻直接將秦朗扣了起來,反倒是許宥謙,一點事都沒有。
葉衾快言快語道:“怎麼會是這樣?”
問都沒問,就把秦朗關起來了。
許宥謙冷笑連連:“怎麼,他被關起來你很心疼?還是說,你很期盼我被關起來。”
他的大手,捏着葉衾的下巴,冷冷的說。
葉衾伸手推了幾下,她想說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的望着許宥謙。
許宥謙轉過臉去,將手鬆開,“就讓他在牢裏面好好的想一想,動我的女人也該讓他付出代價。”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葉衾着急的解釋。
“不是我看到的那樣,那是什麼樣?我兩隻眼睛在門口看的真真切切,你對他笑,你對我有這樣的笑容嗎?”
許宥謙板着臉,語氣冷淡。
那個笑容,可真難看。
“難道沒有嗎?”葉衾的臉上露出了蒼白的笑容。
往後退了幾步。
難道沒有嗎?
她之前對他的那些笑容,在他眼裏不就是噁心嗎?
他時不時的用來嘲諷着自己,時不時用來詆譭着自己。
自己曾經對他那些真心實意的笑,他從不放在心上。
現在,卻說自己沒對他笑過。
多麼可笑呀。
“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葉衾咆哮着,“他只是在幫我。”
“他既然選擇了幫你,那就要付出了他的代價。”
許宥謙擡腳朝着外面走去。
葉衾連忙的追了上去,拉着他的衣袖,“你放過他,他並不是有意的。”
這時候,不能和男人來硬的。
許宥謙將臉對着葉衾:“你看看我的臉,都是他打出來的傷,一路上你就關心他,難道當我是個瞎子嗎?”
車裏發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裏,葉衾對秦朗的關心不是假的。
可是,對自己卻沒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