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一語成讖,元旦後景遙一直在不同城市之間跑,一個出道兩年不到的人出差頻率比他這個身價過億的人還要高。
就連大年三十都險些隔著屏幕過。
在這之前,景遙一直以為他是不會跟她一起過年的,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要回,就連熱戀中的小情侶在年三十這天也都只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陳逾時不一樣。
他從小就習慣了一個人獨自生活。
是因為有了景遙,才覺得要好好過這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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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好好過,也僅限於在床下,一到床上陳逾時就變了個人,白天他們還去爬山了,說是山頂有個廟的菩薩特別靈,景遙拉著他特意去拜了拜,晚上回來累得要命,然而陳逾時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這會兒還有閑情逸致擺弄她的身體。
景遙懶哼哼地賴在床上。
“我腿好酸了……”她不想要,也不想動。陳逾時就抬起她的腿,“哪兒酸?”
一路按上去。
又揉到腰。
景遙的哼哼便變了調,她摟著陳逾時,“真不想要……”
“腿打開。”
陳逾時吻她脖子吻得人情難自禁,以至於景遙還是沒守住。
她的體毛刮掉了不少,原是1月中旬那會兒要拍一組廣告,之前李嘉沒打招呼就替景遙接了,後來被陳逾時知道,他面上不顯山露水的,回到家卻將人左騙右哄地帶到了臥室才慢慢逼問。
“那組內衣廣告你點頭讓他接的?”
“……嗯?”景遙顫著聲回應,她這會兒被弄得欲仙欲死,哪兒還記得什麽內衣廣告。待陳逾時拔出來,她才慢騰騰地想起是有這麽一回事。
拍那組廣告要刮體毛。
陳逾時沒讓她拍,體毛卻替她刮了。“想要的話我幫你,免得你找別人了。”
他話是這樣說。
可後來每次冒尖都癢得厲害,又扎。視頻時景遙委委屈屈看著他敢怒不敢言,陳逾時倒是清楚,“想要了?想要就回來。”
她也發脾氣。
一次兩次後,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撂了。
現在倒是沒長了,下面乾乾淨淨的,也不再扎得她難受,陳逾時動情地吻下去。
景遙下面的這張小嘴長得倒是比它主人要討喜許多。
他一插進去就熱情纏過來。不管怎麽頂和撞,都不知疲倦地和他糾纏下去。
水還越插越多。
他掐著她小臉問:“剛在山上許了什麽願?”
景遙被折騰得隻想喘叫。她賭氣地說不告訴你,臀瓣被陳逾時忽然拍了幾巴掌又老實了,滿臉潮紅地趴在肩上,“嗯……就……希望你過得好……啊……輕一點……啊啊……”
許願嘛,說出來就會不靈。只有等實現去還願才能告訴他。
陳逾時也知道她許的肯定不是這個,但還是選擇了相信。
畢竟好話誰都想聽。
景遙吃著下面那根肉棒,晃了晃屁股求他再深點兒——也就是鬧著玩,真深了她又要推他,但回回陳逾時還是都掐著腰插到底。
人就是要操老實了才真聽話。
下了床,陳逾時沒找到昨晚掉的那枚領帶夾。見景遙還在睡著,他便先出去把這一天的工作先處理好。
到了中午他才把人親醒。
“睡好了嗎?”他邊解開衣服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