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水汽被她衝散,浴缸裡的人猛然睜開眼睛,看到她此刻一絲不掛的模樣,臉突然漲紅——
莫錦雲轉過臉看著牆體上的瓷磚,“你….做什麽?”
年舒已經坐進浴缸,“阿錦,我們生個孩子吧!煎”
她俯身吻住他薄實的唇瓣,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抓住他的昂.揚對準自己幽若的洞口——
細韌的腰微微用力,一聲細微的摩擦劃破空氣,她已經完全將他包納在了自己的身體裡—戒—
本能讓莫錦雲微哼出聲,全身肌肉緊繃,如烙鐵一樣滾燙起來。
此刻他半靠在浴缸裡,她像一個女戰士一樣裹在他的上方,用她最私密的地點緊緊地扣住他,含得他….好緊。
感受到那玩意兒在自己的身體裡跳了兩跳,年舒差點尖叫出來——
她並沒有完全的準備好,所以此刻的接納顯得有些勉強,哪怕有水的幫助,還是避無可避地有些疼。
她突然想起這家夥剛才看到導尿管的時候那種嫌棄眼神,有些想笑,卻笑不出來。
因為他沒有任何動作。
年舒輕輕嚶嚀了一聲,本能地伏低身體,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阿錦…..你動一動,動一動我就舒服了……,阿錦….你動一動,你也舒服了…….”
聲音裡都是蠱惑。
那是一個壞女人在蠱惑一個小男孩的調調。
莫錦雲放在浴缸邊緣的手掌骨越收越緊,聲音裡也充滿了克制——
“你……下去。這樣不合適。”
不合適?
年舒笑,用自己胸前的兩點嫣然若有似無地去蹭碰著他依舊壯碩的胸膛。
熱水如絲滑過他們之間,當堅硬如石子那兩粒突起滑過他的胸口的時候,莫錦雲再度悶哼了一聲。
身體裡的東西正在變大——她成功喚醒了他男人的所有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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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美人英雄塚。
他有一種今天自己要死在這裡的預感。
身體的東西還在突突突地跳著,年舒滿意地看著他眼中的淡淡迎合,和那紅似裹霜櫻桃的耳垂——
張嘴,將他的耳垂狠狠含住,她奉獻出自己的舌,來回逡巡摩挲,濕漉漉地將他最深處的渴望給誘惑了出來——
嘩啦——
浴缸裡的水悉數溢出邊緣,一個天旋地轉,她已經被壓在了他的身下——
他甚至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那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帶來的摩擦讓年舒差點小死了一次,喘息了好幾口才控制住自己的輕顫。
修長白皙的腿已經再度不受控地扣住了他的腰——
莫錦雲眸光深深地鎖住她的臉——
“你真的…..是我妻子?”
年舒迷迷蒙蒙地看著他,頭髮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像極了迷路的孩子,可那厚實飽滿的唇卻因為情.欲或是其他,已經紅豔如火,充滿了邀請的味道。
她騰出一隻原本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食指輕輕劃過他的眉峰,“阿錦…..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生得很好看?”
指尖停留在他的眉尾,眼神眷戀無邊地在他那如寶劍出鞘的眉形上流連,“連眉毛,都是如此好看……”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極了江南四月裡的天氣,煙雨蒙蒙,春水輕漾,在溫軟的陽光下悠悠地晃著。
一波一波,蕩進他心裡,然後再從他的眸子裡流出來——
他眼裡的懷疑還未來得及悉數褪去,可身體的本能已經在召喚他——
她溫暖的緊致緊緊地包裹著他,似乎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在呐喊,在蠱惑,在呼喊——
抬手狠狠撈住她的腰身往前猛然一頂——
這一次,兩個人都滿足地歎息了一聲,年舒狠狠一絞,“阿錦,阿錦——”
他似乎回應了一下,似乎又沒有,只是一下比一下撞得更加
地凶狠,如狼一樣傲視著自己的整個領地,下身寶劍出鞘,再無收回的可能——
年舒尖叫,顫抖,迷蒙,沉淪!!!
不去管明天,也不去管那些謊言,她只要用這種最親密的方式來證明他在自己的身邊,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沒有走遠。
用這種方式,來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他在,並且會一直在。
極致來臨之前,她顫抖著想要吻住他,卻被他握住腰身,翻轉了一下整個身體——
扣住她的手臂,將它們拉高摁壓在她的頭頂之上,更加凶猛地掠奪著——
她下身一緊,已經分辨不出那裡洶湧的潮水到底是來自她的身體裡,還是來自於外面浴缸裡的水——
尖叫出聲的那一刻,他忽然放下她的手臂,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含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年舒眼前一道白光劃過,浴室裡所有的霧氣似乎都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的濃了,她想要揮手撥開那團霧氣看清他的臉,看明他的輪廓,可卻使不出半分的力氣,眼前一黑,便昏睡了過去。
莫錦雲起身,扯過架子上乾淨的浴巾將自己裹起來,轉身看了她一眼。
眼裡帶著迷惑和矛盾…..
過了幾秒,他才彎腰,將她整個人撈起來,裹好浴巾之後,放回大床上。
這個臥室他很熟悉,熟悉到他能記起自己曾經放過的東西都在哪裡。
憑記憶將臥室的梳妝台抽屜拉開,裡面果然有他的東西在。
伸手將那香煙和打火機摸出,點燃一根,抽了一口,然後夾在修長的手指之間,就這麽靠在牆壁上,看著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的滿足還是因為心裡的放心,所以她睡得很熟。
白皙的手臂露在被單的外面,上面有一個牙齒咬過的痕跡。
她剛才說,那是他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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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一直睡到午餐時間,年舒醒來的時候整個臥室裡就只有她一個人。
用走了火的速度從床上彈起來衝出臥室,“阿錦呢?!他人呢?!”
老保姆笑著攔住她,“年小姐,莫先生在陽台吃午餐。你要不要也去——”
“好。”
年舒想也不想就往陽台衝。
剛才看不到他的那一瞬間,她連心口都是涼的。
手臂卻被人再度拉住——
老保姆聲音裡帶著笑,“年小姐,先穿件衣服再去吧。”
“…….”
年舒羞憤欲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哪怕保姆是女的,這也太……
她衝回臥室胡亂套了一套衣服在自己身上,用了好幾分鍾的時間才壓住臉上的紅暈,衝回陽台上。
小桌子被支起,上面有精致的三菜一湯。
都是家常菜。
梅汁排骨,筍絲湯…..都是他愛吃的。
莫錦雲穿著睡袍,安安靜靜地吃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米飯。
年舒將一顆心放回自己的肚子裡,十分自然地坐在他旁邊,拿過他手邊的空碗幫他把湯盛好。
小杓在手中翻轉,她俯身,一點點地將湯水吹涼,然後才抬手湊到他唇邊,“試試看?”
莫錦雲一愣,手中的筷子也僵住了。
她卻做得行雲流水,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麽不妥,“怎麽了?”
耳垂又開始淡淡泛紅,他放下碗筷,想要接過她手中的湯杓,“我自己來。”
“這幾個月都這樣喂你的,有什麽要緊?已經不燙了,趕緊喝,”她又往前湊了湊。
幾個月……
莫錦雲稍稍怔了怔,最終還是張口,將那一杓湯含了進去。
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年舒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好喝嗎?”
“嗯。”
他低低應了這麽一聲,隻一聲,差點又將她的眼淚逼出來——
這個問題,這麽簡單的三個字,她問了好多次,這幾個月,每天都要問。
卻從來沒有人回答過她。
如今已經簡單的音節,真的已經叫她欣喜若狂。
一碗普通的筍絲湯,被她喂得虔誠而滿足,很快見底。
莫錦雲起身,“我去換衣服……”
年舒連忙跟著起來。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你不吃嗎?”
“不餓。”
看著你就很滿足,很飽了。
不過這句話,她沒有說,而是笑,像一個傻瓜一樣,笑著。
有情飲水飽,更何況她現在還能看到他,聽到他說話。
兩個人走到衣帽間,她熟練地從一排衣服裡找出他的襯衫,看著他穿上,又配好領帶給他,“看看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