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罌粟開出了花,榨出了漿汁,散發著私密的氣味,讓品嘗過她的人犯了心癮。
她不會記得的。
這樣便好。
他的手指錯入皮帶的搭扣,一下便松了開,從西褲裡抽了出來,皮質刮過眼扣的簌簌聲在暗夜裡如同鞭子劃過空氣的凌厲。
江慶之將半眯著醉眼的荏南拉近過來,一隻膝蓋跨到胸旁,終於失了束縛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根便頂得半露,從上望去,光線劃出的剪影正好落在雙乳間淺淺的凹溝,襯得那奶子格外可憐。
他就這麽看了一會兒,果然飲鴆止渴隻是讓人越陷越深,
他將那獸放了出來,青筋暴起,一根根行走在孽根上,棱頭突起,支起一把肉欲的鑿子,早已被此前突出的腺液糊得泥濘,多麽醜陋而直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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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不能擁有她了,為什麽連這點碰觸都要禁止,江慶之盲了心神,失了理智,再難克製。
那根勃起的陽具就這樣刺到少女的雙乳中。
荏南平躺著,柔軟的乳肉攤散開來一些,稍稍失了形狀,因此隻能淺淺含著那駭人的陽具,奶兒輕輕貼著討好它。
那裡極嫩,還帶著點溫涼,仿佛是他愛給幼時的荏南買的牛乳蛋糕,軟乎乎又碰了就壞,壞了荏南就要哭,讓他不由敬而遠之。
可荏南沒有壞,也沒有哭,她隻是睜著小鹿的眼睛,甚至還歪了歪頭,在打量和思索他在做什麽。
江慶之被激起了骨子裡從來藏得好的暴虐因子,看著她仍然內陷著的乳尖,起了股衝動想要用掐著提起那稚嫩的奶子,撫慰他卑劣的欲望。
可那雙眼就這麽看著他,沒有害怕,沒有回避,滿是水凌凌的波光,在他心頭瀲灩。
所以江慶之隻是很輕地用一指按住那,微微向下按,讓奶尖更深得陷進乳暈裡去,細細碾著,用細膩的指紋去喚醒這未知人事的小小尖。
他是有耐性的,就這麽誘哄著,直到感覺指尖下慢慢浮起個小東西頂著,如同開一瓶粉紅香檳,將木塞子按到酒裡浸得濕透,被氣泡頂著向上欲出。
“大哥,癢的,好癢的,你幫幫囡囡。”她發出輕輕的笑,醉蒙蒙的,沒有一點防備,反倒肆無忌憚。
他想嘗一嘗那酒的甜味,卻又舍不得被裹夾的感覺,聽了這甜笑,便暫收了攻勢,仁慈地俯下身來,含住蓓蕾。
那麽小小的,在他唇中綻放,多合適,多恰當,和他舌中的曲度那麽契合,受盡疼愛。
這世上真有這麽甜的鴉片膏啊,他本是不嗜甜也絕不對任何事成癮,可如今卻披散著發像獸一樣吮吸著自己小妹的奶尖,欲罷不能。
荏南在他含入的那一瞬間便弓起胸背,將奶兒奉給她的心上人,十指插進他的發中,難耐地攥緊,將本就散亂的發弄得更亂了。
“嗯,大哥……”便再也說不出話來,語氣中是一種陌生的潮意,如同香檳的氣泡,歡甜而醉人。
江慶之用舌尖把那小東西撥來撥去,哪裡受過一點搓磨,嬌得很,一會兒便潰不成軍,變得硬生生的,和舌尖艱難抗衡著,軟聲嚦嚦。
他再用牙尖去咬嵌小小的奶眼,荏南便一下子泣出了聲,兩腿纏得如同並枝蔓,自顧自廝磨著,消解這陌生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