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番外1 強暴

發佈時間: 2025-01-31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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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嫵躺在床上,回憶昨日在那個小院裡,劉暄突然發了瘋,將她折騰得暈了過去。她從來是被男寵們呵護的對象,哪裡受到過這樣粗暴的對待。
她回憶起過往總總。
這個瘋子的母親是一個長相妖冶豔麗的舞女,身份低微,但憑借相貌入了父皇的眼,可惜在他五歲的時候就病死了。
父皇不寵愛他,母親又死了,他在后宮中生活得很艱難。
他自小在樣貌上就承襲了母親的絕豔,這樣的美貌在無人保護的后宮裡卻很危險。那些沒了陽根的太監、終日在后宮裡不得男人滋潤的老宮女在長年累月的折磨下,心中都會生出一些變態的念頭。
小時候劉嫵偶然發現竟然有宮女壓在這個不受寵的弟弟身上的時候,她氣憤極了,去請母親下令處死了這個宮女,將弟弟帶到身邊來。
她的母親是皇后,她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她是知道母親就差一個借口,母親需要一個兒子,不管是親生還是領養,母親都要自己有一個兒子能爭奪皇儲之位。
可是過了沒幾年,母親也病逝了,當時父皇尚且強健,大皇兄有仁德,早就封了儲君。
她曾對劉暄說,若你不能像大皇兄一樣在朝堂為政,就應該像二皇兄一樣參軍保家衛國。
沒過多久,他就主動請父皇將他派去邊疆參軍從伍,此後許多年,他戰功赫赫,比二皇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記得,她成婚那日,他才打完北狄,風塵仆仆從邊疆趕來,說要為皇姐賀喜,可她萬萬沒想到,他這一賀喜,竟然賀暈了她駙馬的眼。
她不愛駙馬,她愛她的長兄,因此一輩子也無法如願以償,所以嫁給誰她本就無所謂,但是駙馬居然迷戀上她的皇弟,她覺得很難堪。
後來二皇兄篡位,大皇兄身死,二皇兄忌憚劉暄的兵權,就奪了他的權,將他遣去了封地。
他去了封地沒多久,駙馬害相思病死了,而她早在大皇兄死去的那日就心灰意冷、肝腸寸斷,所以肆無忌憚地養起了男寵,放縱情欲。
劉嫵的回憶被驟然而來的開門聲打斷,她一抬頭,高大的男子進了屋,神色疲憊,但俊美如常。
他走過來,嘴角勾著笑,“皇姐起不來床了麽?”
劉嫵一下子驚起,大罵道,“你這個畜生!”
他仍舊笑著,“皇姐罵得對,我是畜生。”他已經走到了床邊,身軀欺了上來,抬手去扯她的衣衫,“畜生就要乾畜生事。”
“你混蛋!”劉嫵掙扎得發鬢凌亂,臉色煞白,兩隻胳膊被他一隻手緊緊攥著,他另一隻手已經扯落了她的胸口的衣物,大手握住她飽滿的胸乳,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眼中盡是瘋狂的血色,“皇姐昨天不是爽得暈了過去麽?怎麽今日倒要來怪我?”
他幾乎沒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一挺身就扎了進去。
昨日經受了多次,她腿心早就紅腫不堪,這次他連任何前戲都沒有就直接撞了進來,劉嫵痛得一聲驚叫,“啊!你這個……你這個,畜生!“
“皇姐練了這麽多年,怎麽才幾次就受不了了?”他根本不顧她的疼痛就開始抽動,“難道你府上的男寵從來沒有滿足過你嗎?”
她撇過頭,根本不想再看這個瘋子一眼,咬緊牙忍著不發出任何痛呼。
劉暄鉗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正,身下愈加暴戾,嗓音沉重沙啞,“看著我!”
劉嫵怒視他,見他面上帶著異常癡狂的潮紅,眼中的偏執與凶狠顯露無疑,看來他是真的瘋了。
她的身體分泌出春液來保護自己,身下的裂痛稍稍緩和。
不知道他衝撞了多久,她那久被情欲訓練的身子逐漸品出快慰,一點點開始顫抖。
他粗暴而毫無技巧的撞擊一下下鞭打著她的理智,腿根處傳來的酥麻熱度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抑製她發出任何一點愉悅的呻吟。
屈辱和快感相交雜,她渾身戰栗,淚水洶湧而出。
他的唇貼上來,一點點吻去她的淚水,兩具濡濕的身體貼得愈發緊密。
他的唇慢慢向下,溫熱潮濕的舌頭吸住了她的嬌嫩的乳首,吮吸、打圈、齧咬,將粉紅色的乳尖摧殘成嬌豔欲滴的丹朱紅。
身下累積的強烈快感和胸前的刺痛酥麻幾乎使她窒息,她終於忍不住松了松緊咬的牙關,但是卻不慎給了胸腔裡積攢的喟歎可乘之機,一聲極低的嬌吟衝出了她的喉嚨。
她感覺身上的男人動作一頓,幾乎又瞬間擒住了她的唇,拚命地將舌頭抵進她口中,與她的唇舌繾綣攪弄,身下更是狂暴,那陽具似乎又脹大了幾分,似乎要將她捅穿。
她的理智和羞恥心在與欲望的鬥爭中失敗了,明明內心無比地想推開他,身體卻忍不住將他夾得更緊。
她像是一條在暴風雨中航行的孤舟,他是暴風、是暴雨,狠狠地在那片欲望之海上抽打著她。
“皇姐喜不喜歡被我乾?”他身下越來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到最深處,仿佛她不回答他就決不停止。
狂亂的情欲像一隻掐著她喉嚨的手臂,死死地勒著她,直到她終於不能抵抗,跪倒在它腳下,發出顫抖的呻吟和喊叫,“……喜歡……”
“喜歡什麽?阿嫵?”他仍是不放過她,瘋狂地聳動逼問她。
“喜歡……喜歡,喜歡被你乾……”強烈的快感終於將她掀翻在這片海上,她再也不管自己的恥辱感,挺著腰瘋狂地迎合著男人的抽動。
兩個人在各自的絕望中緊緊結合,深入骨髓,欲仙欲死。
快要結束時,他將她緊緊鎖在懷裡,粗壯的陽具幾乎要插到她的子宮中去,然後他在她身體裡一顫,噴射出的陽精激得她一陣戰栗。
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而被他咬得通紅的乳顫巍巍仍在抖動,似乎在品味方才極致的快感。
他還是不滿足,沒過多久,又將她翻了個身,從身後狠狠扎進去,讓她像畜生一樣接受著他的操乾。
兩個人都像是畜生,沉湎在淫欲的狂潮裡。
劉嫵想不通,他明明每日要打仗,怎麽回來還有一身力氣折騰她。
他每一次都拚盡全力,每一次都像是絕望的最後一次。
這三日,她被他折騰得一日都沒有下過床,直到最後一日,他沒有回來,反而派人將她送走。
她想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廣平公主閨名劉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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