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公主閨名劉嫵,是當今皇上的姑奶奶,地位崇高,也是當今唯一還在世的長公主,她最為世人所道的便是她養男寵的嗜好,如果說皇帝后宮三千佳麗,公主後院就怎麽著也有三百猛男。
長公主平生最恨容貌俊美、白面無須的男子,要想入公主府,第一條件就是虯髯粗獷、高大健碩。
對此世人表示理解,畢竟到了長公主這個年紀,更看重生理需求而不是視覺需求。
她滋潤了這麽多年,哪裡想到遠在東郡的皇弟一直對她虎視眈眈,甚至在知道自己兵敗快死之前,擄了她,還強暴了她,真是奇恥大辱,不得不報!
那日她在金州知道他身死之後非但不開心,還很憤怒,仇人死了,卻不是自己殺的,沒有比這更令人憤怒的了。
所以她回京途中居然遇到燕子歸背著那個男人半死不活的身子的時候,一陣天不亡我的快意佔據了她的心田,落到了她的手裡,她可不會讓他了無牽掛地死掉,非得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夫說那個男人沒有求生的欲望,估計活不了多長時間,救了也白救,她當場就怒了,走過去抬手就抽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嘴巴,破口大罵,“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喂狗!特別是你的那根東西!”
大夫聽了在一旁瑟瑟發抖,表示自己會盡力治療。
不知道是大夫手藝好,還是那男人賤命一條不容易死,半個月後居然醒了過來,只不過眼睛瞎了,腿斷了一條而已,即使他腿沒斷,她也會把它打斷。
她當時仰天大笑了三聲,從此以後,你劉暄就落在我手裡了,等著吧。
燕子歸本來不肯讓她帶走劉暄,她威脅燕子歸,如果他敢阻撓,她立時把劉暄殺了,切成九九八十一塊喂狗。
燕子歸無言,默默跟在她身後來了京城。
劉暄一路上倒是不吵不鬧,只是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總是含情脈脈的雙眼瞎了以後顯得十分空洞,如一潭枯井死水,以至於原來略顯妖麗的臉上顯出幾分大慈大悲,跟個觀音瓷像似的。
劉嫵在心中唾棄他,現在倒裝出這幅清高的樣子,不久前還像條畜生似的逼著人求歡,真不要臉。
回了京以後,他又在她後院養了不少日子,她是決意要他活過來,活得越長越好,活多久,就被她折磨多久。
他眼睛瞎了以後,話也不說了,就看著太醫折騰他的身子,一旁忠心耿耿的燕子歸話也少,兩個人在獨自的小院裡悶得不行。
劉嫵本意是將他囚禁在府上這座別院中,可他好像根本無心出來,這麽長時間連房門都沒出過,更別說院門,於是劉嫵就把院門口那幾個侍衛撤了。
劉嫵見他拄著拐杖站在門口,一身青布衣,倒顯出幾分傲寒青松的身姿,她看了便覺得眼痛不爽。
他雙眼空洞,但似乎感覺到了她走近,輕聲喊了一句,“皇姐。”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打得他身形一顫,差點跌倒。
女人惱火的聲音響起,“你一個死人還有臉叫我皇姐?叫我公主殿下!”
他穩了穩身子,低頭謙恭道,“公主。”一縷碎發落到他臉側,發絲灰白,臉色蒼白,五個紅指印赫赫在目。
“進來坐著!”她也不顧他一個瞎子要如何摸索著進屋,再摸索著找到椅子。
劉嫵一邊在男人身上馳騁,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劉暄面上依舊無欲無求,仿若不止眼睛瞎了,耳朵也聾了,她想激起他的欲望後再折磨他,可他現在這幅樣子,令她惱怒不已,她一下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也不管這個男寵的欲望有沒有紓解就叫他滾。
她理了理凌亂的衣衫,向他走來,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就往床邊拖,他在她身後跌跌撞撞,總算沒有摔倒。
劉嫵看他狼狽地跌在床上的樣子便覺得十分解氣,不過還不夠。
“把衣服脫了。”
男人一愣,面色愈加蒼白。
劉嫵抓起手上的鞭子就往他身上一抽,”我說的話聽不懂嗎?!”
男人被她抽得渾身一顫,兩隻手終於伸向腰帶。
“快點!”又是一鞭,抽到他的手上,瞬間顯出一個紅印。
劉嫵心想,明明在沙場邊疆這麽多年,皮膚倒是不糙不老的,這麽輕輕一揍就能留下痕跡。
等他脫完了衣服,劉嫵就想收回她先前的想法了,因為他身上遍布刀劍傷,有新的,有舊的,有些傷疤估計得有二十年了。
先前在雲州的時候,她被他氣得要命,都沒有留意他的身子,後來他半死不活醫治的時候,她也沒有瞧著。
“你瞧瞧你這幅身子,”鞭梢輕輕拂過他的身軀,“真是嚇人。”好像是很溫柔的語氣,卻突然又是一鞭,直抽在他的胸口,聽得他一聲悶哼,劉嫵笑道,“我這鞭子可好,抽起人來只是痛,不破口子,也不留疤。”
說罷,鞭子一下下抽在男人身上,從胸口到腹部,再從腹部到腿上,打遍全身,抽得他渾身遍布凌亂的血色紅痕,與原先的刀劍傷疤相夾雜,可憐而猙獰。
男人胸口上下起伏,額角冒汗,卻既不喊也不叫,只是面色悲涼的仰面躺在床上。
這些日子他瘦了很多,現在像是一幅精美的骨架外麵包著些許皮肉,胯下那物的分量雖沒有減少,但是現在依然毫無動靜地沉睡著。
劉嫵用鞭梢拍了拍那東西,問道,“怎麽,你現在身體殘破到不能人道了嗎?”
他沒有說話。
劉嫵見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就覺得討厭,又揚起鞭子在他的手上狠狠一抽,“自己用手把它弄硬!”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終於抬起手去摸胯下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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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強以後變成了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