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在他手中逐漸顯出凶惡的模樣,只是他臉上依舊古井無波,似乎手和陽具都不是他自己的東西。
劉嫵在心中冷笑,看你待會兒還能不能面無表情。
黑紫色的陽具在他手中愈發脹大,有晶瑩的液體從頂端蘑菇頭的孔洞中溢了出來,不管心裡如何抗拒,身體的欲望是無法抑製的。
劉嫵突然抬手拂上他那隻手,令他動作一滯,她溫柔地包住他的手,帶他一起上下套弄起來,動作越來越快,知道她聽到他口中終於有一點急促的喘息逸出,突然停下了動作,命令道,“松手。”
他手的動作停下來,但是並未松手。
劉嫵的指甲嵌入了他手上的皮肉中,“聽到沒有,松手!”
他的手一顫,終於緩緩松開了那根碩大。
劉嫵拿出一根絲帶,繞在那物的根部。
他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得到,身體動了動,啞著嗓子叫了一聲,“皇……公主……“
劉嫵才不管他,將絲帶勒緊那根陽具,狠狠打了一個結。
到了快要射的時候,卻發泄不出來,那是怎樣的難耐啊 。
她又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喝令他,“翻個身!”
男人面色更加蒼白,方才的情欲幾乎沒在他臉上留下什麽潮紅,他雙手握了握拳,然後撐著身子,艱難地翻過身,他腿傷未愈,這個身翻得十分狼狽,幾乎在翻過身那一瞬間就跌在了床上。估計胯下陽具都磕得不輕。
劉嫵發覺他背上有幾道很新的刀傷,才痊愈不久,新肉尚且柔嫩嬌粉,她的手拂上那幾道疤,忽地俯下身去,唇貼住那新肉吻了吻,然後伸出舌尖,輕輕舔舐。
果然,身下的男子開始發出急切的低喘,身子都抖了抖。
新肉最是敏感,更何況他現在又是無法發泄的狀態。
可越是情動,就越是難受,身下脹到要裂開也發泄不出來。
劉嫵想著便覺得快意,她抬起身,又一鞭子打在他背上,“把屁股抬起來!”
男人天生皮相好,身形好,連臀型也生得好,只是現在病後瘦弱,臀部也少了幾兩肉。
這個姿勢很是屈辱,他撅著臀,頭埋在被衾下,額角冒出更多的冷汗。
劉嫵取來一隻玉勢,在他臀邊拍了兩下,介紹道,“男人不同於女人,從這裡進去是有快感的。”
男人瑟縮了一下,劉嫵看他這樣子,心中覺得痛快,立刻抬手將玉勢往那處推。
“嗯——”男人發出低呼,一股殷紅的血從那個地方流了出來。
“哦,忘了給你做潤滑了。”劉嫵漫不經心道, “怎麽,你以前沒被人這麽玩過?”
他咬了咬牙,額角的冷汗淌了下來,流過蒼白的臉。
她聽見他說了什麽,仔細一聽,是“沒有”二字,劉嫵笑了,“這麽說是第一次咯?我還以為你以前在軍中被人玩兒過呢。”
剛說完,她的手腕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
他轉過頭來,反手握住她,眼中再不是無欲無求,而帶了幾分執拗,幾分淒涼,他蹙眉,嗓音沙啞,“拚死作戰,不曾討好他人。”
劉嫵被他突然的動作一驚,忽地面色又冷下來,手中的鞭子揚起,再次抽到了他的背部,怒罵道,“誰準你碰我的!”
那隻手立刻就松開了她,在空中頓了頓,又握緊拳收了回去。
“血也可以做潤滑吧?”她好似提了個問題,手下卻沒停,將玉勢用力插入。
男人這次咬緊牙,不再出聲,任憑劉嫵在他那裡隨意攪弄。
手中的玉勢已經進了一大半,血液順著他的腿根流了下來,十分可怖。
“怎麽?沒感覺嗎?”劉嫵往外抽了抽,“你可能還不習慣,以後習慣了就離不開了,說不定還要找我要男人呢。”
男人身子顫抖,呼吸急促,什麽話也沒有說,身下的陽具飽脹到猙獰,陽精終於從頭上的孔眼中擠出些許。
劉嫵毫不憐惜地一下子拔出了那根玉勢,一大股鮮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甚至沾到了她的衣服上,她心中嫌惡,口中不經意道,”忘記了,怎麽取了最粗這一根,下次給你換根細一些的。”
說罷,她就不想再管這個男人,將玉勢一丟,走了出去。
男人的身子一下子頹唐下來,摔倒在床上,後庭的血淌到了被衾上,染得一片血紅。
他面色悲戚,少頃,才抬手去扯綁在陽具上的那根絲帶,將臉埋在被子中,手下瘋狂地動作起來,口中低呼著劉嫵的名字。
他從未想過還能活著再見到她,他痛苦著,可他又恨不得她日日折磨他,日日待在他身邊,打他罵他,他心甘情願。
那日,劉嫵又拖著鞭子要去抽打劉暄,卻在進屋的時候,一腳踩在鞭子上,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男人丟下拐棍就跑了過來,把她抱起來,心急如焚地問,“傷到哪裡了嗎?”
一個耳光回應了他,劉嫵氣不過,反手又給了他一個巴掌,“你敢騙我?!竟敢裝瞎?!”
男人絕美的臉上就這麽多了兩隻紅彤彤的巴掌印,他抿了抿嘴,輕聲說,“沒多久……”
“什麽沒多久?沒騙我多久?!”
男人仍然抱著她,往床邊走,一邊回答,“才看見三天。”
懷裡的女人不依不饒用指甲掐他的脖子,“三天?!我不發現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
“沒有,今天才看得清楚些。”男人乖巧地將她放到床上。
“不對,”劉嫵好像又發現了什麽怪異之處,突然醒悟過來,“你腿傷也好了?!”
男人俯身下來,喘息微急,盯著她的臉,似乎有幾分委屈,“還疼著。”
“我看我是要把你的兩條腿都打斷!”劉嫵掙扎著要起身,卻被男人按倒,欺身壓了上來,兩隻手與她十指緊扣,唇落下一點點從她的額頭親到鼻尖到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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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把皇弟的腿給截肢的,後來越寫越憐愛他,決心讓他的身體也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