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算是女人第一次主動跟蕭荊“說話”。
人販子是奸詐的商人,知道女人破了相,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來的,因此說的實在。可是女人不能說話這一點,卻一時間發現不了。
他怕蕭荊在知道了後反悔退貨,所以在蕭荊走時刻意加了最後那一句話。
蕭荊一開始也沒發現這一點,是女人跟他纏鬥了幾次,都只是發出嘶啞的低吼聲,別說說話了,連大聲尖叫都沒有。他才察覺到了這一點,不過無妨,他就是個不愛說話喜歡清淨的人。
但是女人發的出聲音,也聽得到,那麽就不是天生的啞巴,也沒瞧見脖子上有什麽外傷,或許找個大夫也能治得好。
蕭荊早在之前,就想好了這些。
眼前他自然地問著女人,“吃飽了?”
女人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碗裡還剩了一點的白米飯,皺著眉,說不清是怕浪費,還是怕蕭荊生氣。
蕭荊在這個時候伸手過去,接過了女人手裡的碗。
粗大的手指觸碰到女人的指尖,燙的她輕顫了下。
蕭荊沒注意這些,正低頭吃飯,三兩口,將女人的剩飯都吃了,乾乾淨淨,不留一粒。
女人就算想阻攔,也來不及。
他們也算是……相濡以沫了?
吃完了飯,蕭荊將女人抱回了床上,也不管她做什麽,徑自穿回了他的鞋,開始忙剩下的事情。
矮桌拿回了灶房裡,沒動幾筷子的菜要放進籃子吊在半空中,吃過的碗、燒過的鍋全都要洗一遍,還有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也需要清洗整理。
蕭荊一直一個人,這些事情也做的相當順手了。
女人一開始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僵持著什麽。後來聽著從門外不斷傳來的聲響,這才相信蕭荊是真的不管她了,僵硬的身體也慢慢地放松了下來。
傍晚已過,最後一縷余暉也在消失,房間裡沒有燭火,變得越來越暗。
女人看著還能透進一點光的門,大喇喇的敞開著,男人沒看著她也沒綁著她。
逃嗎?
她皺著眉,心裡問了好幾遍,卻怎麽也下不了決定。
逃,現在夜色黑,是最好的掩護,就算男人的腳程再快,她還是有一絲希望的。
可是逃了,她又能去哪裡?
回都城?
這遙遙千裡路,她一個人又怎麽走的回去。就算回去了,那個地方也沒了她的家,只剩下悲傷的仇恨。
一想到那些,女人全身發涼,往被子裡縮了縮。
吃飽穿暖的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床上,竟在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也不覺得被子上屬於男人的氣味太重。
蕭荊進屋的很晚,因為忙完了家裡的事情後,他又去了山裡一趟,將捕獵的陷阱又整理了一遍。那些事情原本應該下午做的,只是突然多了一個女人,所以耽擱了時間。
出門前,他瞅過女人一眼,正坐在床上發呆。
出門時,他也想過,如果女人真的跑了,他會追嗎?
蕭荊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在回來後,借著月光看到被子下隆起的身影時,那張粗獷而又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浮現了笑容,黑眸一閃一閃的,比夜裡的星子還閃亮。
蕭荊在院子裡嘩啦啦的衝了一個冷水澡。
想到女人白花花的身體,又衝了第二遍,也往胯間多倒了幾瓢冷水。
他關了門,摸黑上床。
女人似乎是累了,睡得很沉,連被男人抱近懷裡也沒醒過來,隻覺得被子裡多了一股熱氣,跟冬天時候娘親往她被子裡塞暖水爐一樣。
“唔唔……”娘親……
她喃喃著娘請,卻發不出聲音,面色倒是格外的沉靜。
蕭荊抱著女人,側頭看著女人的臉龐良久,醒的時候跟小野獸一樣,可是睡著了,又是這麽軟這麽乖這麽嬌,看的他心口一熱。
那根不知道被潑了多少冷水的肉棒,一下子又站了起來,直直的頂在女人柔軟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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