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時,心中已經毫無波瀾了,可是感受著手心上液體噴擊的力量,心口還是加快了跳動。
她手心就那麽點大,男人噴出來的精液卻一股接著一股,量多的嚇人,根本兜不住。
那些掛不住的精液,順著她的手指往下流,一滴一滴又全都落在了剛軟了幾分的肉根上。
蕭荊最後又抓著女人黏糊糊的手,在肉幫上擼動了幾下,射出最後的一小股精液後,才算是真的饜足了。
他平躺著穿了一會兒氣後, 穿了件外衣下床去,沒來及先收拾自己,取了沾了水的帕子,將女人被精液糊住的手,仔仔細細的擦乾淨了,連手指縫裡都不放過。
“睡吧,我不折騰你了。”
他把女人的手放回被子裡,又跟哄孩子一樣拍了拍她的後背,叮囑道。
女人一直沒睡著,蕭荊從頭到尾也都是知道的,只是看破不說破,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總有一天他能讓女人主動坐在他胯間,扭著腰晃著奶子跟他求歡。
思緒一動,剛剛射了個爽快的肉根,又半硬起來。
他低頭伸手拍了拍,低聲道,“你就知足吧。”
女人閉著眼躺在床上,能聽到屋外的水聲,是蕭荊又再洗身子。
沒了男人,沒了那駭人的氣息,也沒了煩人的話語,更沒人逼著她做那些淫蕩的事情,她又累又困,腦袋昏昏沉沉的,本應該一閉眼就能睡著才對,可是迷迷糊糊之間,她反而睡不著。
一會兒後,蕭荊上床來,在被子下躺了一會兒,去了身上的涼意後,才伸著手把女人摟過來,緊緊的抱在胸前。
被男人身上的熱氣烘烤著,女人覺得煩人,皺了皺眉,卻一眨眼的功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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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夜,兩人都睡的很沉。
女人身體疲累,原不會那麽容易醒過來,可是耳邊再一次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
她對這個聲音又驚又怕,又羞又惱,大概是有了些生理反應,竟然睜著困頓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屋外,灰蒙蒙的天色,剛有了第一縷的亮光而已。
屋內,床鋪上已經沒有了蕭荊的身影,唯有他身上的余溫還在。
女人撐著手臂,微微起身,推開了一點窗戶。
模糊的光影中,她瞧見蕭荊在院子裡,他的身邊放著一副扁擔和兩個木桶,他舉著一個裝滿水的木桶,往水缸裡嘩啦啦的倒水,緊接著又挑著兩個木桶走了出去。
她半睡不醒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瞧見蕭荊挑著裝滿水的木桶回來,繼續嘩啦啦的往水缸裡倒水。
他……還在。
女人倒回了床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再一次睡著了。
兩個時辰後,女人站在院子裡,看著滿滿的水缸發愣。
她想起來今早在迷惘時看到的畫面,蕭荊挑著兩個木桶進進出出。她也想到了昨日雙娘離開時,有些奇怪的問了她一句“是蕭荊讓你在院子裡洗衣服的嗎?”。
女人皺著眉,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
這是一個小村落,不是她在都城的家,不是挨家挨戶都有水井,一扁擔一扁擔辛苦挑來的水,只能是燒飯喝水用的,沒人會多費力氣,專門挑水洗衣服,往外走一段路,找個小溪流就能輕易解決的。
可是蕭荊,從沒說這個事情,或者說,他是故意不說
因為他知道,她不願意出門。
一開始,她不願意走出屋子,現在,她不願意走出這個籬笆院子。
好似這樣,她就不用面對眼前的一切,也不用面對跟過去截然不同的生活。
她身上的傷,一點一點的好了,可是她的心,卻還活在過去。
蕭荊也會逼她做一些她不願意的事情,比如洗衣做飯,做不好也會懲罰她,可是在這些蠻橫無理的表象下,他卻……
女人伸著手,輕輕碰了碰水缸裡的水,手指一下一下輕點著,水面蕩漾出一波溫柔水圈。
這麽一大缸子,他就兩個木桶,來來回回是走了多少趟,更何況他肩膀上還有傷。
水面上清楚映著女人的臉龐,散落的發絲也遮不住她額角上的疤痕,是那麽的醜陋。
可是女人卻記得昨天夜裡,蕭荊的舌尖一點一點吮吸親吻的力道,就跟眼前著水圈一樣的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