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完了,那就開始吧。”說著,梁辭把簡檸的手從鼠標上拿開,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從椅子挪到了床上。
“開始什麽?”
梁辭一邊解簡檸的衣服,一邊無奈道:“你說呢?回到家看見你不在,東西也不在了,還聯系不到人的時候,知道我多害怕嗎?”
“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只是內疚一句話的功夫,簡檸就已經被脫光推倒在床上。
雙腿被掰開屈起,梁辭俯身低頭,含住了穴口。
“啊!”簡檸幾乎是驚叫出聲,許久未做的身體,像是被點燃了一樣,忽然就開始覺得發燙。
隨著舌頭柔軟地撥弄,觸感開始變癢,空洞一點一點蔓延,從接觸的地方開始,一路傳導進身體的深處,幽深的秘境溢出汁液,從濕潤到泛濫,是想要的欲望,無休無止地沸騰起來。
“唔~想要。”
梁辭抬起頭,眼中染上了濃重的欲色,再看簡檸的眼神不似往常那般雅致,而是透出了少有的貪婪和眷戀,是獵人發現了龐大的獵物,是男人盯上了心儀的女人。
伸手握住簡檸的腳踝拉起她修長的腿,她的腳同樣是白淨的,腳掌不像自己的寬厚,足弓彎出了流暢的弧度,說不上有多好看,但很協調。
腳背上有幾塊淺淺的色差,是鞋子邊緣留下的痕跡。腳趾也是細長的,大拇指卻圓圓的有些微胖,淡粉的指甲什麽都沒有塗,就是最自然的狀態,整個腳並不嬌小,腳跟處的皮膚也是正常會有的粗糙。
輕輕一拉,大腳趾被梁辭咬住了。
“不要。”簡檸的腿下意識地就往回縮,卻被牢牢握住,動彈不得。
“檸檸,你不管哪裡,我都是喜歡的。”
腳趾很快就感受到了津液的濕潤和牙齒的輕啃,不僅如此,手指也劃過了腳底,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著腳心。
這下是真的癢了,實打實的癢,從腳心開始,順著光潔的腿往上攀爬。腳趾的濕和花穴的濕,連結成一片,匯聚成汪洋。
欲望滋長的藤蔓,從腳心開始生根,緊緊地包裹住了簡檸,直到心口,連這顆飄然而起的心也一並裹住了。
“給我吧好不好。”簡檸誘惑的嗓音帶上了一點懇求。
順勢將拉起的那條腿掛在了肩頭,忍耐已久的性器擠進了穴口,很久沒有容納過外物的穴道比記憶中回復的更為緊致,錯開的雙腿更是讓穴口緊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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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壓和推進,擴充和吸附,交合在一起的快感,撫慰著兩具躁動不安的軀體。
每一次地抽插都被嫩滑的肉壁吮吸著,緊密地貼合過後是摩擦牽扯,不等完全抽離就又重重地撞回去。舒服的快感塞滿了空洞,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帶來了極大的滿足感。
第一次結束過後,簡檸隻覺得意猶未盡,纏在梁辭的身上,還想再要,卻被他抱進浴室衝洗乾淨。
“你明明也還想要,為什麽忍著?”簡檸有些不解。
梁辭繼續拿了衣服幫簡檸穿:“我只是心疼你,乖,記著我。”
直到曲忱來接她,簡檸才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什麽。
那個巨大的玩具熊還留在曲忱的臥室,簡檸剛想撲過去抱抱,就被攔住了:“檸檸,有我在,還要抱玩具嗎?”
被曲忱攔腰抱起輕輕丟在了床上,衣服成了最多余的物件,直接扔到了一旁。
雙腿被頂開,屈成了M型,手腕也壓在頭頂無法動彈。
曲忱的手指探進穴口,掀開兩片唇瓣,並沒有紅腫,連穴道也清洗的乾乾淨淨。
如果注意不到腳趾上細微的齒痕,簡檸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沒有一處痕跡。除了穴口嫣紅的色澤和濕潤的蜜液,讓人幾乎意識不到這是剛剛承歡過的身體。
可是會注意到腳趾的男人,怕是也不多了,曲忱當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心中還暗暗歎服梁辭的自製力和他對簡檸細致的關心,而後又頓悟了他這近乎無法破解的心機:“看來他是真的很為你著想啊,檸檸你說,我是該要點實在的東西,還是像梁辭一樣,試圖要你的心?好像到我這裡,哪個都不佔優勢了。”
曲忱的語調越來越委屈,動作卻完全沒停下,手指細細地揉捏過唇瓣,而後又碾壓起花核,剛才意猶未盡的欲望再度席卷而來,手指剛剛插進花穴就激得簡檸呻吟出聲。
三根手指被牢牢吸住,在花穴前端不斷抽插,碰到那塊特殊的軟肉,指尖就毫不留情地頂上去。透明的淫液越流越多,手指攪弄的水聲也越來越響,聽在耳中,比靡靡絲竹之樂更為催動人心底的渴望。
“啊,給我,不行了。”身體的快感愈發強烈,卻始終過不了那道坎。
“檸檸,你想要嗎?”
“想,想啊。”
“你想要誰?”
“要你,曲忱~啊。”情欲迷離了雙眼,但簡檸還分得清人。
被翻轉了過去,跪趴在床上,肉棒從後貫穿進來,填滿了身體,兩人都舒服地喟歎出來。
隱忍過後的釋放,如同狂風驟雨,絕對不會想要輸給其他人的頂送,撞擊出了啪啪啪的聲響。激蕩地高潮過後,曲忱還是情不自禁地在簡檸的肩胛骨上留下了一枚吻痕。
同樣的,曲忱也幫簡檸清洗乾淨,才把人交給了蘇呈謹。
到這裡,簡檸已經大概明白了這些男人在搞什麽把戲,不過她沒想到的是,蘇呈謹直接把她帶到了商然那裡。
“簡檸,我覺得到現在,你應該很清楚我們想做什麽了吧?”
“呃,你們該不會是要一起?”
同時面對兩個人,簡檸是沒試過的,但好像也跑不掉了,或許,忽然間還有了那麽一點點隱秘地期待。
蘇呈謹繼續說道:“從你接受我們的開始,今天這樣的情況就注定會出現,區別只是早晚而已。很多時候,人們制定出的規則或者約定俗成的下限,也只是因為大多數人沒有條件去實現,一旦有機會去打破這種束縛而不用付出什麽成本的時候,這種規則和下限就會被輕易打破。簡檸,你真的不想嗎?”
如果說不想,可能從一定程度上真的違心了,對於極具誘惑力的肉體來說,能拒絕的普通人又有多少,更不用提打破禁忌本身的那種刺激感。可如果說想,簡檸也無法下定決心,從小所接受的普世價值觀的影響依然根深蒂固。
“可如果打破了下限,這種慣性繼續下去,豈不會如同破窗效應一樣,徹底滑坡。如果這樣下去,底線又在哪裡?”
這次答話的是商然:“底線就是,只能限定在我們六個人之內,絕對不可能再出現別的人了,無關其他任何人,你既不會傷害到其他人的情感利益,也不會面臨任何道德上的譴責,這是我們共同的責任,我們也只會有你。”
“這樣的話,我接受。”
“那就開始吧,我們浪費太多時間了。”說著,蘇呈謹已經開始動手脫簡檸的衣服了:“下面已經這麽濕了啊。”扔掉了快要濕透的內褲,根本不再需要前戲。
簡檸跪在商然面前,雙手撐在厚厚的地毯上,下巴被捏住抬起,有些艱難地含住了挺立的肉棒,而身後,蘇呈謹的性器則把穴道填的滿滿當當。
每向前肏乾一下,簡檸就被慣性驅使著往前,商然也配合著頂送,肉棒就被抵進了深喉。
嘴裡塞滿了,即便這樣,也無法吞進去整根,感覺很是嗆口,甚至有些影響呼吸,肉棒阻礙了正常吞咽,晶瑩的涎液慢慢匯集,然後開始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滴落。
簡檸的臉色因為情欲早就潮紅一片,商然看著面前的人掛著晶亮的口水吞吐他的肉棒,隻覺得越發不夠,更為用力的配合頂送,想要進的更深一些。
一點點的缺氧,使得簡檸的神色更加迷離,被嗆得發緊的喉嚨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雙眼開始水霧迷蒙,連眼前的人都有些模糊。
甬道早已敏感得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只是進進出出地抽插,就已經讓簡檸高潮迭起。她自己不知道的是,第一次承受兩個人的禁忌感,使得她的身體從一開始就不自覺地繃緊了,這種緊張感不斷助推著原本普通的快感,讓簡檸越來越欲罷不能。
感受著這一切的蘇呈謹卻非常清楚,因為緊張起來的穴道,絞得格外厲害,層層媚肉瘋狂的吸附著他的肉莖,這種快感讓他近乎頭皮發麻。
商然和蘇呈謹小時候可以算是一起長大,而現在共同在一具肉體中進出,無形中翻出了他們舊時的記憶,現在的連接似乎更為緊密。
共同的歡愉打破了時間慣有的疏離,他們的親密從未遠離,因為同樣的歡喜,所有的感受都在成倍的放大,回憶、歸屬、親密、快感、高潮,原來可以如此的統一。
被射了滿口的精液,甚至有很多在喉嚨裡就直接咽下去了,雄性的氣息充斥著鼻腔,更加刺激了簡檸的身體,還想要,想要被填的更滿。
商然把簡檸抱了起來,讓她的胳膊掛在脖頸上,再度硬起來的肉棒又一次插進了花穴,就著蘇呈謹的精液,滑膩膩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特別,雙腿盤在商然的腰上,後穴暴露無疑。
“你這裡做過嗎?”蘇呈謹的手指已經擠進去了。
簡檸有些輕微地瑟縮,臉埋在商然的懷裡,極小聲的說道:“做過,做過一次。”
商然似乎有些意外:“和誰做的?”
“唔,程念。”
蘇呈謹盯著簡檸肩胛骨上的吻痕,手指的動作更加狠戾了一些。容納過手指的擴充之後,很快就換成了硬挺的肉棒。
前後一起填滿,不需要操乾就已經讓簡檸高潮了,實在太撐了,幾乎容納不下。普世價值的禁忌終於被打破了,耳根燒得快要著火,但是她從來沒有如此滿足過。
當兩人操弄起來的時候,簡檸很快就尖叫著噴出了大股的淫水。
那種比雲端還要飄然的快感,讓她幾乎承受不住,險些就要在極度的刺激下暈過去了。
眼前閃過白光的時候,她早已經脫力,全然是被商然撈在懷裡的。
前後穴和腿心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是被蘇呈謹抱進浴室清洗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