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他知道了嗎?
其實,只要對她多加關注,總會發現一絲蛛絲馬跡的不是嗎?
只是,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如果他已經知道,為什麽還會這麽親昵地親吻她?
辦公室裡只剩下兩道微不可聞地呼吸聲。
謝思陽從未有一刻覺得自己這麽清醒過,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重重撞擊著胸腔,仿佛隨時能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她僵硬地看著陸均,下一刻天旋地轉,她被他抱起,坐到身後的辦公椅上。
動作間,勃發的肉棒抽離了尚且不斷吸吮緊縮的小穴,透明的淫液再無阻礙地潺潺流出,在空中粘連成絲,最後全部流落到他肌理緊實的大腿上。
肉棒無情抽出末端時,穴內軟肉反覆顫栗,謝思陽的思緒也跟著繃緊到極致。
她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她想,只要他問,她就把一切說出來。
到時候無論他是極度憤怒,還是無言離去,她都選擇接受。
時間仿佛凝固了。
終於謝思陽抬起眼,一手抓著陸均的手臂,就像抓著最後的稻草,她小聲道:“……你有什麽想問我的嗎?”
陸均的臉色看不出有什麽變化,伸手按住她的後腦,輕聲問:“你想我問什麽?”
謝思陽沒說話。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她正處於一種極度緊張的狀態,嘴唇微微發顫,面色透著一種不自然的白,只是在白熾燈光的照射下並不明顯。
半晌,陸均又問:“你想我問什麽,嗯?”
“還是說,”他看著她,把她的一條腿輕輕掰開,亢奮挺立的肉棒順勢一點一點地插進穴裡,直至完全插到了底,“這就是你想逃避找出的借口?”
謝思陽手指輕顫。
身體好像在慢慢適應這樣的長度硬度,不再如剛開始那樣,一插入裡面的嫩肉就不斷痙攣著,拚命想要推擠出器物,連帶著心臟都沒跳得那麽難受了。
她像是劫後余生,順從著身體內部升騰而起的快感發出輕輕的呻吟,片刻後壓抑住喘息,突然抿唇一笑,“不,我沒想逃。”
陸均呼吸一滯。
燈光之下,謝思陽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火熱緊致的小穴毫無距離地與肉棒結合在一起,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頻率不斷絞緊、收縮。
她正對著他,腰肢纖細,飽滿的乳隨著動作輕晃,明明已經全身發軟,眼尾還沁著一抹水光,卻還是強忍著顫意把長發撩到身後,然後伸出細膩的手指去撫他的胸膛。
一下,兩下。
——她在主動。
盡管這種主動對她而言還很陌生,盡管她做得還十分生疏,但陸均還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強烈的欲望再也壓抑不住,他捏住她的下頷,從唇撕咬著向下,另一隻手不斷揉捏、玩弄她的乳,同時身下快速抽插,比剛剛更深更用力地撞進穴裡。
椅子在他劇烈的動作中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
“啊……停一下……”
謝思陽被插得有點受不住了,她已經完全思考不了,下意識想跨身下去,可惜腳尖還未踮到地面,腳腕就被拉著向前,陰唇更加緊密地與他撞在一起。
“嗚。”
刹那間,酥麻之感從皮膚表層唰得躥起,仿佛要躥到心底最深處,小穴在一陣陣猛烈的攻擊中崩潰地噴出一道淫液,完全澆在棒身上。
她癱軟地靠在陸均身上,而陸均也被這滾燙的熱意澆得瞳孔緊縮,在她穴裡噴射出一道稠白的精液。
深夜整棟刑偵大樓的人都走光了,剩下他們兩人,緊緊相貼在一起,傳遞著彼此的體溫。高潮的余韻從心臟逐漸蔓延至指尖,讓喘息聲許久沒平複下來。
陸均身下器物還插在謝思陽穴裡,久久沒拔出來,輕聲問:“累了嗎?”
他額抵住她的額,一手撫著她的臉頰,說話間溫熱的氣息隨時能暈在她皮膚上。
謝思陽閉著眼,被淚水沾濕的眼睫輕輕顫栗,嘴微張,輕輕喘息。
她點點頭,不知想到什麽,又搖了搖頭。
即便動作微小到幾乎察覺不到,不過陸均還是笑了。
他笑著笑著低頭去吻她的唇,舌尖溫柔撬開牙關,再緩緩卷席過上顎,與她的舌慢慢纏繞,有一種萬分珍重的意味。
然後他突然問:“謝思陽,你今晚是專程來找我的嗎?”
回應他的是她努力半睜開的眸,那雙眸裡清晰映有他的倒影。
至少在這一刻,她的目光裡,完完全全只有他。
陸均胸膛漸漸平複。
那就夠了,他在心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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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十點四十五分。
楊聞駱關上車門,在急匆匆趕來的傭人殷勤的目光下,頭也沒抬道:“不用管我。”
他沒理會身後不知所措的楊聞意,走進二樓樓梯旁邊的那個房間。
這個家他已經很久沒回來了,一切卻還是昨天的模樣,昂貴的吉他隨手放在床角處,桌上的手稿零星散落著,四周卻很乾淨,沒有一絲灰塵。
這裡幾乎陪伴了他整個少年時光。
父母去世後,他就跟著舅舅嚴君臨住在這裡,按理說這裡應該是他最熟悉、最有真實感的地方,他整個人卻猶如石塊,僵立在門邊,心臟不受控制地撞擊著胸腔。
屋裡安安靜靜,冰冷的燈影照在白牆上,下一刻,視野中仿佛有火光騰起,他又一次看見夢境中的場景。
那時他隻感覺到毫無來由的恐懼不斷積聚而起,連思維都變得恍惚而凝滯,而這一次,視線越來越清晰,他看清了懷中人的臉。
——那是謝思陽。
她應該對他很重要。
楊聞駱喘息著閉上眼。
不能想了,不能再想了,他一遍遍對著自己道。
再睜眼時,汗水已經浸透他的眉梢,他皺起眉,連眼中鋒芒都格外攝人心魂。楊聞駱止住喘息,扯開衣服,隨手扔在地上,然後赤腳踩著灰色長絨地毯,走進浴室。
嘩嘩的水流聲響起。
下樓時,嚴君臨已經回來了,自知這次惹禍的楊聞意隻敢像隻鵪鶉一樣遠遠坐著,而一個穿灰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坐在另一邊,身前茶幾上攤著幾份文件。
看見楊聞駱,嚴君臨示意他過來坐,說:“你們的事我一向不插手管,不過聞意犯的這出事多多少少有點敏感,既然對方願意和解那更要處理得完美些,免得留下汙點。你過兩天你帶著聞意上門好好跟那個女孩子道歉,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不管是什麽原因動手,總歸是我們的不對。至於案件,我另找人接手,”他話鋒一轉,“這是許律師。”
許景江微微頷首。
對於律師這個行業來說,他出乎意料地年輕,衣著已經讓整個人添了幾分沉穩的氣質,卻依然掩不住面孔裡的神采。
楊聞駱沒有多大意見,嗯一聲算是知道了。
接下來許景江具體向楊聞意了解了當晚的情況,場面還算愉快,楊聞意知無不言,甚至連自己被循聲趕來的路人製服後踢倒了幾個垃圾桶都還記得,隻除了問起動機的時候——
一直配合的楊聞意陡然成了啞巴,支支吾吾地不肯開口,最後頂著幾道目光的壓力下,說:“我就是……沒什麽理由。”
他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跳起來,隨即心虛地打了聲呵欠:“太困了,回來之後還沒休息過。許律師,就交給你了,我信你!舅舅、哥,我先去睡了。”
他說話時吊兒郎當的,走出一段路後很快滋溜地跑了,一點都看不出困意。
楊聞駱皺起眉頭,嚴君臨讓他送送許景江。
他站了起來。
許景江還在不疾不徐地收拾文件,手機就放在茶幾上,消息一進來,手機屏幕短暫亮了亮。
刹那間,楊聞駱視線頓住了。
——照片上的人,是謝思陽。
那時候她應該比現在年紀更小幾歲,眼底的柔軟與少女氣息也更加清晰,至少在鏡頭記錄下的這一刻,她眸中全是毫無保留的笑意。
他們是什麽關系?
直至兩人並肩走出一段路,楊聞駱還在想這個問題。
許景江拉開車門,轉身看向他,“就送到這吧,”他晃了晃手裡的手機,“冒昧問一句,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盯著我的手機看,是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楊聞駱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更加仔細地、肆無忌憚地觀察起來,哪怕此刻屏幕還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出什麽。
他毫無異狀地道:“哦,剛剛看見屏保上的人,覺得和我認識的一個挺像,她是?”
許景江沒想到是這個問題,“是我鄰家妹妹,”他頓了頓,笑起來,“也是我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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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習一下功課,許景江是謝思陽上輩子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