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香茹茫然的坐在地板,腦海還能想起之前看到戰謙言的一幕。手機端 m..
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分明是言漫漫。
可當年,她分明聽到言漫漫在帝都淹死了的事情。
後來偶遇許佳夢,也從她嘴裏確認過這個消息。
可,爲什麼……
狠狠打了一個寒戰,崔香茹用力搖頭,但只是讓自己的腦袋更懵。
那是言漫漫。
言漫漫回來找她報仇來了。
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下班時間。
她站起身去開門,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鎖了。
臉色一變,她又用力晃了晃。
可工具房的門鎖從裏面是打不開的,必須要從外面開。
“開門啊!還有沒有人?”
她不甘心的喊了兩聲,又用力拍了一下門。
可除了她的聲音之外,周圍一片死寂。
擡手摸到門口的開關,想要用光線驅散黑暗帶來的恐懼。
可打不開。
這才想起,朱氏的員工下班之後都會關電閘,整棟樓都會斷電。
莫名的覺得冷,擡起雙手抱着手臂,總覺得有誰在暗處盯着自己。
四處看了看,小小的空間裏堆積這熟悉的拖把和掃地工具,可她總覺得有誰躲在那些工具後面望着她。
昏暗的環境裏,那些陰影下似乎藏着什麼讓人害怕的東西。
偏偏她沒有勇氣過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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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心事做多了的人,總是格外的膽小。
把手機的燈打開,四處照了照,什麼都沒有。
可她還是不安心。
用力的踹了一腳門,扯開嗓門大喊,“把門打開,這裏還有人啊!”
喊了好半天,沒有絲毫聲音,心裏越發慌亂。
“朱成勇,你這個王八蛋!你把老孃放出去!朱成勇,你不得好死……”
辱罵似乎給她壯了膽,感覺沒那麼害怕了。
憤怒驅散了心頭的恐懼,崔香茹不停的罵着朱成勇那個不顧念舊情的男人。
——
已經完全把崔香茹忘了的朱成勇,帶着戰謙言和凌琦回了家裏。
下車的時候,朱成勇一臉諂媚的看向凌琦,“還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我姓凌。”
凌琦彎脣露出一抹笑,卻並不熱切。
職業化的微笑,看似親切,實則淡漠。
“原來是淩小姐。我妻子在家,這個時候家裏應該在做飯了。”
朱成勇笑着,把他們請進家裏。
秦雨正坐在客廳教兒子做作業,廚房裏傳來炒菜的聲音。
秦雨是不會做飯的,所以家裏的飯平時都是阿姨做的。
“回來了?戰少,請坐。”
秦雨忙站起來,原本懨懨的趴在茶几做作業的孩子也擡起頭。
看到朱成勇,放下手裏的筆,把作業一推,繞過桌子朝着朱成勇撲過來。
嘴裏高興地喊着“爸爸”。
“有沒有好好寫作業?”
朱成勇看到兒子,臉露出寵愛的笑,擡手攬住撲過來的兒子,低頭問。
“寫了。今天老師佈置的作業好難,我都不會。”
八九歲的孩子膩在朱成勇懷裏撒嬌,彷彿沒有看到他後面跟進來的兩個客人。
“那讓媽媽教你。樓寫作業去吧,作業寫完可以吃飯了。”
朱成勇親暱的拍拍他的腦袋,放開手讓他樓去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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