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丈夫很像嗎?”
江鵬彎起嘴角,表情越發溫和。請()
只是眼底,有着只有蘇培培看得到的森森寒意。
蘇培培一個激靈,連忙搖頭,“不像,只是剛才看側面覺得像,所以才……”
“既然是誤會,小姐你向我的女伴道個歉算了吧。”
蘇培培抿脣,心裏涌起一陣不甘。
但擡頭看到丈夫眼底的威脅,還是走到那女人身邊握緊拳頭道,“對不起,是我沒搞清楚。”
“好。”
女人微微一笑,眼底卻浮起一抹嘲弄。
猝不及防的揚起手,要朝她臉打去。
蘇培培毫無防備之下,眼看躲不過去了,閉眼睛等着這一巴掌落在臉。
濃烈到極致的委屈自心頭泛起,一直化爲一股酸意涌到鼻子裏,眼角滲出一絲淚意。
可預料之的疼痛沒有傳來,反而傳來那女人有些尖銳的聲音,“你想幹什麼?”
“得饒人處且饒人,她已經道過歉了。”
是凌琦。
她剛才看到蘇培培朝這個女人走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對這女人用了讀心術。
這個女人分明知道蘇培培是江鵬的妻子,還刻意羞辱她。
之前她看到蘇培培過來了,也知道江鵬在外面是從來不承認他們的夫妻關係的。
甚至她知道蘇培培是江鵬的妻子,也是無意得知的,江鵬根本不可能告訴她。
但她不在乎。
她甚至要藉着這個刺激的蘇培培主動離開江鵬,主動和他離婚。
反正到時候算事情敗露了,她也不知道蘇培培的存在,根本不構成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罪名。
她是要羞辱蘇培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過她?
所以,在蘇培培走近她的時候,凌琦也不動聲色的捱了過去,才能及時抓住她的手。
“你是什麼人?我平白無故捱了這個女人一巴掌,你說算算了?要不我打你一巴掌,然後道個歉也算了?”
女人打量凌琦一眼,發現沒見過,料想不是什麼得罪不起的人,張嘴道。
“你想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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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七分冷冽三分涼薄,伴隨着一道寒意襲來。
人羣裏,戰謙言步伐穩健的走過來,握住凌琦的手腕。
凌琦順勢放開那女人的手,任由他把自己拉開。
戰謙言拉走凌琦還不算,皺一下眉頭,擡起右手。
直到微涼的觸感劃過掌心,凌琦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裏拿了一張溼巾。
“不要什麼人都碰,髒。”
把給她擦手的溼巾隨手丟到垃圾桶裏,戰謙言輕啓薄脣,用淡漠的語氣吐出刻薄惡毒的一句話。
女人是認識戰謙言的。
聽到他的話,只覺得臉頰青一陣白一陣,一陣屈辱感從心裏升起。
這明明是她想要送給蘇培培的感受,她不知道怎麼到頭來被羞辱的,被打的都是她自己。
但戰謙言的身份,她還不夠資格去質問他爲什麼這樣折辱自己。
只是求救的看向江鵬,希望他能爲自己出頭。
只要不是面對妻子,江鵬必須要出頭。
不是他怕蘇培培,只是不想因爲自己處理不當,刺激到她,讓她發起瘋來什麼都說。
他畢竟是部門經理,女伴被羞辱,於情於理他都得出面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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