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謙言掛念凌琦的情況,但給公司更名的事情電話裏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
而且慶吉現在的法人是他,更名這種事如果沒有他出席,董事會不可能會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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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言,有正事你去忙。琦琦這裏有我看着,不會有事的。”
看出戰謙言的左右爲難,陸正開口道。
戰謙言抿脣,片刻後作出決定,“一會兒我開電腦,我們開視頻會議。”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看向陸正道,“爺爺,用一下書房。”
戰謙言向來很有主意,陸正看他有了決定,遂點頭道,“去吧,樓下書房那臺電腦屏幕大一些,開會較合適。”
“謝謝爺爺。”
戰謙言道了謝,快步下樓進書房打開電腦。
等了好一會兒,戰清宇的視頻請求才發送過來。
會議室裏,大家已經整齊座,會議準備開始……
——
凌琦做了個夢。
她又一次夢到了次做過的那個夢。
只是這次夢到的次的更多。
所有打人的細節,女人猙獰的臉,以及那些照片和視頻。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她的親身經歷,又像是帝視角的圍觀。
她看着一切發生,看着那少女無助的抱頭蜷縮在雪地裏,頭頂是帶着風聲呼嘯着砸下來的棍棒。
以及另外一個和她面容相似的少女惡毒的詛咒。
所有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她都夢到了,那麼清晰,像一個完整的悲劇故事。
從夢裏掙扎出來,凌琦擡手捂住自己心臟位置。
那裏,疼的她幾乎呼吸不過來。
這種疼和當初鎖骨下方被貫穿時的疼不一樣,疼痛程度卻可以媲美。
她臉色發白,痛苦的喘息一陣,蜷縮在牀,是和夢裏那少女在雪地裏相同的姿勢。
唯一不同的,是那少女是抱頭,而她卻是捂着胸口。
這個夢太真實了,像是親身經歷一樣。
待疼痛緩解,凌琦翻身平躺在牀,目光呆呆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或許,她真的是言漫漫。
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最先回憶起的是前世的事情,而不是今生的一切。
或許,是因爲前世死的太冤,太不甘心。
通常只有一些極端的感情才容易受到刺激,在記憶印象更加深刻。
像大部分人,從小到大經歷過的事情有很多,但在記憶長河出現的往往只有一些最特別的。
因爲前世死的時候太絕望,這份心情讓她在遇到和前世生死相關的人時,才能立刻想起來。
微微皺眉,凌琦心裏第一次對自己記憶的事情產生了動搖。
與此同時,她感覺到了一些夢幻的感覺。
彷彿以前記憶深信不疑的一些事情,她的家人,她的妹妹,以及她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不屬於她的夢。
深吸一口氣,凌琦閉眼睛。
如果她真的是言漫漫,前世的事情應該是可以避免的。
不知道爲什麼,她不想把自己想起這段的事情告訴戰謙言。
或許,應該等她想起更多,再告訴他。
無論對言漫漫還是戰謙言來說,前世最後的那段記憶,都是痛苦絕望的。
她想等自己想起更多關於愛和幸福的記憶,再告訴他。
她想知道以前的自己愛他的那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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