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禕愣了愣,沒想到楊澤深前兩次伸手的目的竟然只是為了拿套套……
小丫頭臉“唰”地就紅了,搞了半天,竟顯得她自己火急火燎地想要“乾好事”,太糗了!
炎禕羞得下意識夾緊了小穴,惹得身前的男人不禁“嘶”了一聲。
楊澤深調整著呼吸,使壞地捏了兩下小丫頭挺翹的小圓臀,“放松……!再夾就要出來了,你現在是危險期吧,就不怕這次真的中獎了?”
男人不提還好,一說反而愈發讓炎禕緊張得將小穴夾得越緊。
“嘶……別、真弄出來了……你、快起來!”
兩人禁欲了快一周,現在都敏感得要命,再加上無套的危險刺激,使得輕輕一點摩擦都能讓欲望崩騰而出。
楊澤深忍得額頭滲出冷汗,炎禕也好不到哪兒去。
緊窄的小穴被他撐得滿滿當當,甚至感覺到它還在逐漸脹大。
天呐,她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太低估男人的本錢了,大肉棒剛一插進就抵到了她的花心,粗長的肉棍子就和它猙獰的外表一樣,毫不掩飾自己的勇猛無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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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完全沒了之前將他壓在身下的氣魄,敏感的小穴裡肉貼著肉,叫她兩條腿都軟得使不上勁。
“嗚嗚,楊澤深……我沒力氣。”炎禕趴在楊澤深身上咕噥,臉上雖急切地想要將自己與男人分開,可小穴卻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緊緊吸絞著男人的器根。
兩人粗重的呼吸在靜謐的臥室裡交織在一起,楊澤深咬了咬後槽牙,兩隻大掌扣住炎禕的小屁股,一點一點將她抬起。
晶瑩的花液從花穴裡滲出,順著男人的肉棒流到鼠蹊部,反射著淫糜的水光。
兩人的連接處終於被分開,炎禕羞得捂住自己的臉,半晌聽見男人好奇地開口問到:“這是什麽?”
炎禕隱約覺察到身下有拖拽感,奇怪,明明男人都拔出了,怎麽陰道裡還有東西?
抬頭只見楊澤深將黏在指尖上的半透明物體遞到面前,像果凍狀的凝膠,長長的一條……
炎禕又一次惹了個紅臉,拍開他的手,佯怒嗔怪:“髒死了,快擦掉!”
“髒?這可是從你裡面帶出來的……怎麽會——”
“夠了!叫你擦掉就擦掉,廢話那麽多做啥?!”
楊澤深被炎禕生氣的模樣給唬住了,急忙長臂一伸從床頭櫃上抽出紙巾,目不斜視地盯著炎禕的小臉,將指尖上的粘稠物給擦拭掉。
可細想了一會兒,楊澤深越發覺得不對勁,“你知道這是什麽嗎?可別是患了什麽病……”
畢竟母胎SOLO三十年的大男人,並不知道女人私處裡落出來的東西除了姨媽和淫水,還有其他的存在。
其實炎禕也不清楚那是什麽,但唯一知道的是,應該不是病。
“這玩意我上小學時就有了,應該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不是什麽病……吧。”
炎禕猶猶豫豫拿不準的模樣引起了楊澤深更多的疑慮,一聽是小時候就有的,就愈發害怕是什麽慢性病。
出於對小丫頭的健康考慮,楊澤深也不管兩人下半身赤裸的現狀,拿起床頭櫃的手機就一陣搜索起來。
炎禕也好奇地摻和進去,幾分鍾後,兩人就百度出了最終結論。
“白帶拉絲?”楊澤深念著屏幕上的描述,時不時瞄了下湊過頭來的小丫頭一眼,“是女性在排卵期分泌物會增多,出現透明拉絲白帶,白帶可以拉得很長,而且不易拉斷,清亮透明富有彈性,呈蛋清狀……白帶最多、最稀薄、抗拉絲能力最強的一天往往就是排卵期……”
這麽一解釋,就算是鋼鐵直男,也懂是怎麽回事了。
楊澤深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什麽疾病。”
炎禕得意地哼了一聲,放著馬後炮,“我說不是病吧,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懂了啵?孤陋寡聞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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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蛙鴿的生理知識小課堂又來了→w→
“白帶拉絲”這個詞我還是一兩年前才剛知道的,從小到大都沒人告訴我這是什麽,有什麽含義,唉……
讀者小可愛們知道這個詞是什麽時候?
PS:乾好事=GH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