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深微微一笑,並沒有否認,嚇得炎禕瞪大的杏眼都快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呸,臭流氓!”
小丫頭啐了一口,扔了手裡的剃須刀,正要開門逃竄就被男人給逮了回來。
楊澤深輕聲哼笑,強壓著嘴角的弧度,從身後抱著小丫頭賣慘式誘哄,“下面不刮乾淨的話會很難受的,那裡的皮膚敏感嬌嫩,會被冒出的毛茬扎得紅腫發炎,又癢又疼,一一幫幫我好不好?”
這男人一旦撒起嬌來,就沒女人什麽事了,炎禕哪能頂得住啊。
“那、那你自己刮就行了唄,幹嘛要我啊……”炎禕磕磕巴巴,卻甩不掉背後的狗皮膏藥,“你自己剃肯定比我利索啊……那地方這麽敏感脆弱,要是我一個手抖……豈不是……”
某人豈不是要變成“孤蛋英雄”了?
作為當事人的楊澤深卻意外地心大,“沒事,我相信一一的手藝。”
呸,還手藝,真是不要臉了啊!
“不行,我不乾。”炎禕堅持拒絕,楊澤深隻好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一一第一次幫我刮胡子就能刮得這麽好,其他也一定不在話下,一一要是不幫我,我就一直纏著你,直到你點頭為止。”
招數不在濫,能管用就行,男人故技重施,像個黏皮糖一樣抱住小丫頭不撒手,見她沉默,就又乘勝追擊。
“而且,不刮掉的話,不僅我會難受,在做的時候一一也會難受的……難道一一想試一試被扎的滋味?”
楊澤深三言兩語就轉移了利害矛盾,一下子把自己的個人問題上升到了兩個人的和諧問題上。
炎禕都要被氣笑了,真當她蠢聽不懂他是什麽意思麽?
她若是不答應,他還能憋著一直不刮麽?
炎禕起初是不信的,可想到這男人能強著在大冬天隻穿一件家居服在走廊站一晚,恐怕不是做不出來。
他自己難受也就罷了,還要來霍霍她?
好,既然他想受苦,自尋死路,那可怪不了她了!
“行,我幫你。”炎禕回得大義凜然,“不過,你要是出了什麽問題,我可概不負責啊!”
先把免責條款打上,免得男人事後賴帳。
“好。”
見楊澤深回答得這麽爽快,炎禕有種莫名的不安。
他就真不怕她把他給刮殘了?
小丫頭拾起盥洗台上被自己丟掉的剃須刀,咽了口唾沫,頗有視死如歸、慷慨就義的壯闊感,“那你脫吧!”
楊澤深看見她那副鄭重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炎禕衝他吐了個舌頭,翻白眼做鬼臉。
還敢笑,只怕你一會兒就笑不出來了!
楊澤深脫下睡褲,深藍色的內褲前端高高隆起,印出男人那物早已昂揚挺立的輪廓。
炎禕望著那處,非常鄙視地斜了男人一眼。
好家夥,不是隻刮個毛麽?怎麽興奮得勃起了是幾個意思?
楊澤深隻好不尷不尬地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剛剛不小心蹭到的……並不是……”
“行了,你也別解釋了,我都懂。”小丫頭嘖了一聲,自己上手把男人的內褲扒到了膝蓋彎,“早刮早結束,早死早超生,別磨唧了。”
話剛說出口,炎禕就有些後悔了。
她彎著腰,那粗大的肉棒剛好直挺挺地杵到她面前,猙獰地挺立著,差點懟到她的小臉上。
如此近距離地直視男人的性器,這視覺衝擊太大了,小丫頭差點被怔得頭暈目眩。
“咳咳……可以開始了嗎?”楊澤深適時出聲叫回了炎禕的魂兒,小丫頭抖了個激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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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處的肌膚非常敏感柔嫩,需要用刺激性小的剃毛膏……”男人伸手想去拿收納杯裡的剃毛膏,結果沒把控好距離,身子往前一傾,身下的肉棒直接懟到了炎禕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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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小楊的蛋蛋·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