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插著肉棒變換體位繼續做

發佈時間: 2025-02-20 18: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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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在射精的時候,還按著她的後腦杓將肉棒使勁的往深處又捅了捅。

他仿佛是想直接將那些精液飆進她的喉嚨,直接順著食道滑落到她的胃裡,對此,夏寒是有些拒絕的。

為了阻止自己會咽下這些精液,她能做的,就是使勁的將自己的嘴巴用力嗦緊,努力的將自己的舌頭蜷起,把舌根堵在自己的嗓子眼位置,將陸行還在噴射的馬眼也給擋住。

但夏寒這麽用力吸氣,被陸行帶來的快感簡直就是無與倫比。

她柔軟的舌頭貼著肉棒外繃緊的包皮在狹小的空間內緊貼移動著,這種肌膚相貼的滑膩感,讓他簡直覺得渾身上下每一處的細胞都徹底酥麻。

再加上夏寒嘴巴用力的吸緊,那瞬間,他真的覺得自己連同精血都要被她通過這根肉棒吮吸的乾乾淨淨。

他感覺自己就是夏寒手裡那杯喝的已經只剩一點的奶茶,正在被用力吸著杯壁上殘余的奶茶漬,吸到整個杯子都在開始壓扁彎曲。

陸行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爽到感覺雙腿酸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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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到達置頂位置的快感,已經將他的下半身都變得徹底酥麻,直衝大腦頂部,讓他呼吸都窒了片刻,眯起的眼睛視線都跟著虛晃了一下。

夏寒當時隻想著要陸行快點射完精,所以當時也是無意識的用力在吸著他的肉棒,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麽做,會帶給陸行這麽多的刺激感。

她感覺嘴巴內輕微的彈跳感終於停止,陸行強製按著她後腦杓的力度也松下,這才趕緊的一推他的胯間,歪頭拉過床頭櫃旁的垃圾桶,張口將含著的精液混著口水一起吐出。

淡淡的腥味在口腔內擴散著,讓夏寒對這股味道感覺極其的不習慣,再加上嘴巴一張,之前一直給頂著的小舌頭終於也憋不住癢意,讓她忍不住的反嘔了兩下,使得她對口交射精這件事越發覺得不喜歡了。

等到夏寒緩過來,抬手蹭掉眼角擠出的淚水,發現陸行還保持著跪在她身上的姿勢立在那邊,他單手撐著床頭,正雙眸幽深的盯著她看著,唇角的笑意明顯。

“你笑什麽?陸行,我不喜歡這樣,太深了,我很不舒服。”

“我的乖寶貝學會拒絕了,還學會發脾氣了,挺好。”

昨天見到夏寒的時候,她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姑娘,有些時候膽子小的還唯唯諾諾的。

現在看來,她還是蠻有脾氣性子的,這也算是自己對夏寒有了新的認識了。

陸行說話的聲音總是緩緩悠悠的,語調不起不伏,就算是調侃的話,聽起來都讓人覺得他說的極其認真,但對上他那雙充滿觀察的幽深黑眸,又總讓人覺得自己被他看的透透的。

夏寒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表示不滿的眉心到底還要不要繼續擰緊,她發現自己在陸行這裡,真的是掀不起什麽風浪來。

況且,現在他還岔開的腿跪在自己身上,依舊把自己鉗製的緊緊的,讓她都跑不了。

陸行的呼吸有些亂,他是真的花費了不少時間才從剛才夏寒用嘴吸到自己射精的爽感裡面回過神來。

他慢慢的松開撐著床頭的手,直起身子,將從半虛軟回歸到堅挺狀態的肉棒低聲蹭過夏寒的乳尖,看著她的乳頭被肉棒上未乾的口水印記抹上,看著她敏感的渾身輕顫,乳暈因為乳頭的硬挺而又縮小一圈,慢慢的往後退著身子。

“下次我不會這麽做了,不過夏寒,你知道嗎,你的嘴吸的我,真的讓我沉淪。”

他說著輕哄的話,低頭親吻過她的唇,扣著她的下巴將舌頭探入,卷起她的舌頭一陣的翻攪,又貼著她的耳側輕聲的說道:“我剛才吸過你的小穴,嘗到你小穴淫水的味道了嗎?告訴我,是不是甜的,你怎麽就那麽的可人呢?”

他含著夏寒的耳垂,瞬間讓她渾身力氣盡失,除了揚起下巴努力的讓自己配合著她的行動,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麽。

他扯過夏寒的腿往下一拉,看著她乖巧的自己曲腿岔開,靜靜地等著他肉棒的刺入,他面上閃過一抹滿意。

陸行的手扶著肉棒,龜頭在她小穴口上下的蹭著,每次帶著穴口的淫水滑過上端發硬的小豆豆,就能聽到夏寒從鼻管溢出的那一聲隱忍的輕吟聲。

看著她難受到雙手用力揪緊腦袋下的枕頭,腰腹都忍不住向上拱起,陸行再次出聲問著:“想我的大雞巴插進去嗎?想要什麽,告訴我。”

“陸行,陸行……”夏寒帶著一絲哭腔的求著他,和他的眼眸對上,話又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眼中戲謔的神色太明顯的,就是故意在這麽逗她的。

夏寒不安的扭著腰,向下靠去,陸行卻每次隻把龜頭送進去,又匆匆拔出,這麽來回好幾下,攪的身下水聲明顯在屋內蕩漾開,讓夏寒再也受不了了。

“陸行,把你的肉棒放進去用力插我,快捅一捅我的小穴。”

“要多用力?要多深?”

“很用力,很深,能把我捅穿的那種。”

“夏寒,你剛才說我插你太深了,你會不舒服的。”

“我沒有……”

夏寒現在腦袋一片混沌,滿腦子全是陸行龜頭擠進小穴縫隙又往外拔出的畫面,哪裡能想到自己又被他無形之中給套路了。

陸行一聽著她的嚶嚀聲,扯唇邪肆的一笑,後腰猛的往前一挺,直接將粗長的肉棒捅到底,狠狠的撞到她的宮口處。

“恩……啊……”

夏寒一聲驚呼,腰肢都向上拱起,努力的做出了迎合。

陸行伸手直接扣住她的腰側,手臂肌肉繃緊,直接將躺定的夏寒從床上抱起,隨著他向著床尾倒去,轉眼之間,就將自己跟夏寒的體位給轉變了。

夏寒岔腿坐在他的胯上,除了體位,再加上自身重量的原因,她都感覺陸行的龜頭已經刺進子宮了,那麽的深,讓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動。

“會自己坐著汆穴嗎?抬手自己揉揉你晃動的奶子給我看看。”

陸行說著話,原本扶在她腰側的手,已經挪到她的三角區,擠著兩個人緊緊貼合的私處,揪上了緊貼著他皮膚的陰蒂,與此同時,用力繃緊的屁股帶著後腰的力道,猛的向上一撞,把夏寒整個人都挺的向上輕輕彈跳而起。

不過是一瞬之間,夏寒立馬因為自身重量又重重的落下,她真的覺得自己要被陸行那根如同烙鐵似硬挺的肉棒給捅穿整個下體。

下身撐的太難受了,再加上他揪著她陰蒂在磨蹭的刺激感,夏寒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被撞了那麽一下,竟然就泄了。

前一秒,她還因為突如其來的爽感而向後仰著脖子,從緊閉的嘴內發出細碎的哼唧聲,下一秒,小穴倏的用力收縮,擠的陸行的龜頭不斷的剮蹭過深處頂端的敏感點,讓她又無力的朝著後面倒去。

陸行正被她濕潤的小穴吸的在暗中倒吸涼氣,隻感覺掌心內一空,抬眸看去,夏寒竟然就這麽向後躺去。

他都來不及坐起身去撈她,明顯感覺插在她穴道內的肉棒被一掰,這冷不丁的一下,疼到他感覺自己要廢了。

他趕緊的起身跟著她趴去,可還是晚了一步,脹成紫紅色的肉棒已經被她小穴內湧出的那一大灘淫水滑出,濕漉漉的別晾在一旁,只看著她小腹抽搐痙攣的將高潮慢慢泄完。

夏寒的空白的大腦漸漸回神,迷離的視線恢復正常,看到的就是陸行那張變得黑沉的面色。

“才操了你一下,你就自己爽完了?”

“陸行……剛才太深了。”

夏寒說話的口氣軟弱無力,就跟一直小奶貓在衝著他叫似的,輕而易舉的將陸行的脾氣給化解的徹徹底底。

他面色一軟,剛朝著夏寒湊去,準備開始把自己的欲望解決乾淨,只聽著她又軟軟的哀求著:“我做不動了,可以讓我休息嗎?”

她說的是真的。

剛才那一下,簡直捅的太深了,讓她到現在都感覺自己的小腹深處還有種被異物在侵入的感覺。

她大概是要花費一點時間才可以把自己調整過來。

“是你說的,在床上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就該毫無保留的說清楚。”

得,自己挖的坑把自己給埋了。

陸行真的很想跟夏寒辯解,自己當初教她這些,是想讓她把被自己操到爽死的感覺說出來而已,女人在床上的欲求不滿,這可是對男人最大的驕傲了。

現在倒好,夏寒是把他的話給扭曲了,還轉變成對自己有利的武器來利用。

他看著她一臉可憐巴巴的盯著自己,又低頭看了自己還堅挺的肉棒好一會兒,最終,悶聲歎了一口氣。

他現在再一次的確定,自己是栽了,栽在這個第一次見面覺得莫名其妙,後面卻止不住上癮,被她周身散發出雌性荷爾蒙徹底迷倒的女人身上。

夏寒以為陸行不會妥協放過自己,但看著他忽的沒有動作,讓她心裡又有些拿捏不準。

和陸行認識加在一起不過十幾個小時,準確來說連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沒有。

可跟他兩個人單獨碰面後,不是在床上做,就是在床上做,她都懷疑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單純的色胚,是個衣冠禽獸的性子,可現在看來,又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忍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問著:“陸行,我們現在的相處模式,有點不正常吧,除了我是你房東之外,是要再當個互相解決性欲的炮友嗎?”

陸行倒沒想到夏寒會突然之間問出要把關系整理清楚的問題來。

但他沉靜一想,又表示明了。

夏寒跟他是一樣的。

因為昨晚恰好是對方,所以當時才會神使鬼差的讓自己放縱,將自己的欲望都給釋放出來。

可現在放縱過後,理智也該回歸,所以就要想起這些保護自己,為自己劃下邊界的事情。

但他跟夏寒又不同。

他承認,夏寒讓他操的舒服,覺得她的身子令他歡愉和能夠接受是主要的理由,而夏寒,更在乎的是精神方面的確認,否則她也不會保持一個有色心沒色膽到昨天晚上才被他破開。

陸行面色凝重,看的她都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剛才要提出那些問題來,現在,他們兩個人大概就要到此為止了。

她知道的,很多男人只是單純的喜歡性,並不喜歡把性愛和感情進行掛鉤。

她斂下眼眸,將自己的低氣壓的情緒遮掩下,卻被陸行狠狠的捏了一把胸前的大白乳,愣是將乳尖掐的重新變得硬挺。

“相信一見鍾情嗎?我現在就在追你,只不過把順序弄反了一下,但是你先勾引我的。”

“什麽?”

“你收拾一下可以起來了,李萌萌說晚上為了慶祝你回家,硬要在我們這裡煮火鍋吃,我等會兒帶你去超市買菜。”

陸行說著話,看了一眼才消下去一點硬度的肉棒,立馬朝著一旁靠去,不再多看面上還未明顯退去潮紅的夏寒一眼。

他怕自己再多看她一眼,等會兒就又要忍不住了。

他都決定現在要放過夏寒了,結果,她那遲鈍又呆傻的可愛的毛病犯了,一雙水眸盈盈的盯著他,問著:“你就這麽走了?”

話一說出口,夏寒的臉立馬皺緊,多的都是懊惱之色。

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她只是想問陸行不會就這樣赤裸著身子跑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的門有沒有關,會不會被路過的行人看到他這個樣子。

所以,就這麽多嘴的問了一句而已,但話一出口,她也覺得自己是多此一舉,問的都是廢話,這麽冷的天,陸行怎麽可能就這麽赤裸著跑出去。

可這話聽在陸行的耳朵裡,就不是這麽一回事了。

雖然,他一轉頭看到夏寒那副懊惱的模樣,就知道她表達不清意思的毛病又犯了,但無所謂,讓人誤解了就最好。

他順勢又滾回了夏寒的身後,伸手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貼著她的耳側,低沉又迷人的說著:“是你挽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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