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倦一回到家裡,裴厭就有問題要問他,卻見他意興闌珊的樣子。
見裴倦頹喪地躺在沙發上,裴厭在他對面落座。
“我問你,你和溫蟬吟怎麽回事?吵架了?”
“別吵我,煩著呢!”
裴倦並不想理會裴厭,看來是相當煩了。
裴厭冷哼:“你說出來,我說不定會給你意見,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說完,他起身就要走。
裴倦連忙喊住他:“等等,你告訴我該怎麽做!”
要是普通女生的話,他還可以知道該怎麽哄,但溫蟬吟還真就不一樣。
這些天他又是送花送巧克力送飾品,可她全都原封不動地退還回來了。
難道說,學霸的腦回路和普通人不一樣?
裴厭便又坐下來,平靜地問他:“那你得先告訴我,你是怎麽惹溫蟬吟生氣的?”
“這個……”
裴倦猶豫起來,有點說不出口,隻好隨便找了個原因,“就是普通的情侶吵架,重點是該怎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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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厭無語住了。
“你不告訴我具體原因,我怎麽給你分析,怎麽給你出主意?”
裴倦又猶豫片刻,硬著頭皮說:“在天台上,差點強睡了她……”
聞言,氣氛霎時間冷卻幾分。
裴厭無語了一陣子,眼神鄙棄地看著他:“原來你還沒有正式和她做愛啊,我還以為你早就下手了。”
裴倦如芒在背地撓了撓頭:“是她說認識不到一個月,不跟我做的,我又不能強迫她……”
其實他是想來強的,可那天溫蟬吟含淚瞪著他的眼神,讓他有點愧疚。
裴厭語氣涼絲絲:“你都已經是畜生了,還在乎這點破事?”
聽到這話,裴倦立時氣得彈跳起來,“裴厭你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是畜生了?”
裴厭依舊氣定神閑,搭腿坐在沙發上,“從你盯上溫蟬吟的那一刻起,你就是畜生了,別不承認。”
裴倦頓時喉嚨一噎。
隨即,他有些不自在地開口:“那你先告訴我,該怎麽哄她?”
“很簡單,她無非就是嫌棄天台的環境太簡陋,不想在那裡交出第一次。”裴厭娓娓道來。
裴倦恍然大悟:“然後呢?怎麽哄?”
裴厭淡淡地瞥他一眼:“你之前是怎麽哄的?”
裴倦:“送東西,送很多東西,她都沒接受。”
裴厭冷靜分析:“這種時候,親自寫的手寫信反而更能打動她,要麽就微信發小作文,記住,重點是不該在天台強迫她。”
裴倦支著下頜,若有所思狀:“那我以後都不能在天台碰她了嗎?”
裴厭:“女生對第一次做愛的地點通常會比較在意,第二次第三次就隨便你了。”
聽完他的話,裴倦幡然醒悟。
“原來如此,既然你這麽懂,那你為什麽還是單身?”
裴厭興味索然:“沒興趣。”
談戀愛實在是不感興趣。
裴倦:“還好你不感興趣。”
不然都輪不到他。
旋即,裴倦回書房,給溫蟬吟手寫道歉信,寫了一長串,次日清晨塞進溫蟬吟的課桌。
還附帶一份她愛吃的豆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