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箏大手一揮,給每個人都發了一筆賞賜,一衆人拿到賞賜,開心得像過年。
紫陌把禮單拿給夏寶箏細看。
夏寶箏粗略看了一眼,太后那邊多是首飾,綢緞,皇帝這邊多是玉石古玩,只有德妃和淑妃比較實在,兩人一人送了一箱金子。
夏寶箏興致勃勃的玩起了金元寶,玩困了,這才依依不捨上榻睡覺。
第二天她還沒睡醒呢,便被皇帝叫了起來,說是要帶她出宮。
夏寶箏前一秒還滿腔起牀氣,下一秒聽得出宮,頓時睏意全無,一骨碌起身梳妝打扮了。
一襲白衣錦袍,玉冠束髮,革帶束腰,腳蹬一雙鹿皮靴子,再捏上一柄白玉摺扇,轉眼便成了一副風流倜儻小公子模樣。
君非涼一身黑金衣裳等在了外頭,看見她這雌雄莫辨,俊俏無雙的模樣,心口微熱。
漆黑深眸鎖着她脣紅齒白的小臉,非常不合時宜的就產生了想要欺負她的念頭。
她穿得越正經,他就越想將她……
咳咳……
強行壓下這不正經的想法,長指一彈她的腦袋,“誰讓你穿成這副模樣的,嗯?”
夏寶箏挑眉,“不好看?”
君非涼:“……”
不是不好看,是太惹眼!
“下次不許胡亂穿衣。”
夏寶箏笑眯眯,“皇上說得是。”
出門要緊,皇帝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旁的霍燎不耐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出個門也這麼墨跡。”
他是生怕皇帝反悔,無論如何要跟着皇帝,皇帝去哪裏他便去哪裏。
君非涼今日是要去見一見南安王,出了宮便直奔南安王府。
南安王不見了寶貝,最近心情低落,茶飯不思。
南安世子說是在燕山打獵的時候摔下了懸崖,全身骨頭斷裂,現而今還沒恢復。
南安王妃還在大佛寺禮佛,整個南安王府就像籠了一層陰霾似的,毫無生機。
聽到皇帝駕臨,南安王心裏再不耐煩,也不得不攜着南安世子出來迎接。
南安世子還腫成豬頭,只能撐着柺杖艱難行走,看見夏寶箏,那眸光簡直就像毒蛇一般,恨不得撲過來將夏寶箏咬死。
他成了現而今這悽慘模樣,都是拜這小賤人所賜!
夏寶箏看着他的慘狀,倒是眉開眼笑了,皇上那日下手挺狠啊,竟然把人打成了這副模樣。
嘖嘖嘖,看着就開心!
待寒暄一番後,她看着南安世子,關心的問,“世子這是遭了什麼事故嗎?怎麼弄成了這樣?看着就好疼。”
南安世子冷狠道,“圍獵時被一隻野狗追趕,墜下了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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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寶箏震驚,“南安世子不是少年將軍,武功高強麼,怎麼會被一隻野狗追趕得掉下懸崖!”
南安世子頓時被噎得雙眸噴火。
一旁的南安王沒好氣呵斥,“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滾下去!”
南安世子憋得眼眶發紅,又不敢頂撞父親,只能憋着火氣告退,一拐一拐的下去了。
南安王這才看向皇帝,板着一副長者的臉問,“不知皇上親自登門,所爲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