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隻開著床頭一盞昏黃的台燈,氣氛恰到好處。
楊澤深手指探入花徑輕輕扣弄,本想做下前戲,卻發現那處早已洪水大發。
小丫頭今天是真的騷。
迫不及待從床頭櫃裡翻出旅店備好的安全套,戴上時激情突然被澆滅了一半。
“套子小了……”
翻了下抽屜裡,發現沒有其他型號的安全套,楊澤深煩躁地抓了抓頭,摘下勒得發疼的小雨衣,準備起身。
炎禕急忙伸手抱住他,不讓他走,睜大了一雙無辜的杏眼看著他。
“我去便利店買,不會放你鴿子的。”楊澤深無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一眼看穿她掩藏在眼眸中的擔憂。
明明正到情深意濃時,卻因為裝備不合而掃了興致,換誰都會有些不爽。
這等關鍵時刻掉鏈子,等男人一去一回,這醞釀好的氣氛恐怕早就掃得一乾二淨。
楊澤深拉扯了下被子準備給炎禕蓋上,誰知小丫頭咬了咬牙,不僅不松開手,兩條腿兒也纏了上來。
“其實……不戴也可以的。”
她聲如蚊蚋地吐出這句話,垂下眼瞼不敢和男人對視,小臉通紅,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情欲。
安靜的空氣裡只聽見男人吞咽了一口唾沫,再開口時,低沉的嗓音裡沙啞濃重,“別鬧,來回就十分鍾,乖乖等我。”
他還是執意想保持理智,炎禕卻不依了,皺著小鼻子開始撒潑,“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你!”
別說十分鍾,她連一秒鍾都不想耽擱。
小丫頭急吼吼地拿濕漉漉的小穴蹭他早已充血硬挺的肉棒,花瓣摩擦著那滾燙的肉柱,貪婪地想要將之吞入。
楊澤深呼吸粗重,房間裡明明開著冷氣,一粒粒汗珠卻從他額發間滑下。
“不許胡鬧。”
他想把扒拉在他身上的小丫頭摘下來,可炎禕就像八爪魚一般死死纏著他。
小穴的蜜液將肉棍整個沾濕,炎禕伸出小手往下一探,握住那根讓她垂涎欲滴的棒子往小穴裡一送,死死將其套嵌入身體裡。
楊澤深沒想到小丫頭會搞偷襲,呼吸驟然屏住,意識有短暫的空白。
待他找回意識時,他已經壓著炎禕聳動下身,將自己腫脹的分身隨著律動狠狠送進那緊致的嫩穴之中。
欲望的衝動真叫人後怕,楊澤深咬著牙,大腦明明清醒地提醒自己要停下,可性欲卻讓他酣暢淋漓地馳騁在炎禕身上。
他有些氣惱地將臉埋入炎禕的脖頸間,牙齒啃咬著她細嫩的肩膀,“今天怎麽這麽騷?就這麽饞爸爸的大雞巴,嗯?”
男人呼出的熱氣悉數打在炎禕裸露的肌膚上,喘息粗重,動作蠻橫,毫無保留地在她身上釋放著雄性的原始欲望。
炎禕被那聲“爸爸”給興奮得夾緊了小穴,迷離著雙眼親吻著男人,嘴裡不斷呢喃:“爸爸、爸爸……狠狠肏一一的小屄……大雞巴,射滿一一的騷穴……”
聽著炎禕的癡語,楊澤深被夾得喟歎連連,用力猛拍了下小丫頭的屁股,恨不得將兩粒卵蛋都一並送進去,“這麽騷,發情了?今天不是安全期吧!”
這男人,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都不忘留著一分理智。
炎禕明明深陷情欲之中,否認的話卻是張口就來:“沒……上個月推遲了一段時間,所以……是安全的……”
她環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如貓叫,“所以,爸爸可以盡情射進來……”
男人的動作僵硬了一瞬,隨即而來的便是狂風驟雨般的侵襲。
每一次挺入都帶著濃烈的霸佔意味,恨不得要將小丫頭給頂穿。
一個月的饑渴之後是如此刺激的無套性愛,哪怕是再理性的男人,也會獸性大發。
楊澤深乾得猛烈,在快要噴發之時意圖從那緊致的小穴中抽出來。
像是知道他所想一般,炎禕再一次用雙腿纏緊他的腰不放,嘴裡還不停說著:“別……都給我……爸爸,都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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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深精關失守,濃稠的濁白悉數射進炎禕的小穴,兩人在顫栗與痙攣中一同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