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哽咽道:“奴婢是麗嬪娘娘的貼身大宮女,求夏娘娘救小主一命!”
說着,腦袋又“咚——”的磕了下去。
夏寶箏蹙眉道:“麗嬪不是被禁足嗎,又不是被殺頭。”
她也是身不由己,受人要挾,皇上應不會要她的命才是。
宮女淚水哇哇的流:“小主昨夜回來後就發起了高燒,已經燒得人事不知了,皇上將我們禁足,我們不能踏出麗和殿一步,又請不到太醫,求夏娘娘救救小主吧!”
夏寶箏:“……”
擡手將小穀子招過來,低低吩咐道:“拿我的令牌去太醫院,給麗嬪請個太醫瞧瞧。”
“是!”
小穀子連忙應下。
那宮女沒想夏娘娘這麼快就答應,淚如雨下,又連連磕了幾個頭,這才跟着小穀子走了。
夏寶箏進去裏頭,發現皇帝竟然等在那裏了。
差異道:“皇上今日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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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涼以最快的速度把今天的事情處理完,火急火燎的就趕了過來,原本不想讓她等太久的,沒想,最後竟然變成自己在等她。
知道她是去了太后那裏,一把將她撈了過來,低低道:“她有沒有對你如何?”
夏寶箏笑道:“沒如何,慈愛得很。”
君非涼想到她尊爲太后,隨時可仗勢欺人,他卻沒辦法立即將她除去,控制不住的窩火,滿臉陰翳。
父皇病倒那幾年,十分信任她,朝政大事幾乎都交到了她手中,牝雞司晨,以至於她手上籠絡着大半朝廷官員,他一時半刻,壓根動不得她。
只能徐徐圖之。
夏寶箏看了一眼皇帝的臉色,反手抱住了他,低低道:“皇上放心,她欺負不了我,我也不會讓她欺負。”
君非涼收斂起滿身陰霾,摟緊了她的小腰。
“嗯,記住了,朕只許你欺負別人,不許叫別人欺負了你,懂?”
夏寶箏笑道:“懂了懂了,皇上放開我,我先去洗個澡。”
她從皇陵回來還沒沐浴,只覺滿身都是陰氣。
“咱們一起。”
君非涼一把將她抱起,徑直往沐房走。
夏寶箏:“……”
攬着他的頸脖,一本正經道:“一起沐浴臣妾自是願意的,就怕皇上一會難受,皇上一會難受可別怪臣妾。”
君非涼同樣一本正經道:“朕難受的話,你可以幫朕。”
夏寶箏:“……”
連忙打了個哈欠道:“那我困了,還是明早起來再洗好了,我先去睡了。”
說着,掙扎着想要下來。
君非涼可由不得她,大步將她抱進了沐房,直接摁進了木桶裏。
夏寶箏一瞬溼了個徹徹底底,乾脆擡手,一把將罪魁禍首男人拽了下來。
要溼大家一起溼。
君非涼被濺了一臉水,倒是笑了,都來不及擦臉上的水珠,一手捧起她的小臉,俯身就吻了下來。
又急又切,簡直就像要將她拆骨入腹一般。
將她從陵墓裏帶出來,失而復得,之前是白天有外人,他又有要事要忙,都沒來得及狠狠感受她。
此刻天色已黑,今日事已畢,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只想將她掰開,揉碎,一點一點吃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