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全黑,只有一束光一直追在趙尋嶼身上,他成為幽暗世界唯一的出口。
不同於在楚知綠面前隨意、話癆又可愛的形象,他在舞台上認真正經,明明唱的是我只在乎你,卻讓人更產生距離感,覺得他與自己實難產生交集。
趙尋嶼的目光一直看向她,她周圍的人熒光棒都快揮出火花了。楚知綠生出錯覺,仿佛她不曾與他耳鬢廝磨,她同旁人一樣是與他沒有交集的觀眾,他沒有在看她,只是目光恰巧落在這一片區域,不曾刻意為誰停留。
在主持人宣布校園十佳歌手第一名是趙尋嶼之後,楚知綠在一片歡呼聲中悄然離席。回家路上,她給趙尋嶼發消息:在家等你
趙尋嶼領獎回到後台看到她的消息,有些失落,他特意給她唱的歌不值得下台後一個大大的熊抱嗎?他們賽後還安排了聚餐,他想帶她見見親友。
他悶悶地回:…..好吧,那我先和朋友們聚一下,很快回去
他坐下隨便吃了點,和他們聊了聊就說要去找女朋友。其余人哪聽得了這個?他拿了冠軍,排在他後面的那幾位首先就不會放過他。你想走可以,一人敬一杯,你不喝就是瞧不起我的唱功。
再就是從報名到拉票都全程參與的幾個室友,他們得見趙尋嶼女朋友真容,只能說是檸檬成精了。這哪是P太過了?根本就是不上鏡啊!本人靈動有氣質多了!大美女高冷是正常的,她可以不出席,但趙尋嶼必須喝!
說到楚知綠,趙尋嶼話又多了起來,他這一旦聊開,時間又過了。
等他去洗手間的時候,他看到楚知綠五分鍾前給他發的信息。
發的是兩張圖片,第一張圖片裡她穿著緊繃低胸的吊帶裙,一半的乳肉露在外面,擠出一條深邃的溝。奶子上她不知塗了什麽,水滑一片,像兩只在粘稠糖水裡緊貼的大湯圓。冷光打在水面上,白亮四溢。
“嘶,我靠……”趙尋嶼倒吸一口涼氣,小帳篷迅速支起。他手抖了一下,點開第二張圖片——
她雙腿大張,水淋淋的穴裡含著兩根細白的手指,色情而淫靡。
趙尋嶼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嘴裡低聲說著:“小色鬼。”
他給楚知綠回信息:等著,馬上。
等那股直衝腦門的欲望降了些,他才走出去把桌上的酒一飲而盡,說女朋友催得緊,要走了。
眾人攔他不得。
他渾身帶著火,耳朵脖子紅了一片,就等到家直入主題。
他急不可耐地按指紋開了門,還沒等他動作,楚知綠就撲上來把他壓在門上親。趙尋嶼回應了她一會兒,然後呼吸急促地偏開臉,推著她起來想把門關上,楚知綠不動,把他的臉扳正繼續親。
她熱情似火,輾轉舔磨,技巧用盡。趙尋嶼還沒經歷過她這般攻勢,彼此氣息都滾燙,像是要把對方融化。
她把趙尋嶼的手放到自己起伏不定的胸上,趙尋嶼一邊揉捏著,一邊抽空問她:“給我發的照片裡胸上是抹什麽了?”
現在摸著並不是他看到照片時想象的那種滑膩感。
“精油。”楚知綠喘著回答,然後又纏上他的唇。
趙尋嶼擁著她退開,然後把門帶上。
楚知綠引著他往沙發邊走,轉換方位讓他躺到沙發上,她壓在他身上,兩手撐著他的胸膛,居高臨下,媚眼如絲。她把長發撩到身後,把裙子的拉鏈拉開,裙子將落未落,險險蓋過兩個小櫻桃。
趙尋嶼微微抬頭,手從她的南半球往上頂:“我再幫你抹一遍精油。”
楚知綠將他身子再壓回去,指尖彈琴般談過他緊實的肌肉:“不急,今天我服務你。”
楚知綠俯下身側頭去磨他的耳朵,輕輕往裡面吹氣,感受到趙尋嶼身體顫抖,她又大膽地用小舌繞著他的耳朵色情遊走。
她跨坐在趙尋嶼腰腹間,透過薄薄的內褲,趙尋嶼能感受到花穴裡源源不斷流出的溫熱的花液。她上半身和他緊貼,飽滿的乳被壓得溢出。楚知綠的舌如靈巧而調皮的蛇一般蜿蜒而下,處處招惹,又不給他痛快。
趙尋嶼難耐地悶哼,想要把她壓到身下大肆動作。楚知綠眼神製止:“說了讓我服務你。”
這算哪門子服務?懲罰還差不多。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楚知綠虎口扼住他的脖子威脅:“不聽我話了是嗎?”
她還挺用力的,趙尋嶼咳了幾聲,猜測她是生氣了,舉起雙手投降認錯:“我錯了,不是故意回來那麽晚的,他們拉著我我走不開。”
楚知綠哼哼兩聲,還是不準他輕舉妄動,挪開身子,把他衣服扒光。一手圈住他高調昂揚的肉棒輕輕擼動,那隔靴搔癢的力度讓趙尋嶼生不如死。
他青筋暴跳:“嘶……寶貝,用點力。”
楚知綠偏不如他的願,手上動作越發輕攏慢撚,偶爾點戳頂端冒著熱液的小孔,明明直面他汪洋的欲望,卻又仿佛對他的急切和痛苦一無所察。
楚知綠隔開他伸過來的手,垂著眼皮看那可憐兮兮的肉棒:“你今天開心嗎?”
“不開心。”
“為什麽不開心?拿了冠軍,還有那麽多小迷妹給你加油。”
趙尋嶼開始流汗:“你不開心我就不開心。”
楚知綠笑了一下,玩樂地搖了搖那根小可憐:“我也很開心啊。男朋友唱歌那麽好聽,長得那麽帥,魅力那麽大,看到她們那麽喜歡你,你不知道我多驕傲自己搶先把你拿下了。”
趙尋嶼懂了,大手掐著她小巧的乳頭,咬牙切齒:“好酸呐,楚吱吱。”
楚知綠彈了棒身一下:“誰酸?”
“嘶……我、我酸……我酸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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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綠把裙子、內褲褪下,跨在趙尋嶼身上懸空跪著,搖搖腰肢,高挺柔軟的乳也跟著晃動。趙尋嶼看得眼熱,他挺起胯部祈求:“吱吱,坐下來。”
楚知綠思考幾秒,在他灼熱的渴求中沉下腰,待到花穴和肉棒成功對接,趙尋嶼奮力挺腰之際,她又錯開。
趙尋嶼簡直要被折磨瘋了:“怎麽了?你想我暴斃而亡是不是?”
楚知綠穴裡的花液黏連地觸到趙尋嶼的大腿根,但她很平淡地提要求:“我要聽你唱歌,邊唱邊做。”
“……”唱個錘子,再不做就該找人給他唱白事了。
楚知綠貼著他的大腿根坐下,花穴貼著他腿上下滑動,穴裡的呼吸和叫囂再清晰不過。
“唱不唱?”
趙尋嶼下巴青筋凸顯:“……唱。”
楚知綠再次抬起腰,一手扶住肉棒,等著號角。
“小白菜呀……”
楚知綠“嘖”一聲,摳他的小孔作為懲罰,“《我只在乎你》。”
趙尋嶼小腹抽疼,楚吱吱真是能耐了啊!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音調百轉千折,尾音亂顫,不複在舞台上那般遊刃有余,深情動聽。
楚知綠對準肉棒緩慢地坐下去,趙尋嶼這次不會再讓她玩弄,觸及穴肉那一刻他便迅速向上頂弄。楚知綠被他頂得一個激蕩,啊一聲,上身半往前傾,肉棒全然陷入。
那見鬼的要求被趙尋嶼拋到九霄雲外,他掐著楚知綠的腰狠狠衝刺,女上的體位實打實地入得極深,楚知綠些許不適地用力夾著花穴。
趙尋嶼拍她的臀肉:“寶貝,放松點。”
楚知綠撐著他的腹肌:“嗯……隻……隻唱了一句……繼續……”
趙尋嶼氣喘如牛:“先做完……”
楚知綠小腹一起收縮,穴裡咬他的力道愈發大了:“唱……”
“嘶……草……”趙尋嶼心臟和肉棒一起充血,他極力忍住射精的欲望。
操啊,沒帶套!
“別夾!沒帶套……”
楚知綠置若罔聞,邊扭邊夾:“唱不唱?”
趙尋嶼眼眶泛紅,艱澀發聲,“任……時光匆匆……呃……”一個深頂,掐住她腰肢的手也在用力,“流去……我只在乎……”再一個抽插,誓要把倔強的穴道操開,“嗯……你……”
腰臀齊發力向上頂弄數十下,一句歌詞才唱完,七上八下的調,不像唱歌倒像在叫床。
楚知綠兩隻乳被頂晃得又癢又疼,她只能一手掌住一個,紓解難過。這也讓她身子不穩,被趙尋嶼頂得花枝亂顫,在他的一陣衝刺下,楚知綠很快到了一波高潮,身子軟軟塌下,腦袋無力地垂在他胸膛。
形式反轉,趙尋嶼掌控主導權,握著她的腰翻身把她壓到身下,過程中肉棒在她穴內輾轉碾磨,引得她一陣抽搐。
趙尋嶼放開姿勢大開大合地操弄,內裡鬱氣消散,瞬間酣暢淋漓:“這就支楞不起來了?”
楚知綠不服氣地吸腹夾他,趙尋嶼嘶聲,可恨地拍她屁股,加速抽插:“還沒滿足是吧?”
這場做愛像一場五局三勝的比賽,雙方都使出渾身解數,不願認輸,“僵持”到最後楚知綠受不住了,繳械投降。
做完兩人汗液交融,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趙尋嶼抱她去洗澡,真就是單純地洗澡,彼此都有心無力。楚知綠花穴已經有些紅腫,趙尋嶼肉棒也隱隱發疼。
楚知綠無力站穩,全程要他服務。她眯著眼睛靠在他胸膛,嘶啞著嗓子還記得他的話:“繼續唱歌,我要聽。”
趙尋嶼比她好不到哪去,認真給她抹沐浴露:“不是唱過了?”
“就一句,還不在調上,那不算。你要唱到我睡著為止。”
趙尋嶼苦著一張臉:“那你困了嗎?”
楚知綠搖頭:“一想到那麽多人覬覦你,我就很有危機感,就焦慮睡不著。”
“……我特意選那首歌是要唱給你聽的。”
“嗯。我很喜歡,所以想聽著入眠。”
“……我給你放回放。”
楚知綠咬他乳頭:“不,我要聽只有我一個聽眾的現場版。”
“……”
周一回校,楊修竹衝他擠眉弄眼:“那天跑那麽快,跟女朋友幹嘛去了?”
趙尋嶼臉色一言難盡:“你少管我。”
他聲音還啞著。
楊修竹聽出來,嘖嘖搖頭:“所以我們說的對吧,男人還是要站在讓女人仰慕的高位,要釋放男性魅力才能引起她們的危機感和重視,你這回去,沒少乾柴烈火吧?”
說到這個趙尋嶼就惱火。還危機感呢,他差點沒被幾個傻比室友坑死。
當初他對這個十大歌手就沒半點興趣,結果幾個舍友慫恿他一起參加。說他唱歌那麽好聽,隻讓女朋友聽到的話那就是夏夜裡的蛤蟆叫,正常、普遍,但不討人喜歡。
但如果他的歌喉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他女朋友就會知道自己其實是得到了歌聲婉轉的夜鶯,會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產生“我眼光真好”的滿足和自豪。
這個時候他再適時表明弱水三千,隻取一瓢的癡心,他女朋友絕逼會被真情打動。
只能說,想象總是美好的。
周五晚上,他人工服務單曲循環了兩個小時,女朋友看他的眼神總是清明,甚至還有點想把他吃了的凶狠。
把他嗓子唱劈叉了女朋友也沒半點心軟說讓他停下來。
這所謂的危機感第一個把他送進火葬場,他都對《我只在乎你》這首歌ptsd了。
其實幾個舍友出發點是好的,他們覺得情侶關系不能靠一味地舔,外人可能會感動,覺得你是癡心,可另一半只會覺得你是卑賤且不會轉頭走掉的賴皮狗。
還是得靠人格魅力吸引才能長久且美滿。
楊修竹他們還是挺有信心的。這個散發魅力又表明專一的套路正常情況下是可行的,尤其趙尋嶼在決賽現場表現那麽好,贏得那麽多歡呼,他女朋友身處其中虛榮心怎麽著也得爆棚吧?
他舔她是因為愛她,絕不是沒能力沒資格找到下一個。
趙尋嶼沒好氣地給他個白眼:“就因為我唱歌讓那麽多人聽到,我女朋友差點把我聲帶割了。”
楊修竹聽罷不知如何反應,好一會兒才誇張地:“啊?”
趙尋嶼歎息著搖頭:“唉,你不知道,我女朋友佔有欲很強的。”
“……”呵呵,還笑得出來,楊修竹看他很樂在其中,甚至還覺得這值得炫耀……
楊修竹掀過凳子坐下,很認真:“不是,哥們我說你是不是被PUA了啊?你這症狀挺嚴重啊。”
把他當舔狗,不願意他散發魅力,否認他的價值,打壓他的自信,捆綁他的翅膀,最後讓他卑微到缺乏放棄的能力。
楊修竹想想都後背發寒。
“你以為我是傻子呢?”
“emmmm……是沒多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