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壓迫感讓洛寧溪心臟瘋狂撞擊胸腔,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鼻息間更鋪天蓋地都是他炙熱的氣息。
他想幹什麼?
這個姿勢,也好恥辱。
瘋了,要瘋了。
“厲薄諶你起來,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告你的。”洛寧溪落下毫無威懾力的威脅。
厲薄諶冰涼指腹撫過洛寧溪的臉頰,多了幾分偏執的佔有慾,“我沒說離婚,這帝都哪個法官敢判離?”
洛寧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口不擇言道,“那我們就分居,兩年後自動離婚。”
“跟我分居,然後呢?去和喻承南酒店開房?”
洛寧溪眼底閃過一抹凝滯,“你怎麼知道我和喻承南去酒店了?你跟蹤我?”
“呵,我沒你想得那麼無聊,是有人特意跟我透露的。”
??
他在說什麼?
知道這事兒的就是她和喻承南,難道是喻承南故意挑釁厲薄諶?
“四少有過那麼多女人,就算我跟誰去開房,你也管不着吧?”
“我管不着?”
厲薄諶眼神一冷,捏着洛寧溪的兩頰就吻了下去!
“唔……你放開……”
強勢又暴戾的吻撲面而來,輕鬆撬開洛寧溪的牙關,掠奪她口腔裏的每一寸空氣。
手被手銬拷着,掙扎不掉。
洛寧溪身上的各種感官都被無數倍地放大,男人都呼吸愈發沉重。
兩人脣齒糾纏碰撞的瞬間,彷彿有一陣陣電流,衝上她的大腦和四肢全身!
洛寧溪被吻得大腦一片空白,來不及呼吸換氣,男人滾燙的大手就已經熟練地順着她的側頸,撫摸到鎖骨腰肢。
“別……”
她忍不住顫慄着,卻又覺得自己羞恥至極,總能被輕易地撩撥。
厲薄諶拿自己當什麼?簇擁在他身邊的那些陪酒女,還是……發泄慾望的玩具?
他把自己綁架過來,難道就是爲了這種事情?
洛寧溪越想越委屈,厲薄諶這樣那個盛凱的變態行爲,有什麼兩樣?
“別什麼,你和喻承南開房的時候,也是這樣扭扭捏捏嗎?”
厲薄諶冷嗤,轉而更加專注投入地吻着她的脣,突然感覺齒間一陣鹹意。
他微微愣住,略一失神,剛好對上了洛寧溪泛着水霧的眸子!
趁着厲薄諶失神的瞬間,洛寧溪迅速抽回沒有被銬着的左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啪!”
清脆地巴掌聲響起,彷彿世界都安靜了。
“厲薄諶你這個混蛋,明明是你把我當傻子一樣騙,那天還和那麼多女人調情,你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現在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這麼對我?”
洛寧溪眼尾泛紅,漠然的語氣狠狠的刺痛了厲薄諶的心臟。
他死死盯着洛寧溪那雙眼睛,隔了好一會兒,才煩躁地拽了拽領帶,從洛寧溪身上起來,打了個電話出去,冷聲開口,“把人帶進來!”
人?
什麼人?
洛寧溪狐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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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房間大門被從外面打開,突如其來的響聲讓洛寧溪瑟縮了一下!
只見一個“人”被二個保鏢架着,直接丟進房間裏!
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一灘爛肉!
洛寧溪下意識擡眼,正好看見盛凱宛如豬頭般的臉,沒忍住驚叫出聲。
“這是……盛凱?”
厲薄諶壓着心裏的煩躁,揚脣道,“這老東西本來要逃去國外的,被我的人抓住就送到這兒來了。”
洛寧溪緩過神,明白過來,他可能是知道盛凱綁架過她了。
只不過……
“謝謝你替我討公道,不過綁架案自有警方插手,就不勞煩四少費心了。”
“你到底是不想讓我插手,還是想讓喻承南幫你出氣?”
厲薄諶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卻更加激怒了洛寧溪!
“厲薄諶,你到底有完沒完!”
厲薄諶也不惱,給盛凱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得令,直接擡起腿,一腳踹在盛凱身上。
如果不是這一腳,洛寧溪都在懷疑這個變態是不是還活着!
“啊啊!”
盛凱哀嚎地發出痛苦的叫聲!
厲薄諶走到盛凱面前,居高臨下睨着他,“說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去綁架我太太?”
男人沉冷的聲音,彷彿挾裹着西伯利亞的寒風,把盛凱嚇了個哆嗦。
他艱難的擡起腦袋,彷彿像看見救命稻草那般,看着洛寧溪。
他想爬過去,卻又被保鏢踹了一腳!
只能趴在地上瘋狂磕頭。
“四少,是洛芷沁那個賤人!都是她指使我去綁架您的,是我沒長眼睛……求四少和厲太太放我一條狗命……”
“我真的不知道洛小姐就是厲太太啊……”
“如果我早知道,就算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找洛小姐的麻煩……”
額頭撞擊在瓷磚上,留下一個個血痕,看着有些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