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箏知道良妃來尋李祭酒了,也尋了過來。
正在外頭探頭探腦呢,忽然看見良妃外袍都沒穿,只剩下凌亂的一襲中衣,並且領口都被扯得不成樣子了,露出粉色的兜兜,還有大片的雪白……
面頰燒紅,就像一隻瘋婆子一般奔了出來。
最要命是,那邊一羣學子正說說笑笑着往這邊走來。
夏寶箏驚得腦袋差點沒掉了。
一個箭步飛奔過來,一把扛起了她,飛快往另一邊跑。
萬幸此處院子是兩頭都有門的。
她扛着人從後門飛奔離開,一直跑進了屋子後面的那片竹林裏。
直跑得聽不到人聲了才停了下來。
擡眸看看四周,看見四周沒人,這才將良妃放了下來。
良妃還沒站穩呢便往夏寶箏的身上撲,一把將她撲倒在了地上,然後死死的抱住她,使勁的往她的頸脖處蹭。
女人全身灼熱得像只火球一般,燙得夏寶箏心肝一顫。
夏寶箏一手捧起她的小臉,湊在她臉頰邊聞了聞,沒聞到什麼異常的味道。
不像是喝了什麼髒東西,身上也沒沾染異味,怎麼會突然像中了藥一般發瘋。
夏寶箏蹙眉,一時間找不到癥結所在。
良妃整個人恨不得貼在她的身上,汲取一點涼意,一雙手像烙鐵一般,不停的在她身上亂動。
臉頰燒紅,雙眸跳躍着紅紅火光,簡直像是要拉着她一起毀滅。
夏寶箏扛不住她如火的身子,來不及探究她的異常來自何處了,費力的禁錮住她亂動的小手,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然後死死的禁錮住她,小手伸進荷包裏,飛速的調香。
等調好香,自己身上的衣裳都被她扯得七零八落了。
夏寶箏來不及整理自己,飛速給她用了香。
非常濃郁的冷香。
良妃不過聞了兩口,瞬間便從躁動的小野貓成了溫順的小貓咪,軟綿無力的倒在了夏寶箏的懷裏。
夏寶箏慢慢的又給她用了一些柔和的香。
清冷的氣息隨着呼吸流竄,慢慢的在體內遊走,沁人心脾的涼意一點一點的壓住了體內的狂躁與燥熱。
良妃混沌的腦子慢慢的回過了神來。
待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夏寶箏的懷裏,差點沒嚇瘋了去。
一向的高冷知性都繃不住了,一把揪住自己的衣裳,尖聲道:“夏婕妤,你幹什麼!”
夏寶箏白她一眼:“什麼都記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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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腦子有點斷片,
喃喃道:“我分明在那裏等祭酒大人的,怎麼竟會在這裏?到底怎麼回事?”
夏寶箏言簡意賅道:“你中了藥,除掉了自己的衣裳,衣衫不整的奔了出來,見到人就撲。”
良妃一聽,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天雷滾滾,不能置信。
愕然的看着夏寶箏,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你中了藥,除掉了自己的衣裳,衣衫不整的奔了出來,見到人就撲。”
夏寶箏重複了一句。
良妃:“……”
臉色唰的一下蒼白如紙。
垂眸看着自己的這副模樣,渾身顫抖得不成樣子,喃喃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